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惊叫,竟然快步抢进,仝名贱全神戒备随后跟,顾高明护卫于仝名贱侧后,霍不久则东张西望,似乎随时准备夺路而逃。顾高明看在眼里,不禁微微摇了摇头,不知是感叹霍不久胆小怕事,还是瞧不起他过于自私。

竟然进入屋内,随即也发出一声轻噫,却并未拔剑。只见屋内甚是黑暗,到处物事摆放也极为凌乱,桌摆着一盘吃剩的芥菜炒腊肉,正是当地人津津乐道的佳肴。屋内并无他人,只有燕一针和一个女子而已,那女子披头散发,蹲在屋角缩成一团,全身瑟瑟发抖,嘴里哼哼唧唧不知道念叨着什么。燕一针蹲在她面前,双手扶住她肩头,焦急地连声叫道:

“昭儿!昭儿!是我啊,你怎么了?”

紫昭抬起头,目光呆滞,两眼红肿,脸色即便在黑暗中也显得极为苍白,说话时牙齿格格作响。她伸出双手,死死抓住燕一针两腕,嘶声道:

“燕郎,你终于来了……我要死了,我怕,我好怕啊……”

站在最后的霍不久也嘶声道:

“是中毒!是但不疼!但不疼来过了!”

紫昭抬起头看着他,似乎这时才明白过来,进来的除了燕一针还有其他人,她侧头盯着燕一针道:

“怎么……霍不久也来了?还有他们,他们是什么人?”

燕一针道:

“唉,他们是一起对付蜜獾的,霍不久也反了,我们一起来找你。你怎么了,是中毒了吗?”

紫昭目光迷离,似是回忆又似是神往,断断续续道:

“大姐……不会害我的,她说过的……我没有中毒,但不疼……但不疼那些毒我都知道,他……他怎敢害我?燕郎,你不是说……这个地方不会让任何外人知道么……你怎么带这么多人来了?你……还想对付蜜獾?想对付大姐?燕郎……你敢对付大姐,你是不要命了么……我们躲在这里,谁也不知道,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就好了么……”

忽然神情转怒,提声叫道:

“你……你说!你是不是变心了!还是说你……一直都是骗我的?说!你是不是变心了?!”

燕一针不知如何解释,只是一遍又一遍问道:

“昭儿,你是病了吗?看医生了吗?是什么病?”

他一遍遍重复,紫昭也一遍遍重复她那些话,声音越来越尖利,突然猛地一口咬住燕一针左手,燕一针疼得一声大叫。紫昭松开口,牙齿沾着血丝,大口喘着气逼视燕一针道:

“说!你是不是变心了!你想干什么?!”

霍不久在此期间一直作深思状,此时忽地一拍大腿,叫道:

“我想起来了,是犬毒!啊!是犬毒!”

仝名贱转过身来,若有所思道:

“犬毒?那是什么毒?我怎么没听说过?七爷,你听说过吗?”

不待顾高明回答,霍不久已经叫道:

“是犬毒!但不疼真的把犬毒弄出来了!”

他一幅惊恐万分的模样,登登连退两步,摸出判官笔挡在胸前,这才接着说道:

“犬毒号称毒中之毒,无药可解,你们真没听说过?疯狗病,你们听说过没?”

众人大惊,目光一齐转向紫昭和燕一针,而燕一针也大惊失色,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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