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漫天恼羞成怒的抖了抖手绢说:“好,这画呢一看就知道是尊上,你说了这字是你写的。那我就把这手绢拿给世尊,拿给全长留弟子去看。”
花千骨也犟了起来,板着脸道:“随便你吧,长留弟子八千,女弟子没有三千也有两千多,敬仰爱慕尊上者何其多,我也是这其中的一员。这画也不过是表达了对尊上爱慕的小心思,我最多挨世尊责骂而已,就算全天下知道我爱慕尊上又如何?!以前那些难听的传言还少吗?我也不怕再多一桩。”霓漫天一撇嘴,指着那副白子画的裸背图说:“那这个呢?这个算不算你们两个苟且的证据?!”
花千骨大声道:“你闭嘴!我和尊上清清白白。”“清清白白?”霓漫天轻佻的笑了起来:“哈哈,你看看这画,是尊上在洗澡呢,哈哈,清白?谁信?”花千骨倒抽了一口冷气,慌乱的说:“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那是意外,都是我的错,与尊上无关……”“花千骨,你那么护着尊上啊?那你倒是说说看,你们之间若没有什么,他怎么会当着女弟子的面脱衣洗澡?那时候你们两个狗男女又发生了什么呢?”
“住嘴!你骂我可以,不许侮辱尊上!”花千骨只觉得轰的一声气血往上涌,根本解释不清了。她原以为即便这手绢被公开也仅有自己的声誉受损而已,现在她才明白这上面说不清楚的内容会被曲解,大大败坏白子画的形象,这块手绢坚决不能让她公之于众!她必须要拿回来,一刻也不能放在霓漫天的手上了!不再废话,花千骨揉身直上,使出了擒拿手法与霓漫天近身抢夺手绢。霓漫天也不含糊,一来一往的推挡起来,但是她的功力比花千骨稍逊,身体灵活度也差一些,十几个回合下来就让花千骨占了先机,一把抢过了手绢。
霓漫天喘着粗气恨恨的说:“花千骨,看来你对尊上真是用情很深啊!”花千骨抢到手绢就将它装进了虚鼎里,可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由于近来她每天失血,这两天又加了倍,刚才情急之下仓促动手使得气血不稳,立时眼前一黑,头脑发晕,身形也似有些站立不稳。霓漫天距离她只有两步之遥,她马上发现了花千骨有状况,乘机窜上一步伸手就探进了她的虚鼎里。霓漫天手里抓到什么针织物向外一扯就退了开去。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很快花千骨已经恢复了过来,她手抚着虚鼎抬起头。只见霓漫天手里抓着那件黑红色的大袍,“这是什么?”霓漫天将那件衣袍一抖,“当啷啷”一声面具滑落到地上,她也完全看清楚了金色的凤头面具、黑面红里、绣着金色凤凰的大袍这明明就是七杀圣使的那套行头!霓漫天惊恐万状的看向花千骨:“你、你是七杀圣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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