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斗,真是打得我精疲力尽,腰酸背痛啊!”李杜康苦笑着说。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李杜康心想,如果自己仅仅是面对着两个敌人就好了,凭借他的强横实力,撵着对面暴打,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无面人身上的能力惊奇新鲜,可以变化出各种人相貌的他,但是却不意味着他的攻击方式多变而且灵巧。

和一剑天比起来,无面人明显是不擅长战斗的类型,虽然这么说有失偏颇,毕竟和一剑天这种绝世英雄比起来,很多人都会显得没有气魄和攻击性。

在一旁的诺亚,可谓是英雄出少年,再给她几年十几年的成长时间,得到了战斗的丰富经验,以及对自己身体和剑技的掌控程度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在她三十多岁,也就是一剑天方面名扬四海的那个年纪时,她一定也会成为影响一方平衡的强大存在。

诺亚师承一剑天,可能是因为剑意不相同,除了最为玄妙的一招剑歌之外,她作为一剑天的孙女,已经把一剑天的剑术都给掌握得差不多了。血脉流动着承上启下的力量,或许,她也会成为一名赫赫有名的剑圣。

但是现在,时机不对,时机不对导致了无面人和诺亚联手在一起,也没办法将一剑天给压制住。无面人老了,他已经不是处在最佳的战斗年纪,即便是放在年轻气盛的时候,他也远远不是李杜康的对手。所以无面人老了,他不是原地踏步,他是向后倒退,他和李杜康之间的实力差距,变得越来越遥远。

诺亚是尚未成长起来的雏鹰,她的攻击技巧中,如果把距离拉近了,那么习惯之下,用处的就是一剑天教给她的剑法。李杜康对于自己的攻击套路,那可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所以在小小的房间里面,任凭诺亚和她手中的妖刀再怎么有本身,也无法做出什么作为。

然而,脸上带着僵硬微笑的木偶,却加入了这场战斗之中。

“你这个傀儡,你居然敢背叛我!你这样子做,是要遭天谴的!你难道不怕神明的处罚吗?”月见夜一夜酥对着木偶说。

“我需要一个解释,一个回答。为什么我会是一个木偶,而不是暴怒的君主,而不是英雄你欺骗了我这么久,还利用了我这么久。”木偶说。

“很难办啊,他有自己的意识。”李杜康吐槽道,“我全身上下都被打得难受,腰间盘突出都复发了。”

李杜康指指胳膊,又指指屁股,按照他的说法,他虽然看起来活蹦乱跳脸色还轻松自在,但其实浑身上下酸痛得无法忍受。抱怨了一会儿,李杜康话锋一转,问:“对了,你们三个家伙不相信我吗?为什么不抓紧时间进攻呢?”

“你要是说你是地狱的恶鬼,或许我更能相信你所说的一切!”无脸人说,“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我们需要抓住机会。”

“我可不是恶鬼,我只是一名人类世界中的普通剑圣。如果说是恶鬼的话,那么恶鬼正站在你们的后面。”李杜康说。

诺亚,无面人,以及木偶同时都向后看,并不是李杜康的语气太唬人,使得他们上当,而是因为,他们真的感受到了,来自身后的一股强大气息。

沐朝久推开了门,和大家打了个招呼。

“挺热闹的啊,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以为……是这个房间里头,有富婆姐姐要叫客房服务呢。没事,你们接着继续,我这就走。”

“从哪里来的牛郎……既然来了,就别走了,诺亚,去处理他!”无面人说。

“为什么是我?这个瘦小子像是猴子一样,杀了他完全是玷污我的刀啊!我还希望,我的刀法剑术,可以达到文体两开花的层次境界呢!”诺亚对于无面人的命令很是不难。

“你可以上他,他属于你了。”无面人说。

“好吧,我来。这个牛郎长得挺有几分姿色的啊!”诺亚说。

李杜康摇摇头,怎么自己的两个孙女都是没能逃过这个傻小子的人格魅力啊?

诺亚说完,就已经到达了沐朝久的面前,速度快到了空气之中出现了残影。

她用手指挑起沐朝久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是挡在了房间的门框前,不让他离开。诺亚用一种挑逗的语气,问沐朝久,道:“小哥哥,最近在干嘛,在赚什么黑心钱啊?被富婆包养这种事情,很伤身体吧……不如和姐姐我玩一玩吧,我可是……很会让男人舒服呢……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了不了,大姐姐,我们这一行的,只卖身体,不动感情。”沐朝久推辞道。

“小哥哥,你身上有故事嘛,要不要和我说一说呢?你之前,和什么狐狸精鬼混了呀?让我来猜猜吧……”诺亚说。

她把手指头放在沐朝久的面前,那手指的舞动,仿佛是继承了李杜康的剑歌奥义一般,在轻轻的挥动声中,沐朝久陷入了被催眠的状态。

他的瞳孔放大,精神恍惚,这很让诺亚满意。

“你的前女友,是谁啊?”诺亚问道。

沐朝久闻言机械地笑了笑,开始畅谈他过去的经历。

沐朝久说:“大概在一年多前,我邂逅了一名小我十岁的女孩,在圣诞节假期我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号都是在她公寓家里度过的。当然连续四天不回家的结果,使得我自己家人闹到差点和我断绝关系,再说,我也深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八岁女儿。”

诺亚眨眨眼:“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八岁的女儿,而且还开始了婚外情啊。你才二十多岁吧,但是却有一个小你十岁的情人,你对萝莉这么感兴趣,为什么不日你的女儿呢?”

沐朝久接着说:“圣诞节过去了,在二十五号的晚上七点,我坚决要回家去,结果那女孩却哭叫着恳求我别走。最后我和她两个人大吵一架,我也因此不顾一切的留下她,直接下楼离开。”

“真是薄情的男人。”诺亚说。

“真没想到……”沐朝久又是笑了笑,说道:“等我走出公寓大门,她竟然已经在外头等我了……”

听完了故事,诺亚学着故事里男人的情绪,模仿着笑容。她尽量使自己进入故事,为男人说完他没说完的话:

“她直接从十一楼楼跳下来,死在你的眼前?”诺亚问

“答案正确。”沐朝久说。

说完之后,沐朝久的笑容渐渐浮现出来,他的微笑带着幼儿的稚嫩,笑容带着商人的腹黑,眼角的精明,徒增了一丝鬼魅。他说:“这就是我的过去。”

“你竟然没有被催眠!”诺亚大惊。

“我什么时候说我已经被你催眠的了?”沐朝久反问道。

“谢谢你。”银铃般的声音舒缓着我的每一根紧绷的神经,如同夏天沐浴在溪水中的清凉。女孩笑了笑。

赫瓦贾舒凤登缓过神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女孩。他感觉自己脑海里多了些东西,但是不知道是什么。

“呃,什么?”我有干过什么吗?我什么都不知道。赫瓦贾舒凤登处于懵逼的状态。

“你没事谢我干什么?哇,你这女孩好漂亮啊!慢着慢着,刚才谁想想杀了我来着?呀,有人想要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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