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神仙罔眷,几辈子不拜佛的缘故,让他命定里几辈子要做炮灰? 笑话,他可是无神论患者! 上官玖玖又一次怀疑了自己,但是,似乎内心总是觉得,现在不是报仇的最佳时机。 总是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喂,你不是要去风国看看那什么武学至境吗?走吧?“上官玖玖问。 “嗯,没错。” “可是,你就这样子去?”上官玖玖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怎么了?有你的气灵,不是万事都不在话下吗?” “话虽然如此,可是,大白日里,万一有人撞到你可怎么办?”月拉贡说,“那可就像是撞到了鬼一般。” “那不如这样,我将你头上披上海藻,将你扮成个女人样,你看如何?”上官玖玖颠着腿,冲他嬉皮笑脸。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叫做‘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翦姬转过脸来,垂着柳叶一样的眼睛和他对望。 ’呵呵,你是个男人吗?‘上官玖玖抖着腿不说话。 ‘对了,我这儿有一张从城门上撕下来的画像,我觉得如若翦将军在此基础上扮成女人,的确没人认得出来。“ “拿来,给我看看。” 月拉贡将画像从木气旋涡里拿出来,展开,摊开在地上。 画像上画着两个人,上面写着‘悬赏未缴’,一个是翦大将军,还有旁边的那个,是潘诗诗。 三人对它端详了半晌又半晌。 “我一直没想到,我被画出来的样子,竟是这般神似。” “看来那南有国国主对你用情至深吖,你瞧瞧这眼角眉梢的神似度,啧啧啧。” “啪!!”上官玖玖被翦姬一手掌扇地差点扑出了丛林。 “不错,这女人的魅色和将军的眼神的犀利程度都勾勒的如此神似。看来,这南有国国主一点也不知这两人其实就是一个人。“ “聪明到这种程度,南有国就不会在七国之后了,就算是拥有了这么强的兵力,也——”他看向翦姬,翦姬眼角眉梢低垂着,有种看不见的忧伤。 \"——不过,我觉得,翦将军你还是不要扮成女人了,就彻彻底底地做一个男人吧!呵呵呵!“ 看他欺身上来,翦姬条件反射地向后躲去。 丛林里爆发出一阵几乎类似于混战的刀兵之音。 “乒乒乓乓!” “乒乒乓乓——” 一刻钟后,上官玖玖头发里带着菜叶从绿野地里站了起来。 身下,也爬起来个紫衣的弧度,一个清瘦高挑,万里挑一的美男子,亦或是美大叔(当然,年龄在那。)着一袭紫衣,翩翩而起。 月拉贡看花了眼,惊呆了。 这还是人,啊!灼眼惊华,眉如柳色,却不掩成熟的风度,眼波似剑,穿行其中,如穿云度月,惊世凌厉之感,因着了一身紫衣,而显得淡薄柔软,翩翩佳人。 眼睛!像是出鞘的剑,又像是带刃的刀,尾梢微挑,先前隐在蓬乱茶垢的头发里翩然未现,现在乍一露出来,惊得月拉贡向后面退了几步。 这还是他吗? 一看,温柔内敛; 再看,气度非凡; 三看,嗯,不错,金玉蛇之婉转,内部如刀似利。 上官玖玖抱着胳膊,申条度势,突然,从地上捡起那个’悬赏未缴‘的告示,阴□□:“翦姬,你能告诉我这个告示为甚么贴着的是你那张人猿泰山的脸?你别告诉我,你那二十多年的将军都是打着这张头发蓬乱的脸过来的。“ “人猿泰山是什么意思?” “你滚一边儿去!” “我靠,老子今日非得把你给办了不可,”上官玖及一脸上门掐架的态度,将刚爬出来给衣服掐灰的翦姬再次压回土地里,“我要是早知道你是这个样子,我就不用千里迢迢去救你了,你混个人模狗样的,不就出来了?放心,没人认得你。亏我还把边境景山烧了当成是自己的错,你若是早早把头发梳了,买件衣服穿了,还用得着我去找你?还亲自把你带出来?你丫的故意的吧?成心的吧!就是等着我去找你呢吧!” 月拉贡在一旁听得无语地捂脸,问苍天。 “好了好了,”看得上官玖玖击打了半晌,月拉贡终于上去劝架,“或许翦将军并不知道自己还有这副模样,你也别太在意。” “我——“ “对,他说的没错,”翦姬从地上反转过身子来,撩了撩耳边的秀发,”我兵马一声,半生戎马,是实在没想过这类的问题,普通人的发髻该怎么梳我都不清楚,也无力去晓得,每天练兵之事都够我受的,哪还有心情去思考那些女儿家家的问题?” “女儿家家?你说这是女儿家家?”上官玖玖提起脚就要踹,被月拉贡从后面拽住了衣服。 “放开我!我非得把这货给踹清醒了不可!” 突然,上官玖玖脑海中划过那晚——女儿身的翦姬,那个国色天香,使人见了就流口水的味道,确实是。那天晚上她青丝飞散,并没有梳什么毛线发髻。 上官玖玖后悔了,他应该把翦姬打扮成女人,至少也应该让他学着怎么做一个女人。 上官玖玖愣了愣,回过神来突然恶狠狠地说:“那你在南有国那些年都是如何过来的?” “哦?你是说晚上?当然是全身裹着,就像一个——粽子。” “哈哈哈,”月拉贡听得止不住嘴角的狂笑,“上官玖玖,每个人都有自己解决问题的方式,你就别太记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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