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桐跟在玄服宋凉筠身后,见状,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伸手拍了一下玄服宋凉筠的肩膀。

玄服宋凉筠吓了一跳,猛然转身,看到是陈桐,立即松了一口气,随即眼眶泛红,眼泪掉了出来,指着绿衣宋凉筠,委屈道:“夫君,我……呜,我被毁容了。”

“你没有被毁容,这只是个梦。”

“梦?”玄服宋凉筠似乎此时才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看满脸是血的绿衣宋凉筠,又看看凉亭里的几个青年人。“……夫君,我、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梦?还有这几个人,我从未见过,怎会梦到他们?这梦境未免太真实了,仿佛正在发生一样……”

陈桐看向凉亭里的五个蓝袍人,其中四个他也没见过,而另一个则是在京城里曾给他递上战帖的聂文敏,祁扬的师弟。“若我所料不错,这个梦,应当是在我不插手宋家之事的情况下、宋家将会发生的事情。”

玄服宋凉筠恢复了理智,听闻陈桐的话,转瞬明了,再看看跌倒在地上惨叫的自己,脸色不由得白了白,指着凉亭里的五个蓝袍人,问。“夫君……你是说这几个人是青炎宗的弟子?”

“嗯。”陈桐点了下头。

玄服宋凉筠当即仔细看了看聂文敏五个人,把这五个人的相貌谨记心中。

陈桐则看向了绿衣宋凉筠。

绿衣宋凉筠除了哭叫之外,也正在将聂文敏五人记下,她的眼神怨毒而仇恨,随后,她被蓝袍人带到了青炎宗外门的一座院子里关了起来,和她一起被关起来的还有二十多名其他宋家女子和十几名宋家少爷。

这几十个少年少女有的衣衫不整遍体鳞伤,有的痴痴傻傻。

绿衣宋凉筠咬牙让自己坚强起来、担负起了照顾伤患和痴傻少年的事。

每天都有人往院子里扔一大袋馒头,有时馒头是热的,有时是则发霉的,绿衣宋凉筠和其他人想过很多办法、企图逃出去,翻墙、挖地、以及喊院外的人等,折腾的逃跑方法越多,他们越绝望,墙壁和地底都有禁制,院外的人除了扔馒头之外,从来不搭理他们。

他们被一关关了五年。

五年中,陆陆续续有人觉醒妖灵。

第五个年头,当绿衣宋凉筠觉醒妖灵后,院门被打开,除了绿衣宋凉筠之外,其他人皆被杀死。

绿衣宋凉筠被带到了一座山峰之上,交给了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

白衣青年打量宋凉筠后,对宋凉筠施展了一个妖术。

绿衣宋凉筠瞬间恢复干净,脸上的伤疤也消失不见,只是她一想到自己被带走时满院的惨叫声,就忍不住哭泣,跪求白衣青年救救她的同族兄弟姐妹们。

白衣青年眼神嫌弃地摇了摇头,挥手将绿衣宋凉筠送到了一片沙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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