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容纳过奥特曼之父的男人,很快带着“朋友”来到了云医急诊中心。
余媛特意喊了一名熟悉的实习生去接人。
一会儿,实习生皱着眉头,推着病床进来了,所到之处,众人皆是皱眉掩鼻的嫌弃表情,有的会稍稍露出点疑惑来,以至于定睛搜索气味的来源,不过,每当他们确定了来源之后,情绪只会更加的崩溃。
“余医生,就算是您,这也太浓了”实习生忍不住抱怨了起来,并赶在余媛说话之前就跑的没影儿了。
余媛自然没有丝毫的退缩,她毅然决然的走上前去,连鼻子都没皱一下的看了看蜷缩在病床上的病人。
露在外面的脸和手尚且干净,大约是清洗过的,但头发清洗的显然并不彻底,黄色的污渍依旧可见。而从病人目前的气味来说,他埋藏在被单下的身体,大约有着更多的内容物。
“直接推进清创室。”不等余媛看清楚,跟前的护士已经受不了了。
清创室是污染手术室,最重要的是它有门,有风道,这就足够了。
余媛自不反对,微微一笑,跟着入内了。
“那个谁,你留着。”余媛在所有人跑光之前,点了一名实习生留了下来。两秒钟后,清创室的门被重重的关了起来。
实习生望着余媛,脑海里不由想到“反正她也叫不上我的名字,不如”
“做过肛肠手术吗?”余媛问了一句。
“手术?”实习生顿时一个激灵,突然觉得鼻子里的臭味有点习惯了,眼睛也色盲了:“没做过,要做吗?”
“一会,你先给做个肛门指检试试看。”余媛说着退后两步,戴手套的同时对身高186米的奥父容纳者道:“你帮忙把病人抬手术床上,再把踏脚凳搬一下,这边的三个。”
余媛也习惯了类似的情况,直接指挥起了病人家属。
这也算是中国特色了,谈不上合规,但特殊情况下比喊护士或护工好用多了。
奥容者一步步的将裹着的毯子给解开了。
一股儿略带发酵的臭味铺面而来,底下的涂粪者神色萎靡,精神和肉体都处于底谷。
实习生的眼睛都给熏酸了,不由怀疑自己贪这么一个手术值不值。
奥容者都觉得辣眼睛,忍不住气道:“你说说你,有你这么灌肠的吗?你急什么急?”
“我不是怕你急吗?”涂粪者的情绪也不好了。
“做个指检,能不能跪起来。”余媛才不听他们吵架呢。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但凡能考一个医学院的,都能听八卦传八卦到吐。
眼前的场景虽然比较特殊,但我大余媛并不稀罕。
她只是默默的工作,收集样本,写下详细的观察日记。
“稍微忍耐一下”实习生扶着病人摆好姿势,一边自我怀疑,一边做起了指检,并尽可能的检查仔细。
“开始了吗?”涂粪者声音沉沉的问了一句。
“嗯。”实习生的声音更沉。
“哦”涂粪者突然打了个寒颤。
余媛斜眼看着,这是按到前列腺了。
“检查完了。”实习生脱了手套,想了想,道:“有一些突起,应该是痔疮。”
“收拾一下。”余媛点点头,先拿了纱布,大面积的清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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