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百号人,开始时还是团队规模的越野训练,没几天就开始分组训练。规定时间越野、夜间长程拉练。

尤其是小组形式的夜间找点儿和对抗训练,更是给大家折磨的ns。

一周的时间还不到,就有二十多人因为身体吃不消,或者长时间缺乏休息烦躁易怒,而被淘汰了下去。

参选队员们整天钻山,跑的跟山里的野兔子似得,无人机教导队一队的学员们也好不到哪儿去。

参选成员们没白没晚的跑,他们就得没白每晚的跟着,用无人机监控对方的行踪、行程,当稍做安全保障。

最重要的是,锻炼野外飞行技能。

为了锻炼学员,逼着他们强化技术。曲森还要求跟踪过程中不能被发现,谁暴露了扣谁的综合成绩考评的分!

参选队员和一队的学员们每天累得跟随时要散架似得,曲森却终于找到了一个既能每天出去散心,打发无聊日子。又可以让别人觉得他非常辛苦,且挑不出毛病的工作。

连师里几次派人下来检查会议准备情况时,都没有露面。

搞的下来的领导们,每次看着延绵不绝的大山,都得诚心实意的夸一句:“曲队长为了抓学员们的训练,真的是太辛苦。”

这么想的不止无人机教导队的一帮人,和有下来检查的干部们。就连包括岳建军在内的几个师常委,听到下面的反馈后,都觉得曲森为了出成绩,确实是够拼命的。

同样每天满山跑的安惊蛰,听了别人对曲森评价后,人前虽然会很认真的附和。

不过在没外人的时候,肯定要撇着嘴来一句:“奶奶的,那孙子每天在山里玩的不知道有开心呢。”

曲森确实玩的非常开心,学员们每天用无人机监视着参选队员们。他就和沈进一起,用无人机监视一帮学员们。

两拨傻狍子们,前面的一波,时刻得神经兮兮的四处观察着,防止无人机而不知。因为如果被监视,他们没有发现,就会被扣分。

后面的一波则在高空上,在树冠中,在灌木丛后,想尽一切办法的隐藏无人机的行迹。

没办法,被发现了要扣分,跟丢了不能完整的记录下目标的行动轨迹,同样要扣分。

左也扣分,右也扣分的折腾下来,搞的大家死了无数脑细胞的同时,身体也累的恨不得都伸着舌头爬地上喘气,给某个无良人士平添了太多的笑料。

曲森的日子过得快乐了,参选队员们却处于没白每晚,持续的水深火热当中。没有人愿意被淘汰,但淘汰差不多每天都在发生着。

安惊蛰没有给大家制定一个明确的淘汰标准,而是采用积分制。所有训练项目,都按完成成绩给予不同的积分。三天一考评,分数垫底的十人直接淘汰。

受不了没白每晚的“折磨”,情绪不稳定或身体趴窝的同样直接淘汰。

九天过去,三次考评淘汰了三十四人四人垫底分数并列,因为身体趴窝或者顶不住压力,脾气变得暴躁易怒的,被淘汰了三十九人。

算上第一天被淘汰的八十七人,选拔开始十天后,二百七十人的参选队伍,已经只剩下了一百一十人。

n度的训练也是要讲究科学的方式方法,无休止的透支体能,虽然能榨干人的潜力,帮助选出身体和心理两方面都过得硬的兵员,但再继续下去训练伤就会再说难免。

所以九天的地狱式折磨后,安惊蛰降低了训练强度,开始了技能训练。

特战队的队员不但要能打仗,还要能打巧仗。每个人都是多面手,要掌握很多复杂的专业技能。

所以只是满足体力好和心态好两方面并不足够,还必须得有脑子,再准确点儿说就是心灵手巧。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招个脑子笨或者手笨的,让他排个爆、布个雷的,还不得先把自己给炸了。

让曲森有些惊讶的是,许大少爷居然坚持到了现在。而且渡过了最初的疲劳期后,好像适应的还不错,起码精神状态一直不错。

每天从死狗状态下一缓过来,马上就变得活跃了起来。整天跟难兄难弟们嘻嘻哈哈的,过的好像非常愉快。

凌晨一点多,曲森巡了一圈无人机教导队学员负责的哨位,往回走的时候,正看到睡眼朦胧的许涵和另外俩难兄难弟一起去接岗。

看方向曲森就知道俩人是去接n库的岗,回到宿舍暂时没什么睡意,一时兴起,就决定去采访一下那位小白脸大少爷。

n库夜间岗哨是21,也就是两个明一个暗。许涵这班岗就是那个“一暗”。

因为重要的军事设施要执行灯火管制,所以主体部分卧进山体内的n库,一到了晚上就会完全置于黑暗当中。

两个明岗在大门外的半地下哨位里,一左一右当门神的时候,许涵窝在对面的林子里瑟瑟发抖。

进入三月份以后,气温虽然有所回升,但昼夜温差依然很大。到了晚上,尤其是还在野外,用不了十分钟人就会手脚冰凉。

当然冷并不是最大的问题,问题在于特战队的那些老猫子正式队员,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来“摸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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