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么的和我套近乎,素素素素是你喊的吗?”
容素素走过去她一掌打在陆长安身上,“你吃了迷魂药了是不是,林觅雅给你吃了十香软骨散啊?你怎么想的啊神经病啊你你欲望蓬发眉山满足不了你啊?我说陆长安你去找个交际花风月女子,也不能找林觅雅啊!交际花不会缠着你林觅雅会的啊我的天呐我看见你这蠢兮兮的样子我真的”
“素素,”赖银宝接话,他说:“老陆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你让他休息会儿。”
“哎呀赖宝儿你胆肥了啊连我训斥陆长安,你都敢插嘴了啊!想当年我对陆长安实施家暴的时候你也没敢吭个气儿啊啧啧这几年不见你胆子肥了,他陆长安倒是越来越傻,智力水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滑啊。你们说这究竟是因为眉山太温柔啊,还是他陆长安觉得眉山太没趣了,觉得婚姻犹如一潭死水,让他陆先生的心不再起波澜啊?”
梁与君拿出一瓶酒,又拿几个酒杯,“我说素素姐,你也累了,坐下说吧,啊?”
苏溪拉容素素,“坐下说吧,我给你们烤个披萨,大家边吃边说。”
陆长安坐在吧台中间,容素素和赖银宝分列他两边,苏溪在操作台做披萨,梁与君给他们倒酒,嘴里说:“我说素素小姐,你不能拿你与陆长安的相处模式去对比眉山,这是不科学的,因为人人都有性格差异,你说眉山对着陆长安太温柔,她对着我可是烈火灼心,又野又烈。”
赖银宝端着酒杯,点头赞同,“是的,眉山的性格其实很复杂,她一方面腼腆沉默,你说一她不说二,外人不了解她,兴许觉得她很闷,有时候还有点唯唯诺诺。其实不是的,眉山她性格很坚硬,但她坚硬得不明显,不像素素一样那么外放。这点从眉山强行将老陆从鬼门关里拖出来可以看出来,换做一般女人,哭哭啼啼,喊几声哥哥,也就算了。但眉山不,她非要治,非要给老陆治,还对陆家人说:陆长安死了,我给你们陆家填命。从这点上看,眉山很固执,异常固执,当然了,我并不是说眉山完美无缺,眉山当然也有很多缺点,她最明显的缺点是没有家庭观念,她结婚之前我就同她说过,她自己也承认。”
“从婚后看的话,眉山这个毛病并没有改掉,她仿似不觉得自己结了婚,她依旧我行我素,爱干嘛干嘛,这是典型的没有家庭责任感的体现。”
赖银宝看陆长安,他说:“其实眉山这个毛病一直都有,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你可以谈,和眉山谈,我相信她会理解你的意思,但你不能直接就弄出一个孩子来,这对眉山打击太大了。”
苏溪低头切小蘑菇,插一句嘴:“我觉得你们太不公平了,你们将眉山切割得四分五裂,宋眉山就是宋眉山,她又不是一个组装产品,她又不是计算机程式造出来的人造人。”
容素素点头,“对的,人就是人,眉山就是眉山,你们解析她的性格,你们喜欢她这点,不喜欢她那点,你们欣赏她的美貌,不欣赏她的执拗,可这就是她啊。你们太自私了,你们想宋眉山的美貌不变,性格忽然换掉,换成活泼开朗,笑容甜美,还伶牙俐齿,或者爱家庭爱孩子,你们这说的是眉山吗?”
苏溪道:“他们说的不是眉山,他们说的是一个披着眉山外壳的整形人,那人的性格随这几位男士捏造,那人的品行随这几位男士谈论,他们想她圆就圆,想她方就方。”
“不可思议,真的太不可思了!”容素素摇头,“陆长安,你以为你有多完美啊,你过去就是个丧心病狂的小气鬼,你心胸狭隘,你多疑猜忌,你性格阴晴不定,你以为你性格多完美啊?”
梁与君摇头,忽又发笑,他捏着酒杯子,说:“容大小姐这话有理,陆长安本人的性格也不好,阴阳怪气,阴晴不定。”
“可不就是!人家宋眉山小姐有美貌,还有大把的钱,外头不知多少男人觊觎她的美貌,不是我说,就眉山目前这状态,她上哪儿找不到一个男人?”
容素素指着赖银宝,“远处不说,就说这位,这明摆着的,人家没结婚呢,人家就喜欢宋眉山,不信你问问。”
陆长安侧目看了赖银宝一眼,赖银宝苦笑,“长安兄,你别这么瞪着我,我和眉山,我倒是想啊!我也想眉山跟的是我,起码她不会吃这么多苦、受这么多罪啊,我不说我会待她如珠如宝,我起码能尊重她、关怀她、爱她,用我最大的耐心去对待她。”
赖银宝望着陆长安,他说:“我一路看着你们走过来,其实从眉山踏足圣彼得堡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很喜欢她,她长得好看当然是一方面,但这只是其中一点。”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眉山很可爱,她和其他的女孩子都不太一样,她很乖巧,很恬静,但她也很有分寸。”
陆长安不说话,紧紧盯着赖银宝看。
赖银宝端着酒杯,喝了半杯酒,说:“陆长安,眉山是不会恃宠而骄的,可能是因为她很明白,你不是她的亲哥哥,她无法对你提出任何要求,她很明白她自己的身份。”
陆长安扭过头,容素素拉他胳膊,“我有个发你还记得吧,开飞机那个,现在在法国开农场,人家可说了,宋眉山小姐的美貌他至今难忘,他说宋眉山小姐令人见之不俗,难以忘记。”
梁与君笑,“那个小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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