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陈圆圆搭话,卞玉京便拿出了自己带来的洞庭君山银针,喊道:“圆圆你的杯子在哪里?”
陈圆圆听后不禁莞尔一笑,从抽屉之中,拿出来了披云楼工作人员放在哪里的,一个玻璃杯子。
卞玉京一面往里面放茶叶,一面埋怨道:“圆圆呐,你的薪水不低,为何不准备一个口杯哩,这百家讲坛配备的玻璃杯,只有那些大明儒生们才把它当宝贝哩。”
陈圆圆听后,笑着说道:“不就是喝茶的工具吗,带着也有些麻烦哩。”
寇白门听后,“啧啧”了两声,又摇着头说道:“你呀,你呀,也太不会享受生活了。”
卞玉京也说道:“此生能活在永宁城中,最幸福的莫过于享受新开发的产品。住最精美的房屋,吃最好吃的东西。。。”
寇白门听后,也接着说道:“圆圆呐,你不仅拒绝了赵尚书,也一并连美好的生活也拒绝了吗?”
听二人之言,陈圆圆笑着说道:“在你二人的心目当中,圆圆当真那般不快乐吗?生活的不好吗?”
“圆圆呐,你拒绝了赵尚书,以后何人还赶娶你,是那个来自扬州姓冒的公子吗?”卞玉京说道。
寇白门说道:“即使那冒襄有胆子娶你,而赵尚书宽宏大量,又不计较此事,那冒襄也非是良配。”
听寇白门此言,卞玉京恰逢其时的说道:“听闻那冒襄半年前钟情于定海总督姜敏。
此人久历风月,几番接触下来,姜敏便芳心暗许。
二人也如胶似漆的过了一段逍遥日子。熟料冒父得知之后,断然不肯以匹嫡之礼迎娶,还说什么,门户之孤女,纳妾尚且有辱门楣,何况冒家正室乎?
那冒襄竟然听从父命,而断绝了与姜总督的往来。可见他薄情若何,岂可委以终生之事哉!”
听二人这般说来,陈圆圆不动身色的说道:“此人身名狼藉,不过于我何干。
圆圆一心求学,别无它念。还请二位放心。圆圆断然不会陷入其中,徒为他人添作笑料的。”
卞玉京听后,半信半疑的说道:“圆圆,你这样不觉得寂寞乏味吗?”
“圆圆每每解决掉一个学问上的问题,便感觉浑身轻松,接着心情大悦,周身舒服。。。
呃,怎么说哩,反正就是这样。为了那片刻的轻松愉快,圆圆宁愿用几年的孜孜不倦换去。”
“啊,这就是顿悟,就佛家所说的顿悟。圆圆,你研究学问,真的会有这种感觉吗?”
卞玉京也说道:“看来先生们说你是天才,此言不虚呐!”
这时候,开坛讲座的时间到了,工作人员拿着铃铛满楼道摇个不停。
陈圆圆三人急忙拿着讲义出门而去。
却说那卞玉京玉寇白门口中的薄情之人冒襄,此刻也正往讲堂急忙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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