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好！我是小吕，省公司常去，但是我们厂的盘子小，实在是不敢去打搅您！”经方离原一拉一带，吕禾也迅速进入了状态。
四人坐定，弟弟张总一摆手，服务员便开始陆续菜。
“哥，我和方老板是多年的朋友，这位吕主任又是方老板的好兄弟，所以，咱们也没外人，当是自己家里吃顿便饭。”弟弟张总先端起了酒杯。
喝下了一杯酒，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听说后面的那家服装厂是方老板的，前段时间还引来了意大利的考察团，在空城可是引起不小的轰动啊！”哥哥张总说道。
“张总夸奖了，是个几个朋友一起搞的，都还不成气候，以后还指望您多支持啊！”方离原忙回应道。
“隔行如隔山，搞通信我能支持，服装厂怕是心有余力不足喽。倒是希望你们能为龙城百姓生产出一些好的产品来，我也是你们的客户嘛！”
“您说的没错，我们一定会努力的。明星服装厂不仅生产服装，还在意大利开设了工厂，专门生产手工皮鞋，现在已经在全国六七个大城市市销售了。今天给您带了一双，请多提宝贵意见。”
“是吗？你们还在意大利开了工厂？这个很不容易，我还没听说晋省有哪个企业能把工厂开到国外去。”哥哥张总一下子来了兴趣。
“哥，你不总说我的这双皮鞋看着不错吗？这是他们的产品，老人头！”弟弟张总站起了身，在饭桌前的空地，来回走了两趟。
说了半天皮鞋，方离原碰了碰吕禾的胳膊，示意该他出马了。
“张总，我们不做皮鞋，那东西花您的钱，我们生产通信设备，是帮您挣钱的，小吕敬您一杯！”
吕禾的话引起了哄堂大笑，谈话终于回到了正题。
“你们厂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历史悠久，但是产品过于单一了一些，现在主打产品是不是还只有微波啊？”哥哥张总在通信行业侵淫多年，对圈里厂家的情况自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以前是，现在也是，不过，马不是。”吕禾的发言都是神来之笔，方离原暗自赞叹。
“哦？愿闻其详。”
“现在不少厂家都盯着最热点的程控交换技术，坦率讲，这方面我们确实技术积累不足，我们的优势还是在无线领域，所以，厂里会在无线通讯寻求突破。”吕禾的谈话渐入佳境，吊足了哥哥张总的胃口。
“部里今年刚刚成立了移动通信局，开始着手组建专门人马搞移动通信，可是，移动通信技术复杂，现在能提供全套设备的都是些国外厂商，你们通信设备厂恐怕是……”哥哥张总质疑道。
“gsm技术确实复杂，我们想要在短期内掌握确实不太现实，不过，现在岛国有一种无线技术，成本更低廉，建时间更快，特别适合像电信公司这样拥有庞大固定的运营商。”
吕禾说得越来越精彩，方离原不免刮目相看。以前还以为吕禾对技术一知半解，现在看是大错特错了。时间有限，方离原刚才也只是大致说了一下phs，不想吕禾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
“你说的是不是phs？”哥哥张总的脸显出了一抹惊喜，“你们设备厂也开始搞这个东西了？”
吕禾看了一眼方离原，狠狠地咬着牙，郑重地点了点头，。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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