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厂里面就找了南解放同志,说,解放啊,你干老子那是老公安战线上的老战士了,说不得,还要你跑一腿,请老窦同志帮帮忙

老窦出马,一个顶俩。

因为被害人平时喜欢打扮,经常一天换两条连衣裙,洗澡的时候海鸥洗头膏一次能用掉半盒你问我为什么知道海鸥洗头膏一次用掉半盒?

废话,因为我也在女浴室洗过澡,作为厂里面职工子弟,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当然了,去女浴室洗澡的时候老衲还年轻,反正肯定是小屁孩,只是,讲真话,老衲有宿慧,那时候我真有记忆力了,一片白花花的大屁股挤在莲蓬头下面阿弥那个陀佛。

所以,对那位一次性能用掉半盒海鸥洗头膏的阿姨,我还是很有印象的。

总之,因为被害人平时喜欢打扮,厂里面怀疑几个平时就游手好闲对女同志口花花的家伙,人武部长把几个家伙抓起来用武装带一阵抽,口供不一,厂长看了都觉得人武部长胡搞,所以请来老窦同志。

老窦同志一出马,厂里面溜达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说有怀疑的对象了。

嫌疑人被抓起来的时候,瞪掉了一地的眼睛珠子,那是厂子里面最老实的家伙,人送外号老蔫,谁都不信,居然是老蔫干的这一出泼天大的事情。

当时审问的时候,用的是人武部的办公室,我偷偷摸摸躲在椅子下面,现在想起来,似乎跟眼前似曾相识。

老蔫被拷着双手,低着头不说话,老窦同志夹着一条牡丹烟走进来,坐在老蔫的对面,拆开牡丹烟后,自己点了一根,然后问老蔫,来一根么!

老说着就起身,划了一根火柴帮老蔫点上了。

然后,老窦同志就用手指在桌子上面轻轻敲击,两个人就再没说话,慢慢抽着烟。

大概抽了三根香烟以后,老蔫主动开口了,说,我要向组织坦白错误。

原来,副厂长同志跟老蔫的老婆有一腿,要说,老蔫的老婆也不算是烂货,只是,我们不得不说,有些领导同志罢,他总以为自己就跟以前的皇上一样,厂里面的女工就好比皇宫里面的宫女,理论上属于他的挺操蛋的。

老蔫的老婆又不是国色天香,也不会打扮,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工人,有一次带着两条烟找副厂长谈谈厂里面分房子的事情,按说,老蔫和他老婆都是厂里面的职工,厂里面分房子么,只要年龄杠子到了,那不是理所当然么,可惜,副厂长也是这么觉得的,只是他觉得的是,女工人找他办事,让他睡一下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说,下面有些同志啊!素质就是不高,说难听一点,就是管不住裤裆里面的二两肉

老蔫知道这事儿以后,想法很简单,草泥马,副厂长你个王蛋睡我老婆,那我也得睡你老婆。

这听起来似乎挺理所当然的,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好像也差不离。

然后在过程当中起了一点小小的摩擦,副厂长的老婆虽然爱打扮,就好像现在的女人穿热裤一样,看着很清凉,但这不代表她就是啊!

老蔫觉得你家的睡了我老婆,那么我睡你天经地义,可副厂长老婆不干,拉扯当中,就出事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时候我回想起来了老窦同志坐在凳子上面一边抽烟一边敲着桌子的模样。

就跟现在眼前的菲尔尼尔森差不多。

马丹,这家伙好像挺笃定吃定我了我看着天花板,眼珠子转了转。

坐直了身体,我把手上的烟蒂往地上一扔,用脚碾了碾,然后问对面的菲尔尼尔森,“我说的话需要记录么?”

大脑门男人眼神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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