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如是与汪三江说话的时候,那艘画舫便靠了过来。汪三江只看见上面雕栏玉砌,红色的油漆喷绘船身,而镶嵌着绿纱窗,又扎着明黄色的纱幔。

此船大概十四五米长,五米多宽的样子。里面传出了悦耳动听的丝竹之音,又夹杂着余漫兮等人爽朗的笑声。

及至靠岸之后,便有穿着长裙的女性水手,将船板直了起来。而股横波,林雪几人在甲板上吆喝着柳如是过去。

船板狭窄,柳如是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之后,汪三江这才大步流星的跨了过去。

与股横波几人一一见礼之后,柳如是便被几人簇拥着往那船头而去。在那里摆着几张小案,另有古筝琵琶以及玉笛与竹子萧。

小案上摆着新鲜的瓜果,又有青玉色瓷器茶盏一一摆放,几个绣蹲散布期间。

女人这是要避开酒气冲天的船篷中人,汪三江自然不能让与之同席而欢,故而看了一眼柳如是袅袅娜娜的背影,这就往船篷之中而出。

船篷甚是高大,挂着朦朦胧胧的薄纱,又有阶梯往下延伸。见一身青衫的汪三江走了过来,两个俏丽的丫鬟挑过了帘子,而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见汪三江到来,周召南急忙说道:“老弟别后一年,越发的容光焕发了。快快请坐!”

“旺财,快快饮了这一大杯酒吧。就算罚你姗姗来迟!”路修远站起身来,颤颤巍巍的说道。

“老路,怎么能这样,这是你刚才输的的酒。”郑半缕拍着滚圆的肚皮说道。

“怎么不行,我与旺财兄弟情深。这杯酒他替我喝了。”路修远高声说道。

船篷之内,大伙七嘴舌的乱说一通,汪三江笑着坐在了路修远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酒就不要替你了。老路你这逢酒必醉也不是个事,要不开春之后,咱们兄弟到那东欧游历游历,说不定正有一位高鼻梁,大个子的长腿斯拉夫美女等着你哩!”

路修远听后,喜悦的说道:“旺财,此言当真。”路修远说着又看着大伙说道:“我老路也该好好考虑终身大事了,这几年来,为了东夏工业,我牺牲的最多呐!”

丁不易听后,哈哈大笑,过后又说道:“你们重工业部门的三人也都有怪癖。老余要什么泰国美女,老冯要印度美女。

要不是旺财下了几回南洋,说不定你们此刻全都在打光棍哩。”

汪三江听后,笑着说道:“还是老丁理解我的不容易。为了你们几人的幸福我可是操碎了心呐!”

“旺财,你说什么大话。左舟家的琪琪格,老余家中的婉娜拉,老冯家的索娜姆乃是你成全的。但是我老路却没有理你的理由呐!”

周召南看着几人放浪形骸的模样,也打趣着说道:“老路,这不怪旺财偏心,而是我们在东欧那边一直没有业务啊。”

路修远听后说道:“那明年就要向东欧平原进军了,但是我要自己前去寻访佳人。”

周召南听后笑着说道:“永宁乃是东夏根基。老路你又是国宝,就不要前去那战火弥漫的前线了,还是留在永宁,好好的研究钢铁吧!”

听周召南此言,路修远腾地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咆哮道:“我只需要一年时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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