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容素素抿了一口红茶,“陆长安在哪儿,他们甚么情况?”
“素素姐,现在情况很复杂,现在是林觅雅住院了,莽天骄去探病,莽天骄话里话外是说,林觅雅住院是萧启庆找人干的。但我和谢洛夫觉得这事情没这么简单,眉山这边有人照顾,谢洛夫说他先回国了,他去看看林觅雅。”
容素素靠在沙发上,她翘起一只腿,问:“你们有没有谁直接找陆长安谈过,谈林觅雅怀孕的事。”
“没有,”苏溪摇头,“谁敢问?是我去问啊,还是梁与君去问啊?那也要考虑当事人的心情啊。”
容素素摸摸脖子,“那我来问。我老觉得林觅雅这么多年生不出孩子,现在和陆长安就一击即中了?她当陆长安是少妇杀手啊?想当年,我和陆长安五年蜜月期,我也没怀个孕什么的。现在,就凭她?她是姿色出众啊,还是陆长安一朝吃了神药啊?”
“咳,”苏溪吸鼻子,低下声音,说:“素素姐,不瞒你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当然了,我不知道眉山怎么想的,但我觉得,一次怀孕的几率太除非陆长安和林觅雅是长期保持情人关系,要么,一次就中,概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容素素伸出手臂,又扭扭腰,“眉山赚钱是厉害,她干点别的,简直战五渣。就林觅雅那种质素,就林觅雅那种长相,和眉山不在一个层面上啊,怎么会搞成这样子,我真的”
苏溪说:“谢洛夫回国查林觅雅,林觅雅有没有其他情人,她是不是还有点”容素素瞟梁与君,“你过来,偷听什么,你也是个没用的东西,眉山受这么大委屈,你没把陆长安的皮给揭了?”
梁与君摇头,“容大小姐,全天下人只有你活得这么轰轰烈烈风风火火,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我看眉山那样子,哀莫大于心死,她那神情,心灰意冷,我就是想劝,我也无从下嘴啊。”
“借口,都是借口。”容素素从沙发上坐起来,“梁与君,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吗,保不齐你心里巴望着眉山和陆长安速速分手,你好那什么吧。”
说罢,容素素扭头,“诶,慢着、慢着,你们说说,陆长安和宋眉山彻底决裂,谁最高兴?”
“反正不是我,”梁与君举手,“我已经结婚了,我对我的妻子是忠诚的,绝对忠诚。”
苏溪睃梁与君一眼,“知道不是你,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你要有这熊胆,当年你就可以横刀夺爱,那陆长安和宋眉山根本就结不成婚,哪有今天的事儿。”
说罢,苏溪与容素素对视一眼,“萧启庆?”
容素素捂着额头,“我的妈呀,萧启庆死了老婆,不至于吧,自己死了老婆,现在是想抢人家老婆了?”苏溪捂着胸口,“信息量太大,我不能接受,我也不能适应,我不能。”
梁与君睃了自己妻子一眼,苏溪直接回视:“怎么啦,觉得我移情别恋了,那我还觉得你对宋眉山旧情难忘呢!”
容素素翻了个白眼,“别翻旧账了啊,瞎说什么呢,再说了,没有凭据的事情,都只是我的胡乱猜测而已。你们非要说过往,那我和陆长安也是旧情绵绵,眉山岂不是要怀疑我在暗地里搞事情?”
梁与君摸摸眼角,揉揉太阳穴,说:“你们这些女人就喜欢发散性思维,其实你们不如讨论点实在的,例如眉山何时能康复,或者说,她和陆长安还能不能和好了?”
“你懂个屁!有因才有果,眉山恨什么,那我们把那个结打开就好了,这才是治标又治本的方法。”苏溪撵梁与君,“做饭去,家里四个孩子,都等着吃饭呢!”
容素素也看梁与君,“小君君,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妻管严啊?做饭去吧,女人的话题,你听不懂,显然你也不适合参与讨论,一个不小心,陆长安还怕你居心叵测呢。”
苏溪靠在沙发上,拿了一块咖啡饼干,说:“素素姐,你还不知道吧,莽天骄一口咬定林觅雅给罗斯托夫下药,不知下了什么药,我和老谢还带孩子去做了全身检查。结果什么都没查出来,医生说孩子除了不太善于与人交流,别的都很正常。”
“什么?”容素素突然翻身起来,“下药?会不会是安眠药,让孩子吃了不哭不闹好睡觉的,有一些保姆会这么干,林觅雅该不会是把那些下三滥的手段都学上了吧?”
梁与君在后头听,他说:“有没有可能是让孩子变痴傻的药,罗斯托夫好像不是不够开朗这么简单,我这几天天天观察,我发现他的话语功能也很简单,我的意思是说,他和其他同龄孩子比起来,说话和表达显然都稍显迟钝。”
“妈的,我信了他的邪,”容素素从沙发上起来,她拍拍自己的西装,“陆长安在哪里,我替眉山剁了他!”
正说着,赖银宝和陆长安就进来了,容素素站在光里,陆长安微微笑了笑,“素素,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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