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頔静静地望着躺在床上的释守信,他的身上到处缠着纱布,有刀伤、有箭伤、有虫咬腐烂伤。。。

此刻,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药草味,熏得人鼻子直痒痒的。

如果有外人见到此场景,一定会大吃一惊。

在这烟雾缭绕的房间了,一个几乎全裸被纱布缠着的男人平躺在床上,还有一个男人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床边,“深情”地望着他,特别是那耐人寻味的邪魅笑容,让人忍不住往那方面联想,不寒而栗。

不知过了多久,释守信终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一脸迷茫地望着杨頔。

“你醒了。”杨頔微笑着道。

“这。。。我在哪?我怎么会在这?我。。。”释守信仿佛也是穿越了一般,还在接受大脑内的消息,喃喃道。

“你叫释守信,台州临海县人,生于开皇元年,现年二十一岁,自七岁起被释智颠收养,经十四年,现为天台宗首席大弟子,心地善良、有正义感、对释智颠忠心耿耿,为人沉稳踏实,待人真诚而一诺千金,善使铁棍,释智颠曾集天台宗举宗之力,打造了一根铁棍,镀以金边条纹,曰‘金箍棒’。。。”杨頔不紧不慢地缓缓报出释守信的信息,道。

听到杨頔报出了他的身份信息,释守信一下子给惊醒了,急问道:“你,你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

杨頔微笑着缓缓靠近释守信的脸庞,抚摸着释守信的肌肤,有如欣赏人体艺术一般,邪魅道:“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反正只对你感兴趣,我想好好的爱。。。”

见杨頔这个鬼样子,释守信大惊,想起身反抗,却是浑身毫无力气。

此刻,释守信才想起自己受了重伤,身上的伤口正隐隐作痛。

望着释守信有些惊恐地眼神,杨頔转而笑道:“爱惜你的才华。”

闻言,释守信轻舒一口气,脑袋飞速转动,将这一阵子的事飞快的过滤一遍,觉得杨頔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自己一行人的目的,他也肯定是知晓的了。

想到这,释守信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自己曾追杀过杨頔,将对方逼着跳崖求生,现在自己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守信兄弟,你就在我这好生静养吧,我会保护你的。”杨頔意味深长地邪笑道:“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的。”

释守信不知道杨頔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想到师父和众师弟的死,释守信就难以释怀。

想着师父那晚对自己的嘱托,释守信就对眼前的杨頔有股莫名的恨意。

毕竟师父的死跟眼前这个人有直接的关系。

想到这,释守信打算潜伏下来,找机会刺杀杨頔,为师父报仇。

望着杨頔此刻猥琐而邪魅的样子,释守信这直男心里就直犯恶心,索性闭上眼,不理杨頔了。

“守信兄弟,如果你要尿尿或者要吃东西了,就告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杨頔不怀好意地笑道。

闻言,释守信才感觉的自己的尿意,昏迷了这么久,怕是已经过滤好几遍了,肯定是黄的!

但杨頔在这,一个大男人扶着自己去撒尿,释守信是万万不敢想的。

索性就这么装睡,等杨頔自己走了,自己在摸着去撒尿吧。

然而,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杨頔哪也不去,就这么静静地望着释守信,仿佛永远也看不腻一样。

释守信即使闭上了眼睛,也能感觉到杨頔正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别提多尴尬了。

良久,释守信再也受不了这种氛围,加上实在是尿胀得厉害,睁眼,兀自强撑着道:“为何老看着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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