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襄听后,喜不自禁,急忙问道:“何事?冒襄一定从命!”
“今后,再不要前来调笑与我,纵使狭路相逢,也不必行礼问好,擦肩而过,形同路人便好。”
“啊!”冒襄听后,心中难受不已,看来自己在心上人心中,的确是一文不值,但事已至此,也是无可奈何。
冒襄心中踟蹰良久之后,这才略略负气说道:“既如此,冒襄遵命便是。”
陈圆圆听到冒襄此言,显得神采奕奕,而爽朗的笑着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蕊珠去取银子。”
蕊珠听后,颇为失落的说道:“公子稍等,蕊珠去去就来。”
看着蕊珠挑帘出门而去,冒襄再也不敢看陈圆圆的脸色,在心中一面懊恼自己平日的言行,对陈圆圆视他做瘟神一样的行为,充满了满满的恨意。刹那之间,竟然有种转爱慕为仇恨的意思,恰似小孩子负气一般,在心中暗暗发誓,自此而后,绝不找陈圆圆,免得自取其辱,被一介女流所轻践。
冒襄低头不语,陈圆圆颇为得意,却并不说话。二人仿佛仇敌一般静静的坐着,于是这中堂之内变得雅雀无声,只是屋外狂风怒号,越加显得中堂之内气氛之尴尬。
时间仿佛停住了一般,好在蕊珠及时而来,打破了这让冒襄无地自容的尴尬气氛。
陈圆圆见蕊珠返回,这就抱着蓝田古玉做成的盒子站起了身,蕊珠见状,只得帮着她套上了貂皮斗篷。
陈圆圆穿上黑色的貂皮斗篷之后,冒襄见她皮肤愈加白皙,而身段婀娜,笑颜倩兮,美目盼兮。美艳不可方物,恰似天宫仙子下凡尘。
于是冒襄胸膛之中的那颗不争气的心又开始悸动起来,那原本还刻骨铭心的恨意,也顷刻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化作绵绵的情谊。
就在冒襄热烈的目光之中,陈圆圆头也不回的挑帘而去,只留下门外的一股冷风呼啸而过,吹过冒襄那呆呆的脸庞,最终是那烛光摇曳晃动了一下,便与陈圆圆音符律动一般的脚步之声一同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冒襄如魔怔了一般,蕊珠掩面而笑,把肩上的挎包拿了下来,又在桌子上抖了抖。
于是一枚枚金黄色的金币便如倒豆子一般,在桌子上散落了下来。看的书童司砚,两眼直冒绿光,那刚刚突兀起来的喉结也是动了又动,恰似冒襄刚才看着陈圆圆的模样。
蕊珠说道:“公子明鉴,东夏金币,每枚面额是一万圆。五百万元也就是五百枚金币,请清点收好吧。”
冒襄听后,淡淡的说道:“姑娘爽快,冒襄放心,不需清点。”冒襄说着便又对书童说道:“带上金币,我们这就前往永宁医院。”
书童还在愣神之际,听冒襄此言,转着眼珠,对着蕊珠又“扑通”跪了下来,说道:“今夜雪下的很大,天黑路滑。此刻又刮起了白毛风。我家少爷自小就没有吃过苦,此去永宁医院,路途虽不遥远,但少爷那经受的住。
所以小人斗胆祈求姑娘大发慈悲,收留少爷到府上下人们的房间借住一晚,待天亮之后,再前往披云楼。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