“行了吧,我要回王府了!”
“殿下,万万不可,服下这解表药剂需避风寒,待外邪从汗而外泄出,方可离去。”
“呵?等到几时?”
“这许是一两时辰,又许是三四个时辰。若是多服些姜水,便可快些。”
“拿来!”
一盆姜水一饮而尽,空盆往旁边一放,之后起身往外。
“殿下!您这是要去哪?还应卧床避风,增添衣被才是。”
“解,手!”
“殿下,这儿。”太医一脸堆笑,端出了一个夜壶。
“出去!”
“是。”
太医躬身退出屋外,轻轻合上了门,门闩轻落下。
拿着夜壶的风不器被气疯了。
自己老爹是为了应景吗?
上演了一出天帝抓织女?
牛给牛郎变了艘船让他追妻,他的牛可能是变了夜壶。
不管了,天生我壶必有用,看来得靠这夜壶杀出条血路了。
“薛太医,我有隐疾,只你一人进来于我医治。”风不器站在门后轻声向外说。
“是。”这薛太医就是刚才递了个铜质夜壶给风不器那位,得了令起了门闩,遂即入内。
“剩下的几位都散了吧,不早了,本王要歇下了。只薛太医陪护即可。”
“是”
屋外一众太医齐声回应,脑中各有画面:昭王解手发现隐疾,其后召唤薛太医一人陪护得快点回去拿小本本记下!
薛太医入屋便见床上锦被高覆,四面床帐散下三面半。
“殿下?”
“我在闷汗解表呢,你过来给我看看。”
“是。”薛太医伏低走到床帐前。
伸手掀起半帘床帐时,脑后一闷锤落下,薛太医两眼一翻,晕倒在了厚被褥上。
为何多此一举要用铜壶?一手刀不行吗?
若是用手刀敲击自然是方便,可是难以拿捏轻重,通常情况下是昏,是死皆为随缘。
用这铜壶就不一样了,铜为弹性金属,壶为中空,在敲击时的力道若是太大,便会造成壶身弯曲变形,从而改变受力点,不会造成后枕部致命。ps:这段纯粹虚构,毫无据考,切勿模仿。
因此,风不器只管砸,不用考虑太重砸死了,或是太轻砸不晕。
风不器是个大白莲啊,他可不想一手刀下去要了对方的命。
这铜壶作为击晕武器居然出奇得,满意得看了看手中的凶器,将它丢到了床边。
接下来,就开始向晕躺在床的薛太医伸去了魔爪,解开了对方衣带。
刚才那一众太医,怎么就看中这薛太医了?可不就是因为这薛太医的身量与自己差不多嘛。
穿着太医服的风不器,乘着夜,低着头,晃过了门口的守卫。
离开邮驿时还发现了趴在外间桌上呼呼大睡的烛照。
轻叹口气:
“唉!居然又被下药了,这家伙从来没帮上过忙,牛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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