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真是一群败家子啊,家里老爹的那点金子估计也快被他们败光了。”老人失望地摇着扇子,小声嘀咕起来,脸上的褶皱又多了几层。“我看着咱们这元平县在整个鲁东风评那么差,九成都是这些龟儿子的原因,你想想啊,人家那些大老板来咱们元平县投资,看到这么这帮兔崽子在街上游荡,对我们县能有什么好看法?”

步梵自然是不置可否,老人这话难免还是有些偏颇,元平县的落后不可能只是一两个人或者一两伙的人原因,如果要怪罪也要怪罪在这十三鹰的父辈身上。不过从这一点上的缩影,也能看出县城人对这帮官宦子弟有多么不待见,久而久之,这毒瘤就积聚下来了。

其实这些混子的本心并不定有多差,就是因为和本地人的互相看不惯,导致隔阂越来越大,最终铸就了这么一个类似社会蛀虫的团体。

但是只要你仔细想想,你就一定会很明确的认识到,所谓的元平十三鹰不过就是一股黑暗的表象而已,真正的毒瘤其实应该是十三鹰身后那些听之任之,故意用儿子作为武器来压制他人的无良父亲们。

“我只是比较好奇,这帮人为什么会围着姚家的糖铺?按理说这姚家的老板我记得一直是个喜欢息事宁人的主,怎么也想不到会得罪这十三鹰”

步梵说话的时候,那几个混子仍旧在姚家店铺门口驱赶着人群,嘴里还不停吆喝着,尤其是那为的县太爷公子马建可谓是喊得最为响亮。

“别来这边装模作样了,姚家的人就是刁民,老子是大刁民,儿子是小刁民,他家的娘们也是狐狸精,你们跟他们混在一起,你们就也是刁民。”

说完几个人就上来摆出要打人的架势,那些偷瞄几眼糖铺的人都被追着一阵拳打脚踢。

这古怪的逻辑,这离奇的行为,让步梵有些瞠目结舌。

元平十三鹰,可真是他见过最没有脑子的混子了

“哎世风日下啊。”

身旁的老头缓缓从板凳上立起身来,然后一边摇着头一边沿着街道的反方向走开了,直到他身影在马扎河的水波旁消散,他也没有给步梵一个想要的答案。

倒是因为人群的渐渐退散,这姚家糖铺的门口很快便只剩下步梵一个人影,光秃秃的站在那里,成了这元平十三鹰的唯一一个观众。

那帮混混也是很快就注意到了步梵的那张脸,这张因为逍遥派养生功改造过的脸庞确实与两年前变化太多,但是眉眼之间还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站在最前面的几个混混立马就有了骚动。

他们有的朝着步梵点着手指,有的咋着舌头,但或多或少都有几分嘲弄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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