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太平将路人的一举一动,全都看在眼中,心中甚是得意,心道:那美少年,有本事和本官人比一比弓马啊,却只比相貌又比不过,真真女儿态。切!
路上,不知燕京的什么去处,老大一群身材曼妙的少女(类似纺织女工),聚拢在一齐,叽叽喳喳的品凭着少年的相貌,尤其是看人的眼神火辣辣的,鲍太平觉得自己仿佛赤条条的走在少女们的面前,心中免不得又一丝紧张,下意识的抬起手,冲着姑娘们抱了抱拳,漏出一丝灿烂的微笑。
“哇!太帅了!”
姑娘们中,不知道谁发出这样的慨叹,也不知道姑娘们心中臆想了些什么,鲍太平只一抬手,那些姑娘们竟然发出惊呼,不知道刺激到他们的哪个神经,红着脸发疯的跑开了。
鲍太平心道:切!真没趣!
路上也有好信的老者,拉住在后边的张三,行礼问道:“敢问这位上国差使,这俊美少年,是大宋何等身份?”
张三、李四在仪仗之中,腰杆挺的笔直,听着一众百姓的赞美,心中甚是得意。
张三端着炭火铜锅,得意的回答道:“我家大人,乃是大宋国大晟府正七品协律郎大人,此番乃是受南院大王萧显邀请,去王府赴宴哩!”
“啊?”
那老者惊讶的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待宋国使者的仪仗过去老远,方才反应过来,“呸!”的一声,重重的唾弃道:“在燕京成随便丢个石头,也能砸着三两个正七品以上的官员,这大宋使者,太他娘的嚣张了,真真欺我大辽无人也!”
“噗!”
那老者一口气喘不匀,竟然血气上涌,昏倒过去。
晕倒的毕竟是老弱病残,更多的中年妇女,紧紧跟随在依仗的后边,叽叽喳喳的跟张三李四拉话。
“敢问这位上国差事,你家大人可曾婚配?”一位挤在最前边的中年妇女抢先道。
张三在马上得意的回答道:“回这位大娘的话,我家大人先前忙着打熬筋骨,此刻并未配婚!”
“我家姑娘年方二八(十六岁),与你家大人正合适,请上国差事带为通禀!”那中年妇女急切道。
另一个中年妇女生怕落后,扯开挡在前面的妇女,急道:“我家姑娘,年方十五,好过她家姑娘,请上国差使代为转达。”
先前的中年妇女,不甘落后,又抢上前去,急切道:“我家可陪嫁十万贯的嫁妆,请上国使者务必优先考虑!”
另一个妇女又抢道:“我家陪嫁十五万贯的嫁妆!”
张三李四听闻外人对自家大人的赞美,比自己受到赞美还开心,张三一脸得意道:“哎,奈何我家大人不差钱儿,这些陪嫁也未必上得眼哩!”
第三个中年妇女又抢了上前,嚷嚷道:“我家可陪嫁三十万贯,请上国使者优先考虑!”
“哎呀!”张三心道:我家大人真牛叉。却脸一红,漏出一丝坏笑,洒脱的摸了一把发髻,笑道:“敢问三位大娘,小子也未曾婚配,看我可配得上你家姑娘啊?”
三名中年妇女端详一番贼眉鼠眼的张三,脸色一绿,让过人群跑到路边,齐齐的呕吐起来。
张三老大没趣,扬天慨叹:“哎,这世界不公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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