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要她心里是乐意的，别的，又算得了什么呢。
从那天到现在，顾枳再也没有巧合般的遇见蔚然，他心里知道，巧不巧合，都是他自己说了算。
所以，他心里是感激今天的这种巧合的。不用去绞尽脑汁的制造各种偶遇，设计完美的对白。一切都变得坦然。看着她甜甜的笑，就足够了。
中午吃过饭，蔚然躺在床上，划开手机，点开聊天界面给余晖发了条消息。
小姑娘把手机放下，发起了呆。
过了几秒钟，手机嗡嗡的响了起来。备注显示：坏学长。
蔚然：“”
蔚然也搞不清楚，每次这个家伙回复起信息来，都能装的一本正经的，题外话一个字都不会有。一到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各种情话套路，骚到不行。
蔚然看到消息差点没当场吐血tf，你脑子是让驴给踢了吧。
蔚然抿着唇瓣，圆溜溜的大眼睛扑闪扑闪，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她惊讶的语气。
几乎是蔚然刚按下发送键，余晖的视频电话就拨了过来。
余晖声音沉沉的，“顾枳也在书画班？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去学书法”
男人穿着白衬衣，领带打的稍稍有点歪，黑西装衬的人格外精神，远远看去 一秒记住域名sscm.3qdu.com
还真是人模狗样的呢。
“怎么啦，学书法不好吗？我觉得挺好的，从字上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人品的。”小姑娘顿了顿，眉眼低垂，一字一句认真的说。
余晖微微敛着眼睫，歪着头，漫不经心，整个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我的字写的就不错，那你觉得我人品怎么样？”
“你，你不算，你是个意外，哪有你这么不正经的人。”小姑娘把手机对向了天花板，抱着大白，声音轻轻的。
余晖微怔，眯着眼笑。“我怎么啦，我是你最爱的余晖学长啊。你都开始忍心不让学长看你了嘛。”
她把手机转向自己，揪了揪床脚，声音小小的：“哎呀，你好好说话啊。”
余晖突然觉得后背一阵风，清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女朋友？看上去像是上次跟你一起爬山的那个。”
余晖扭过头看。
余栎单手插兜，脸上的笑意冷冰冰的。
余晖没有回应，默默地转过身来。顿了顿，对着手机声音沉沉的，“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要忙，你在家好好的。”
蔚然眼神扫到了余栎，怔了怔，“恩恩，那你忙吧。”挂掉了视频。
“反正你在公司也没什么用，还是去陪你的小女朋友吧，小女孩需要陪。”余栎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模样倒真像是个知心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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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公司是老爷子决定的，他不说让我走，谁也赶不走我。”余晖推开椅子，起身，目光清冷的盯着余栎。
余晖在公司的这几天，倒也真没闲着。毕竟这两年除了结识一群朋友，有点人脉，别的东西是一点也没学到。
不会的东西太多，商场里的门道又足够复杂，摸爬滚打多年的老人尚且有可能在阴沟里翻了船，他一个小小白，要慢慢掌握起来的东西真的太多太多。不下点功夫怎么可能学得到真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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