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白天晚上都在想怎么找到安桃,天天想个不停,本来是回来养病的,病没养好,身体还越来越差。要不是操心安桃的事,我早就养好病去广东了。”马迎凤穿的是低腰紧身小脚裤,她把裤头往上拉了拉说:“我也是做到仁尽义尽了,地址给了你们,你们越早去找越好,最好是今天就去找。”
马迎凤说完话就扭着腰撅着屁股走了。
“安竹,你送安梨去坐车,回来和妈妈去找这个地址问问别人。”钟盼云把那张写有地址的纸放衣袋里。
安竹和安梨是跑着去车站的,所以安竹很快就回来了,在门外喊:“妈,妈,快出来,我们这就去找那个地址。”
“看你那身汗,”钟盼云拿洗脸毛巾放门外的水龙头下淋湿,拧干了给安竹:“先把汗擦一下,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把安梨送到车站吗,不要站外面晒太阳,到屋里面来。”
“擦好了,”安竹把额上和颈部的汗擦了一把,把毛巾随手扔凳子上说:“妈,我们快走吧。”
“安途,你跟妈妈一起去还是在屋里?”钟盼云把钥匙插进门锁孔里问。
“我去。”安途捡起地上的几粒弹珠放裤袋里,沾满灰尘的双手在衣服上擦了又擦。
“你快去把手洗了,看你白衣服变成黑衣服了。”钟盼云把安途拉水龙头边给他洗手。
“妈,你把那张纸给我拿着。”钟盼云有时候很健忘,安竹不放心地址放她身上。
“纸?什么纸?”钟盼云没反应过来。
“就那张写了地址的纸呀。”安竹说,“你又健忘了。”
“喔,想起了,没忘,在我衣袋里。”钟盼云在两个衣袋里掏来掏去,没找到那张纸,“怪事,我就放袋子里面,怎么没看到了。”
“不会吧。”安竹也在钟盼云衣袋里掏来掏去,没见那张纸,就把钟盼云的衣袋翻过来,让衣袋里层全露在面外,安竹带点责怪的问,“是不是放别的地方了,你好好记一记。”
“我记得很清楚,是放衣袋里面。快找找,是不是掉在地上。”钟盼云着急的在地上找来找去。
安竹也着急的在屋里到处找,安途也帮着找,三母子把前屋后屋和厨房都找遍,还是没找到。
“你是不是又放到其他地方了,好好想想。”安竹又气又怨的说。
“没有没有,放袋子里面,我就没有再拿过,怪事了。”钟盼云又在衣袋里摸来摸去,看来看去。
“打电话去问马迎凤。”安竹放弃找纸条,坐凳子上生闷气的说。
其实安竹记得地址,只是地址后面的几街几巷几栋几楼,安竹怕万一记错了弄混了,又不知道要找的人的姓名,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所以还是拿着地址以防万一。
“我马上打,马上打。”钟盼云拉开她的手机包,拿出翻盖的黑色手机,拨通马迎凤的手机。
“喂,嫂嫂,有什么事,是不是问到安桃的消息了。”马迎凤正在打麻将,用很作的亲切的声音说。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