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饶选择的第一桶金确实有风险,其中最大的风险就是持有大量现金。

但是限于他现在的状态,一没本钱,二没时间,所以他没有别的选择。

唯一能用的就是一些营销的小手段,杠杆这个东西,必须用,他不敢匹配外部资金,只能用循环的次数作为杠杆,走短线。

这个时代房价的风还没有在全国吹起,人们手里还有些余钱,愿意改善生活。全民健身兴起,一个个小公园拔地而起,晚上多是家长带着孩子玩。这个时代,给人更多的感觉像是一个壮年,再过十几年,广场上公园里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老人,或者是带着孩子的老人。

也许时代并没老去,只是产生了交替。

杜新辉来了,安饶终于松了口气,身后就是储蓄所,他已经做好了实在不行冲进去的准备了。

外面流通的还剩3000张左右,目前这些二道贩子也就是以陈天义为首,加上附近的几个人持有床单券。

“哟,碰到点子了,我说着钱咋这么好赚。”陈天义脸色很难看,对方这几个小屁孩压了自己20万的资金。

旁边的黑瘦子立马建议说:“走走走,咱换个地方说话。”

说完就拉拉着安饶离开,旁边的人也看懂了,这是买卖不成,仁义也没了,具体发生啥他们不知道,但是他们都看出来黑瘦子没安好心。

杜新辉上前,抓住黑瘦子的手,黑瘦子的脸立马白了,这变化特别明显,就像是生病了一样。

“你给我松了!”黑瘦子大声喝道,犹豫音调过高,黑手自都已经破音了。

他立着眼睛表情凶狠,但是疼已经充斥着大脑。

杜新辉不为所动,依旧狠狠地抓着黑瘦子的手臂,黑瘦子浑身使不上劲,想要蹬人,但是手腕一痛,更没劲了。

到最后,黑瘦子头上全是汗,就连手背都被汗湿透了,他软趴趴的半蹲半跪在地上,脑袋垂着已经疼的快崩溃了。

“放了……放手……”他虚弱的说着。

这是安饶第一次见到有人竟然可以直接扭一扭手腕,就把人弄崩溃了。

陈天义看了杜新辉一眼,最终没敢动手,“怎么说兄弟?上来就废我一朋友,有点不地道吧?”

“你们的券可以兑换了,货很足。”安饶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群二道贩子脸都绿了,这下他们没招了,要是真换成床单他们大半年就白干了,床单有屁用,一次总不能铺一百套吧?

拿去卖?这东西是挺好的,但是太压资金了。

只是陈天义拿钱拿了大头,他一人就出了十万,他都还没说怎么解决呢,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

再说了,人家陈天义身后是姓管的在撑腰,他们只是城南小市场最底层的二道贩子,跟人家不是一个档次,当时人家提出来的时候,他们也没多想,也是因为资金不够,直接跟上了,想着可以50收,然后55到58卖给那傻小子,结果直接被人摆了一道,人家直接自卖自收,尤其是带钱那小子,原来他妈跟那老实人是一伙的!

太让人火大了!

场面僵住了,周围围观的人也有点多,陈天义着急了。

“我要是不换呢?”

“那55我收。”安饶依旧一副气死人的云淡风轻的样子。

这副模样让陈天义感到特别烦躁,好想动手,但是想到刚才那个黑瘦子,自己上去估计也得被人废了。

“兄弟,你在三山市得罪我好像不太理智吧。”陈天义冷哼一声,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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