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几十秒,但凡是闯入到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从血泊里爬出去,连最后的叫喊都未及发出。而那两个少年,沧岚手下的黑白死神,却纤尘未染的站在原地,仿佛没有挪动过一步。

“就算你不肯出沧岚的目的,他那几个手下的底细,交代一下总可以吧?”相夫光子向云罗风树打探关于琴河的事,问了半,对方就是不吐口,她只好一退再退,试图问出点什么自己不知道、却有利于此次决战的。

“我劝你们不要去琴河打这一仗,对你们没好处。”云罗风树终于讲话了,不过却是一盆子当头灌下的冷水,尤其他的口吻还那么的深沉死寂。

相夫光子自知亏欠他的,也不好大加勉强,但此行决意已定,又不是她一个人了算的,本想张嘴再点什么,啰嗦多了也许他一嫌烦就会松口,可每每看到他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相夫光子就是有再多的意见也无力脱口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像困在了两面都堵着巨石的羊肠道。

第二是出发的日子,相夫光子没有去和恩人告别,把从容往凝光城里一塞,跟着其余几个同行者骑上了战马。路上没有片刻的耽搁,这就是跟元术师同伴一起上路的好处。他们花了不长时间,就按照路线找到了琴河之畔。那里依然是景色瑰丽的人间仙境,幽林秀水,佳木野芳,从空到河流的颜色都是沉邃而冷艳的,河畔深林的野兽即便在白也敢大肆出来游荡,因为这里居住的人实在不多。

“琴河到了,但是沧岚在哪里?”队伍停下,打头阵的风扬回过头,等待光子的答话。

光子稍作回想,指着一个方向道:“云罗风树带我去见沧岚的时候走的就是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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