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捷突然勃然大怒,让慕晴和梁义都十分意外,只见若夫跪地回复道:“回禀大帅,此酒,是,是末将私自酿的!”
“你”梁捷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正欲上前一巴掌打在若夫脸上,可一旁的梁义却抓住了即将打到若夫脸上的巴掌,梁捷回过头来看着梁义:“此事你别管!”
可梁义却道:“此事我管定了!”
就这样,他们二人四目相对,谁都不肯退让半分,僵持许久,终于还是若夫打破了平静:“末将甘愿受罚,决无异议!”
梁义回过头来,目光在若夫身上扫来扫去,他发现若夫虽然被厚重的铁色盔甲包裹,可她却依然由内而外向外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女人味,慕晴见梁义一直看着若夫,她直接上前揪住梁义的耳朵:“你个贱人,你看什么呢!?”
梁义回过神来,看着一旁气鼓鼓的慕晴嘴角微微上扬:“你这是吃醋了?”
慕晴被气得满脸殷红,正欲还嘴却被梁捷抢先一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来人呐!赏三十大板!”梁捷的声音很是沉冷,让梁义和慕晴都为之一颤。
“三十大板?未免太过重了吧!”梁义面色凝重看着梁捷道。
梁捷缓缓走向若夫,他身上的盔甲碰撞的声音让若夫不由得低下了头,只见梁捷在若夫跟前停了下来,然后轻声道:“替我好好招待他们。”便向外走去不再回头。
见梁捷生气了,梁义和慕晴也就没有挽留,待梁捷走远,梁义上前好奇道:“你私下酿酒是为了他?”梁义看向梁捷走远的方向。
若夫点了点头道:“梁大帅战功累累,同时他身上也千疮百孔,若是没有酒,他的伤口很容易就会感染的,用酒清洗他的伤口能保证他的伤口不会感染。”
慕晴有些动容,她没想到若夫竟然是为了梁捷,她对着若夫好奇道:“那,他还罚你吗?”
若夫点了点头:“安顿好你们二位我便要去领罪了。”
梁义嘴角微微颤动,他看了看慕晴,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为若夫疗伤,慕晴见状瞪着他道:“你看着我干嘛?”
梁义笑了笑道:“等下若夫被罚完之后我帮她疗伤,你,没意见吧!?”
慕晴的眼珠子转了转脸色有些羞红:“你帮她疗伤问我干嘛?”
而若夫却拒绝了他:“不必了,我自己医术还行,能够自医,二位远道而来若夫已经很感激了。”
“感激我们做什么?我们又没帮上你们什么忙。”梁义拿起了盘子上的一个红薯吃了起来。
若夫眉眼中竟然露出了几分喜悦:“今日,因为你们的到来,梁大帅笑了三次。”
“这……”梁义手中的红薯悬在空中难以置信地看着若夫,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若夫笑道:“谢谢你们让梁大帅多笑了三次!”
梁义和慕晴一齐愣在原地,他们二人一齐打量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半响之后,梁义轻声道:“他,知道你的心意吗?”
若夫摇了摇头:“我不说,他不问,又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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