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那城~的城主打从见到乔樵的第一眼起就决定要把乔樵变成自己的人——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少女。那白瓷一般的肌肤,那艳若花瓣的红唇,那水银一样的长发,那纤细、胸脯与臀~部却不失肉~感的身材,那种他从来没有在其他女人身上见到过的、举重若轻的气质……如果吟游诗人口中的精灵是真实存在的,那这少女一定就是离群的异世精灵吧! 有着艳冠三城之名的那女人已经没用了。既然魔神要的是她,那把她给了魔神就是。反正自己已经找到了更美丽的女人,且这精灵般的少女今天刚才到那尔镇上,在镇上待的时间还非常得短,魔神根本无从得知这少女与她同伴的存在! 啊啊……!他已经等不及要享用、蹂~躏、践踏那美丽又柔弱的少女了!光是想到那少女即将在自己身下发出惨烈的痛叫,他便已经欲~火焚身、难耐至极了!但那少女身边的两个高壮女子确实是个很大的威胁,若是不能先除掉她们,待会儿还不知道堪比野兽的那两人会作出什么样的抵抗来。现在只有静静地等待掺入酒水肉排和洗澡水里的药物生效了…… 回忆起乔樵身边的约瑟夫和约修亚,想到约瑟夫和约修亚美丽的面庞,乌那城~的城主色~眯~眯地眯起了双眼。虽然母金刚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但那两个女人也颇有姿色。那种没胸没臀、浑身都呈现出鞭子一般紧实柔韧的纤长身材反而十分煽情。等自己把她们一并开了苞就丢给手下的士兵们泄~欲。魔神带走了乌那城中所有的女子,士兵们没有发泄的出口,早已经红了双眼,盯着私藏女子的自己。 等把那两个母金刚赏给他们,让他们玩个痛快,士兵们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就会熄灭了吧?就是不知道那两个母金刚能撑多长时间……希望她们不要早早的就坏掉了。她们撑得时间越长,自己的统治可就能安泰得越长。 城主想得出神,本该在奢华的寝室里等着士兵来给自己报信的他居然无法忍耐到在乔樵一行暂住的房间门口徘徊。 可怜他急不可耐、心如火烧地看着计时器一点儿一点儿地往前磨,前一秒觉得药物应该已经生效了,后一秒又怀疑房间里的两个母金刚还没有丧失抵抗能力,脑子里像是有两个自己在互殴,怎么疼的都是自己。房间里的乔樵却只需要稍微注意一下门底缝隙透过来的影子,就知道门外的人准备什么时候闯进来了。 夜色浓郁了起来,窗外的月色也愈发皎洁。见门底缝隙透过来的影子突然像是下了某种决心那样站住不动了,乔樵住了口,停下了和约瑟夫还有约修亚咬耳朵,并示意两人按照自己方才所说的那样在床~上躺好。 约瑟夫和约修亚刚躺好,还没来得及闭眼就看见房间的大门刹那间敞开,灯火如同潮水一样涌~入房间之中。 也幸好大床周围垂着隔绝昆虫的纱帐,纱帐若隐若现的遮掩之下,无论是乌那城~的城主还是护卫着他的士兵们都没有看到床~上的三人先前还睁着眼睛。 乌那城~的城主见房间之中的三人果然在大床之上晕作一团,“嘿嘿”淫~笑两声就让士兵们退后,不要妨碍自己享乐,他人则搓~着手往大床的方向走去。那尔镇的总兵就在乌那城~的城主身后,身为城主亲戚的总兵很不甘心自己先发现的美人儿被城主独享,但也不敢违逆城主。好在城主念在他们亲戚一场的份上虽然不允许他碰触那绝美的少女,却允许他在一旁观看这少女被践踏的过程,并得到城主的允诺说他也可以亵玩那绝色少女的两个同伴。 闭着眼装晕的乔樵能够感觉到光源的靠近。自从身体变成了外挂,她的五感就远比以前要灵敏。这会儿她闭上了眼睛,听力就更好了。她发现自己居然能凭借脚步声大致认出脚步声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体型,有着什么样的走路喜欢,脚上穿的又是什么样的鞋子。 分辨出城主的脚步声在靠近自己,乔樵差点儿按捺不住就要跳起来。 ——在进入那尔镇以前,因为不论是放羊的少年还是与她进行交换的旅行者与居住在荒郊野外的一家人,所有的人都不与她对视,更不会直视她的脸庞。乔樵之前以为那是因为自己的容貌对于这颗星球上的人来说太辣眼睛了,还失落了一下。 等她身边的约瑟夫和约修亚被那尔镇的胖子总兵用贪婪的视线舔过全身,她也被那恶心的秃头的视线看地浑身鸡皮疙瘩狂冒,这才恍然理解之前那些人不看自己、不与自己对视是因为名叫“乔”的人造人实在是太好看了。而那尔镇总兵之所以把约瑟夫和约修亚也当成女性就是因为他们的脸真的太美型了,美型到让人完全不相信生着这种脸的人不是女性,也让他们忽略了约瑟夫和约修亚在身材上与女性的差别。 乔樵强忍着不适感,不断告诉自己:你要冷静、你要忍耐,还不到时候……要等这色胆包天的城主再靠近一些、再更靠近一些…… 等听到城主掀开纱帐,人也坐到了大床之上,乔樵突然发难! 本就和爬上床的城主距离不远的她瞬间暴起,一下子就把城主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像挡箭牌一样挡住了自己的身体。一双看似纤细柔弱、不沾一滴阳春~水的手指也掐住了城主的脖子。 “不要动!” 乔樵暴喝一声,吓得刚想喊“救命”的城主顿时把“救命”两个字含在了口中。她手中那细长轻薄的木签则扎入了城主脖子的皮肉里,与约瑟夫还有约修亚佩剑一样材质的木签轻易的在那一滩肥肉软皮上挑开了一道血痕。 “你……!你……!” 城主惊疑不定,他先是本能地想怒骂乔樵以下犯上,接着因为脖子上的剧痛而想起自己的小命就攥在乔樵的手里,这才眼珠乱转地想要出声求饶,让乔樵放了自己。 “闭上你的臭嘴。没让你说话不要开口。” 乔樵连“否则”都懒得对乌那城~的城主说,她只是让手中那根原本是用来做做烤串儿签子的木签更加地深入城主的皮肉里。 城主一下子疼得惨叫不已,口里“咻咻”、“嗬嗬”之声不绝于耳,倒像是被迫跑了十公里的肥猪正粗喘不已。 “你们也不要动哦。动一下我就把这玩意儿往你们城主的脖子里推一分。” 看上去宛若精灵的少女冷笑起来,那笑容在清冷的月光之中生出些妖异的味道来。而被乔樵这一笑给笑傻了的那尔镇总兵与士兵们压根想不到乔樵之所以心情恶劣很大程度上在于她不得不亲手抓着乌那城城主那油乎乎、汗津津的脖子。再迎风嗅到这肥猪一样的城主身上的汗味,乔樵简直想当场就行凶杀人。 “去帮我把魔神喊来,再把你们城主囚禁的女性给带到这儿来。人一个也不许少,少一个我就折你们城主的一根手指。他的十根手指折完了,我就接着折他的脚趾。脚趾折完了我还能着手臂、小~腿、大~腿、肋骨、脊梁骨——” “……对了,魔神要是来得太晚,我就废了你们城主下~半~身的武器。如果你们不想你们的城主断子绝孙,那就快点儿去喊魔神!” 乔樵虚张声势,她连掐个城主的油腻脖子都是心中吐血,又怎么可能有精神亲自对城主动刑?好在那尔镇的总兵和木雕泥塑的士兵们并不知道乔樵是虚张声势,众人一阵慌乱,果然照着乔樵的话去做了。 城堡一侧的钟塔上的大钟被敲得“咣咣”直响。那种充满了穿透力的钟声不但弥漫过整个乌那城以及乌那城外围的那尔镇,也随着风向着更远的地方传去。 抓着比自己大好几头身的城主,乔樵不是没有破绽。然而她的身边有约瑟夫和约修亚。别说是从城堡的外墙上通过窗户来打乔樵个措手不及了就是,士兵中就算有百发百中的神枪手,这神枪手也奈何不了乔樵——乔樵早就注意到了窗外,于是约瑟夫特意在乔樵身后待机。 如果有不知死活的士兵想从窗户入侵这个房间,那他的结局就是被白天擦过那尔镇总兵头皮的筷子穿眼而过。而乔樵的身前有城主这个大~肉垫挡着,要想狙击乔樵,除非先把城主射成筛子。 轰——! 没过多久,乔樵就感到身下一震。巨大的破碎声在乔樵的脑袋上响起,接着她就看见自己脑袋上的房顶从中裂开一个洞。一条手臂穿过了这个洞,接着又缩了回去,带出些砂石泥土。不等砂石泥土和灰尘完全落地,那条手臂又是对着乔樵等人头上的房顶一阵猛砸。 砂石泥灰崩裂乱溅,月光直接从众人头顶上落下。用城主当挡箭牌、让城主吃了一嘴泥沙的乔樵仰起头来,看清了房顶残垣上站着的那个影子。 嗯? 嗯嗯嗯? 嗯嗯嗯嗯嗯嗯?? 乔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这是、她这是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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