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一直在全程监听莽天骄的探病过程谢洛夫也在旁边听着,他说:“什么下药,林觅雅给罗斯托夫下了什么药?”

苏溪放下耳机,“不清楚莽天骄故意的,她刚刚故意含糊其辞,我们让她去看看林觅雅有什么未尽之言她倒好,反过来跟我们布迷宫斗心计。”

谢洛夫眉头一皱“这些事情莽天骄都是打哪儿知道的?”

苏溪说:“要不要告诉萧先生还是先告诉陆长安?”

“去吧。”谢洛夫点头,“然后带孩子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莽天骄究竟是胡说,还是林觅雅真的给孩子用了什么违禁药品。”

“好我来安排。”苏溪起身“林觅雅留不得,早日监禁起来才好还有莽天骄我看她最近也是神神叨叨,不像个正常人。”

谢洛夫靠在沙发上说:“安排林又璋和莽天骄见面,别让林又璋真的死了他死了莽天骄也要疯。”

“嗯”苏溪闷笑一声,“林又璋当然不能死了,萧先生说了,他说眉山小姐特意跟他交代了林又璋的事,希望萧先生手下留情。”

“然后就是眉山术后恢复的事情,”苏溪道:“几个男人抢破头,萧先生说他包了,陆长安那天不阴不阳地笑,问萧先生:我妻子的事情,不劳烦您操心,萧先生还不知道,我和眉山还是合法夫妻吧?”

“诶,老谢,陆长安没签字啊,他不离婚他睡林觅雅做什么?”

谢洛夫睁着眼睛,“有没有可能林觅雅的孩子不是陆长安的?”

“不是陆长安的是谁的?”苏溪偏头,“你说得林觅雅心机也太深沉了些,她怀着一个孩子,诬告陆长安,还顺利让眉山流产?林觅雅有这头脑?”

“姑且认为陆长安真的出轨林觅雅,可就那么一次,林觅雅就能成功受孕了?”谢洛夫说:“从年龄上考虑,林觅雅和眉山同龄,她们都已经过了最佳受孕期,没道理林觅雅过去多年婚姻都没有怀孕,她睡一次陆长安,就怀上了?”

苏溪侧目,“我也这么想,我认为林觅雅过去在盛家不孕不育,很有可能是吃了药,避孕药,或者,她干脆就不能生。因为盛家老大是能生的,如果盛香茗生不了孩子,那盛小酒是打哪儿来的?”

苏溪手关节在台面上敲了敲,她说:“陆长安又不是送子观音,他和林女士上一次床,就能治愈林女士的多年顽疾了?”

谢洛夫低头,轻声一咳,“即使我们能把当天情节还原一遍也没用,我看眉山那样子,她心里是不是”

“咳,”苏溪从烤箱里将面包拿出来,又倒了果汁,说:“老谢,我们过去一直都低估了林觅雅女士的战斗能力,从她刺激眉山动胎气小产那天开始,我就想安排一个人跟着她,我想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谢洛夫点头,“不假,林觅雅的表现很怪异,她时而精明,一时又异常糊涂。如果说林觅雅的目标是陆长安,那她完全可以安心待产,等她生了孩子,陆长安不认也要认,她和陆长安之间要是真有了一个孩子,那林觅雅是孩子妈妈这个身份就算坐实了。一旦她真的给陆长安生了个孩子,那她可以完全不必在意眉山,届时孩子生下,一切尘埃落定,陆长安势必要对她和她的孩子有个说法的,不管是身份上的认可,还是经济上的划分。”

“对,就是这么回事。”苏溪将面包切片端出来,又换了新茶,说:“我真是死活想不通,林觅雅为什么要这么急着找死,她当天挺着肚子宣誓主权,看起来的确是耀武扬威,可是,结果是眉山没了孩子,她的孩子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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