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来,宏达集团实际上已经对学通优公司完成了自上而下的全面渗透。”袁友冲说道:“财务、人事这两个最重要的部门,已经完全被宏达集团掌控了,宋轩完全就是个空架子。”

“可是,宋轩明面上理所应当的与宏达集团的关系非常僵硬,但偏偏,他和人事部的人关系相当密切,甚至于,普通员工都以为他们是宋轩的心腹,是宋轩抗衡宏达集团,抗衡财政部门的重要力量。”

“实际上,先前各种流言虽然传的沸沸扬扬,甚至大家都清楚宋轩已经被基本架空了,但他们都只以为,宏达集团只掌握了财务部门而已,至少人事部还是听宋轩的,宋轩并非完全无力抗衡,因此,表面上依旧是公司负责人。”

“这也解释了我们先前调查时发现的疑点。当时知道宋轩被架空是公开的秘密的时候,还以为宋轩在撒谎,而刚知道人事部依旧掌握再宋轩手里时,又转变了看法。”

“但,当得知人事部实际上也被宏达集团掌握着的时候,这些就都解释不过去了,只剩下一种可能,宋轩与宏达集团,实际上一直都在演戏。”

“太武断了吧?”于辰皱眉说道:“万一宋轩并不知情呢?宏达集团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不存在的。”袁友冲撇撇嘴:“首先,宏达集团实际上持股比例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五十,同时,还牢牢掌握人事、财政这两个最重要的部门,更别说其他部门实际上也已经被他们渗透,掌握。”

“再加上,宋轩被架空的事儿也已经不再是秘密,他们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继续任由宋轩这个不稳定因素继续坐在明面上的负责人这个位置上。除非,宋轩也是他们的人。”

“再有,这一连串的事件下来,你还认为宋轩的身份简单么?”

于辰张了张嘴,但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袁友冲接着说:“最开始,老雷就告诉我们一条线索,博安印刷厂老板徐博安,与宏达集团老董徐宏江疑似存在亲戚关系,同时,在宏达集团投资学通优公司这一事件中,出了大力,而徐博安又是本案重要嫌疑人。”

“而且,宏达集团本身也疑点重重,该集团的产业结构实在太过单一,甚至有些畸形,这家集团给自己画了个圈,然后被这个圈束缚的死死的,压根不去涉足别的产业。”

“就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却偏偏投资了学通优,并一步步的,将这家公司逐步蚕食,将学通优的创始人,或踢出局,或排挤到边缘,硕果仅存的宋轩也被完全架空。”

“但要跳出宏达集团架空学通优的事儿,我们又能发现,宏达集团实际上从未强势的干涉学通优公司高层的决策,宋轩虽然被架空,但公司依旧在按照他的思路在走,明面上也已然是他在管理。”

“似乎,宏达集团只是在老老实实的扮演一个混吃等死的,坐享分红而不干涉任何决策的本份股东。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想方设法提高自己的持股比例倒也正常,可为什么要架空宋轩?这就相当矛盾了。”

“很显然,已经有一根线索,将高焱、宋轩、徐博安和宏达集团给紧密的勾连了起来,再加一个早先就被枪决的徐博临,和他被捣毁的犯罪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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