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匆匆而过,画师们仍然对美丽的模特恋恋不舍。
但三人接下来还有行程,所以不得不依依惜别。
“你到底在笑什么呀?”王珮筠走在楚平身边,总感觉对方的笑容透着一丝丝诡异。
“没什么!”楚平偷瞄了一眼手中肖像画。
这是一名画师送给他的,作为他同意让两名美女充当模特的答谢。
画面里,王珮筠微微低垂着头,优雅而羞涩。
感谢巴黎!
绘画艺术万岁!
楚平在心中感慨之后,便谨慎地将肖像画塞进衣袖里。
结果
还是被不幸地发现了。
王珮筠一把抢过图画,瞬间羞红了脸:“你怎么还藏着这个!?”
“不是藏的,是人家送我的。”
“胡说!”
“真的!”
他们的争端吸引了谈楚然的注意。
这姑娘探头过来,看到肖像画后,不由得微微一笑:“我给你收着吧,省得你夜深人静的时候按捺不住自己。”
“什么按捺不住”
“现在,我对你的人品已经产生了怀疑。”
“我像是那种人么!?”
“像!”
楚平如坐针毡,不敢再争抢,若无其事地摆弄一下刘海:“今天的风儿好喧嚣”
“噗嗤”一声,王珮筠笑了起来。
饶是脸皮厚如楚平,仍然有些双颊发热,赶紧带着两个妹子回到车上。
从蒙马特高地到圣母院的距离并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
教堂需要单线排队进入,也就是说,共有一进一出两个口,游览时不走回头路。
楚平排在第一个,在他与安检人员“打开包包”和“笨猪”的交流后,成功穿越了教堂大门。
果然不出所料,教堂内正在进行弥撒。
悠扬的唱诗歌声传入耳内,他饶有兴趣地踮起脚,试图寻找歌声的来源。
所有教堂的穹顶结构都有共同特点,呈弧状,可以让唱诗班的声音在教堂内回荡,让信徒们更加敬畏上帝,得见祂的威严与荣美。
因为经费有限,巴黎圣母院已经不在日常的弥撒中启用唱诗班,只有一名女性歌手在浅唱低吟。
但穹顶的效果仍然很好,歌声在回音的强化中洪亮悠远,即使是不信教的楚平也难免有些感触。
作为半个音乐人,他最好奇的两件乐器就是管风琴和编钟,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寻找那些巨大的长管。
就在他随着rn向教堂内前进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叫住了他。
“老师老师!”王珮筠的声音挺大,引来几个老外侧目而视。
他们不耐烦地咂咂嘴,明显是对她的莽撞产生了意见。
楚平压低声音,说道:“嘘尊重人家的宗教信仰,里面正在唱诗呢。”
“不是咳咳”王珮筠剧烈的喘着气,“小然姐被外面的安检拦下来了!”
“怎么会?”楚平诧异地钻出队伍向出口走去,“什么原因?”
“好像是查出npn了。”
楚平点点头没再说话,从出口离开教堂。
只见谈楚然正站在那里,和那个负责安检的大鼻子白人说着什么。
见楚平出来,她立即迎上来:“你怎么出来了?”
“被查出npn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出来吗!?”
“没有,就是我带的唇膏形状有点儿怪,被当成是刀具了。”
楚平了然。
巴黎管的不严,带唇膏无所谓,带小型刀具也无所谓,但是两者结合起来就会被认为是有什么包藏的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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