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个人挡在了余畅和村民们的面前。只见任越就那么盯着余畅,似是没有半点让步的样子。
“让开。”
余畅对着任越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他们就算要受惩罚,那也应该是法律的制裁。”任越抬起头看着余畅,“我不想你的双手染上这些人的血。余畅,你的张队长也绝对不希望”
“给我闭嘴!”余畅突然咆哮着,他此刻渐渐开始失去理智,“给我让开,不然,我连你也不放过!”
余畅居高临下地看着任越,虽然对方的外形就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但已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他却再也不想去在意这些。谁挡路,他就绝不会放过谁。
“呃!”
任越的脖子被余畅死死掐住,一张小脸瞬间变得通红。
“小越!”
任泽恩本就心中有愧,加上任修海突然被杀,他几乎都已经决定放弃计划了,可这时,余畅却要杀自己的儿子。无启人连忙围了上去,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轰!
正在这时,天边一声巨响,霎时狂风巨浪皆朝沙滩上的众人袭来。
“你不可以死,你不可以死!”纪洵死死把裴清护在身下,此时风浪卷带着树枝、碎石等各种硬物打在她及众人身上。原本白晃晃的沙滩也变得一片狼藉。因为有纪洵挡着,裴清并未受到多大的伤害,但他的手因为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只怕也要废了。
张丹阳死了,钟晓黎死了,齐阅昏迷过去,裴清成了残废,甚至也会随之死去。行动队的人都陷入了一片绝望之中。估计他们同样也回不去了。
汪煦原本白皙的狐毛早已肮脏不堪,但他也不管不顾,只是趴在张丹阳身边,甚至带着发傻的表情看着那早已没有了气息的人。
千张嘴和姜宛瑟见状,立即用神力架起了一个中空的金色半圆状透明光罩。这时,被护在光罩里的众人才稍稍稳住了身子。
余畅这边,任越自然不会以为被他掐住脖子高高抬起而立马死掉,毕竟他是无启族人。只是,他却被余畅看着自己的眼神给镇住了,这还是之前他认识的那个余畅吗?
这时,一只白皙而又纤细的手伸了过来,看似无力实则紧紧抓住了余畅那只抬起的手。姜宛瑟此时的身体正散发着淡淡的金光,让她看上去高贵又美丽。
“余畅,放了他。”姜宛瑟银铃作响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她本就不懂这人世间的七情六欲,只是纯粹地不想余畅做让自己今后会后悔的事。
“他们该死。”余畅没有放手,反而越掐越紧,任越说不出话来,只能难过地看着他。
“畅儿!”涂帅看余畅那个样子,分明就是要把对方置于死地,即便涂帅此刻也恨不能把这些野人碎尸万段,但张丹阳死了,裴清昏迷不醒,纪洵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不能也跟着失去理智。张队不能白死,行动队的人不能白伤
“可是他们杀了张队!难道他们不该死吗?”余畅撕心裂肺地咆哮着,仿佛要把心中的悲痛全都以这种方式宣泄出来。金色光罩里的人纷纷看向他,有的惊愕、有的心痛、有的悲愤,有的却是满心的欢喜。
“他本来就该死!”野人首领似乎并不害怕,也没有半点悔过的意思。他甚至脸上还带着嚣张气息地朝余畅靠近,“我们的亲人何辜?村里的那些老人、女人、孩子又有何辜?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可杀你们亲人不是张丹阳!”余畅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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