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上官月娆见此,站在身后糯糯的,一袭白衣清亮,眸色清明,再不复之前迷茫无助。    宫若锦白衣飘然,沉默的处在原地,一时无话···    “师傅”上官月娆不明真相,只当他是好静,又被幕叶莽撞破门而入,扰了清净,稍有不快,却不曾多想。    “尊上”站在门外的棋夏看着此刻脸色仍是清冷无比的宫若锦,心中强忍着一股笑意,面上仍不动声色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看来传言并不全是假的,宫若锦果然嗜洁如命,这耍性子的尊上,可从不曾见过,就阿娆那呆子才会以为宫若锦是因幕叶的莽撞不满”    屋内一时无话,宫若锦并不回话,上官月娆眼中满是抱怨,对他如此忽视自己甚是不解,微歪着脑袋,看着前面的身影,撒娇似得叫道。    “师傅。。。。”    “师傅。。。。”    棋夏不知何时已经离去,好似之前的场景只是镜中花,一场梦境,若非宫若锦的表情,怕是当真让人以为这只是稍一梦。    “娆儿?”待宫若锦回过头来就见上官月娆一直无精打采的站在身后,眼中可见戚戚然,嘴巴微微嘟着,眼中泫然欲滴,恰似撒娇。    那个身影白衣飘然,衣玦轻晃逆光而看,更显出尘仙姿,气质清冷,眼中无波无纹。    “师傅,徒儿刚唤了你数声,你都未曾应我”上官月娆拉着他的衣玦,深色微戚,眼中却满是调皮的神采。    “是吗?这倒是为师的不是了。”宫若锦眸光扫过上官月娆的脸上,微微顿了一会,随即开口,并不矫情,上官月娆心中却微微一震,感到一股无由的凉意。    上官月娆听了他的话却反应的兴致缺缺道“师傅,你怎么能就这样承认自己的不是呢?”自己本指望能和他多说几句话,却让他一句话说的,不知再如何开口。    宫若锦迈步准备离开,走到门外,一头青丝因风而冉冉飘起、    “不然呢?”宫若锦听到上官月娆的话,脚步微微一顿,回过头来,只见那人,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不染尘埃。她几乎看呆了去,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只看着他,宫若锦见她又看自己看呆了去,不由得微微皱眉,心道“怎么还是会盯着我发呆,都看了那么些年了”却不知有种瘾是戒不得的,就好比她对他,纵使惹得万劫不复,低若尘埃,亦不肯放弃。    “师傅,你为何长得如此好看”上官月娆终于反应过来后,脑中仍处于空白状态,一时竟不觉将心底所想说了出来,待说完后才发觉,窘迫的抬头,看了看宫若锦,却见他,脸上多了几份尴尬,耳边有若有如无的红晕,随即上官月娆呆愣的眨了眨眼心中惊骇不已。    师傅,他这是、害羞了?”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但随即宫若锦便恢复了那睥睨苍生的样子,脸上再看去一丝痕迹都未曾有。    “娆儿。可是为师太过放纵你了,竟让你如今连尊卑都不分了”宫若锦冷冷道,声音像是能将水冻上,看着上官月娆,耳根后还有未退去的红晕。    “师傅,徒、徒儿知错了,徒儿只是一时有口无心,还望师父恕罪”上官月娆听他音色中略带怒意,知他真是生气了,也只自己刚刚的言语的确是犯上,立刻跪了下来,满脸纠结,神色却无半点委屈。“果真知错了,知错便也不改?”宫若锦与她那么多年相处下来,又怎可能不知她的秉性,为人甚是尘世朴质,若是犯错从不推卸责任,性格坚毅,但虽总是认错,却不曾见她改过半分。    那人神色淡然,嘴唇微抿,若仔细看,便能窥得眸中还有一丝恼怒。    上官月娆见此,不由得苦下脸来,只道今日是铁定要被罚了,却不曾想哪一句肺腑之话,惹得师父如此生气。    此处一个白衣仙人矗立在门口,屋内一个状是仙童的十六七岁的孩子跪在地上,苦着一张小脸,这情形像极了,白衣之人在欺负那女子,却不知事实真相。    “师傅,徒儿、徒儿这次是真的知错了”    “你哪次不是真的知错了?”    “师傅~~”女子声音中满是撒娇的意味。    却无人理会    “自己说,想怎么样”    “师傅?”    “不懂为师的意思?”    女子十分诚实的点了点头,却让门外的白衣男子周身温度又低了一度不止。    “那便将《天地赋》九海八荒纪抄写五遍,为师后日来检查,不许用法术,不许找人帮忙”他眸色不变,但说出的话却又有赌气意味。    “师傅”跪在地上的白衣女子经他那么一说,立刻明白过来,惊叫道。九海八荒,九海八荒,光听着名字便知地域之广,所列事物之多,其中还是不算上那些奇人异士,若再算上,抄完五遍,她的手不断也残了啊。    “嗯”白衣男子轻声应了一句,却不再说其他。    那女子见他无再说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眼中期冀。    “师傅,少一些可好,两遍好不好”    “五遍”    “两遍,师傅,五遍徒儿抄不完”说着神色已可怜兮兮,活像被人欺负一般。    “四遍”仍是面无表情。    “两遍”上官月娆见他少说了一遍,心中不由大喜,只还有回旋的余地。    “四遍”    “两遍”    “三遍,你若在与为师讨价还价,便双倍抄写”宫若锦终于忍耐不下去,扔下一句话便欲离去。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隐隐的嘀咕声“三遍呐,还勉强吧”又忽然想到了什么这次头也不回道“五天后术法大会,在那之前交予为师”在无人发觉的地方,神色微僵,说好五遍,却让她那么降到了三遍,她竟还说勉强。    不出所料,上官月娆的表情瞬间破得支离破碎,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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