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叫你来的,你应该认得我的笔迹。”云罗风树也很意外,他路过这里实属巧合,没承想就遇到了九晦暗杀地盟上主的事:“你为什么要杀宁日潇?”

“信上,这个人会坏事,我今过来就是为了琴河的利益,你倒好,居然帮着敌人!”

“宁日潇并未对琴河造成威胁,你取她性命,跟滥杀无辜有什么分别?”云罗风树不能认同的皱起眉。

“琴河又不是慈善组织,做事畏首畏尾瞻前顾后,你不杀她,等着她将来找你算账吗?”九晦最不喜欢妇人之仁的家伙,对云罗风树也始终是不赞同不欣赏的态度。

“她到底做了什么损害琴河的事?九晦,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在这里,当然不知道琴河发生的事了。不过按照你现在的进度,一辈子也别想找到雷兽!”九晦仍旧对云罗风树的仁慈化反感不已,他觉得一个人力量再强,一旦陷入慈悲的漩涡,也跟拿着刀不会杀饶废物一样。

云罗风树沉默的回过头,望着身后永无止息的流水。

那时候也是这样,他安静的站着,不过河里淌的是鲜血,地上铺的是尸骨。他试图感受悲伤与恐惧,却发现这两样东西早已从生命中抽离了。从此,作为一个无喜无悲无欢无怒的生存者,麻木的跟随新师父走南闯北,杀人越货,等再度安定下来时,自己已成长为一个没有根基的元术师。像蒲公英一样,不断的飘游,不断的迁徙,早已忘记使之萌芽的根在何处。

来到这里有些时日了,这里没有杀戮,甚至连纷争都不算残忍血腥。他的想法和做法从未改变,但是,刚才为什么又要阻止九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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