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颖心里莫名地开心,另选了一张桌子要了酒菜,美美地吃喝起来。钱宁看不下去他的狂傲,忍下一口气,起身回楼上了。傍晚,马天星、夏婵和南宫燕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客栈的门。南宫燕喊道:“伙计,上饭!”言毕就近坐了。马天星和夏婵在她对面坐下,将剑放在桌上。三人皆垂头丧气,无精打采。江颖半醉半醒地站起身道:“你们回来了。”南宫燕循声观瞧,一看是江颖,一扫眉宇间的雾霾,起身又惊又喜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江颖笑道:“才回来。”夏婵叹了口气道:“你回来了,我们也就放心了。”江颖问道:“铁炎呢?”马天星道:“他说有事,晚些回来。”江颖心道:“爹让我留意铁炎看来不无道理,铁炎这小子在搞什么名堂。”南宫燕道:“颖儿,你这两天去哪儿了?”江颖叹道:“别提了,那个白箫病得真不轻,说要把我活埋了,后来又把我抓到一个山涧,不打不杀,就是不让我走。后来,我找了个机会逃了出来。”马天星走到桌子旁,拿起那把寒冰剑道:“剑你找出来了。”说着拔剑出鞘。随着宝剑出鞘一股寒气也袭了出来,四周空气骤然变冷。江颖道:“原来那老板娘正是白箫的徒弟,她拿我这把剑当做寿礼送给了他师父。我逃出来时,顺便捎了出来。”马天星一边观赏着剑,一边道:“你小子真是因祸得福。”南宫燕道:“颖儿,你回来就好了,这几天我可担心死你了。”江颖道:“这几天我也一直想着你啊。”马天星把剑归鞘,放在桌子上,道:“今天早点休息,我们明天一早就上路。”江颖拿起剑道:“那我就先上楼了,一会儿把我的酒菜钱一起算了。”

半夜里,有人推南宫燕厢房的窗门,南宫燕听见响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枚铜钱,朝窗户掷了过去。江颖在窗外道:“是我。”南宫燕下了床,推开窗户,道:“三更半夜的,你”江颖道:“我这不是想你想疯了。”南宫燕“噗嗤”一声道:“有什么话,白天不能说,大晚上偷偷摸摸,让人看见还以为你是个贼呢。”江颖道:“我”南宫燕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江颖道:“我想跟你入洞房。”一拳捣出。江颖捂着左眼道:“你不答应就算了何必动手?”南宫燕道:“你再说,我打你右眼!”江颖道:“不说了还不行,我走了。”

翌日,大家下楼用早餐。马天星笑道:“江颖,你的眼睛怎么了?”江颖道:“昨天喝了酒摔了一跤。”南宫燕闻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满嘴馒头喷出来。夏婵含笑道:“燕儿笑什么呢?”南宫燕道:“没事。”铁炎道:“有些人整天神经兮兮!”南宫燕霍然起身,怒道:“你说谁?”江颖道:“铁炎,你起什么哄!”铁炎道:“我就看不惯这样的!”南宫燕道:“有本事,咱们出去打一架。”夏婵道:“你们不要吵了,大家都是自己,别闹翻了。”马天星道:“铁炎,你少说两句!”铁炎放下筷子走了。夏婵安抚南宫燕道:“你也别生气了,坐下吃饭。”马天星道:“如果大家合不来就分道扬镳!整天打呀吵呀像什么样子!”南宫燕坐下身,也低头不吭声。

南宫燕和江颖骑马走在最后面。江颖道:“燕儿,你的脾气也该改改了。你看你把我打得,差点成熊猫眼了。咱俩早早晚晚是夫妻,你就不能成全我一回。”南宫燕道:“咱俩成两口子那可未必。你爹答应吗?”江颖道:“我爹当然答应了。”南宫燕苦笑一声道:“那未必。”江颖道:“我早就说了,咱们拜堂成亲,生米煮成熟饭,我爹再反对也没招了。”南宫燕道:“到最后,你还是听你爹的,再把我抛弃。”江颖道:“你怎么不相信我呢?”南宫燕道:“事关终身,我怎能轻信于人?”

这当,马天星喊道:“大家都小心些。这里山穷水恶,盗匪频出。”小路狭窄蜿蜒,两边山势险峻,林密草高极宜埋伏人马。行到晌午,夏婵见山下有户人家,道:“咱们歇歇脚,讨碗水喝。”马天星道:“你歇着,我去讨水去。”铁炎道:“马大哥,我跟你一起去。”夏婵道:“还是我跟燕儿去吧,你们都歇歇。燕儿,咱们走。”高不寒道:“怎劳教主大驾,我看你们都都歇息,还是我们四人前去。”夏婵道:“还是我们去合适,要不高前辈跟着去吧,俩人拿的水恐怕不够喝。”南宫燕道:“其他三位叔叔伤还没好伶俐,便别动了吧。”言毕跟夏婵一起下山去了。铁炎望着山下。江颖走到旁边蹲下道:“铁炎,我知道你为红花姐生我的气,总是针对南宫姑娘。我跟红花姐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也该放下了。”铁炎笑道:“你真以为我是个小肚鸡肠的人?是,我找过南宫姑娘的茬,但跟红花姐没有半点关系。好啦,你也别说了,我以后改改我这臭毛病就是了。”马天星道:“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让一步风平浪静,大家和和气气才是正道。”这当,夏婵敲开了茅屋的门,一个十七八的姑娘走了出来。那姑娘长得白嫩嫩水灵灵的清纯可爱极了。铁炎直愣愣看着,像入了神,像丢了魂。这一幕,江颖瞧在眼里,发觉铁炎对那女孩儿颇敢兴趣。

片刻,夏婵和南宫燕每人端着两大碗水,步伐如飞般上了山路。夏婵笑道:“燕儿,咱们可平了。”高不寒跟在最后,提着一桶水。夏婵道:“天星、钱公子喝水。”说着递了过去。马天星接了,道:“钱公子喝点水。”钱宁接了碗道:“多谢夏大姐。”

高不寒提桶到了近前道:“喝水!”从怀里拿出一个碗,先舀了一碗,一口气喝了,将碗给了薛不宜。夏婵舀了一碗,来到铁炎面前道:“铁炎,喝口水。”铁炎道:“我不渴。”说完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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