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过得很是惬意,虽然一路颠簸了些但也是舒心,不知为何,和北宸槿斗嘴……心里很是开心,就像七哥…… “你盯着本王看干什么?” “我想看你面具下的脸。” 他愣了会笑着不理会我,叹气想着,也是他既这般遮盖了定不是我一两句就会让我看的。 “欲婉。” “恩?” “怕冷吗?” “怕,这烧才退下着实是怕再感染了。” 听着他没了声趴在窗沿闭上眼轻轻闻着……整个马车内都是他身上好闻的冷香味,淡淡的令人迷恋令人难忘。 一夜舒心,身边有他浅浅的呼吸淡淡的香。 我记着有人为我盖上衣物,一会便到了个暖和的地方,动了动往里靠着,又听见有人浅笑的声音,很困闻着冷香味很是安心,模糊中便睡了过去,一夜好梦。 七哥带我去游山玩水,我与他十指相牵在长涟街头四处走着,突然摊位前闯出一男子恶狠狠的朝我吼着…… “小曦!你为何要不守信用!你答应过我定会救我大哥的!如今怎么让北宸槿对他下了毒手!” “没有没有……我没有……莫荐黎没死……阿诺你听我解释……” “欲婉,欲婉。” “你听我解释!” 喘着气坐立起来,惊魂不定的看着四周,还是在马车内……北宸槿蹙眉望着我,连声说道我定是做了噩梦。 梦……好真实的梦,轻叹一气伸手擦去眼角泪珠,阿诺……你是在怪我离开大漠离了莫荐黎吗……可我真的要回来…… 回过神来才发现我在北宸槿怀里,惊慌的下来坐到一旁,难不成我睡着后就一直在他怀里……难怪睡梦中觉得好暖和还有他身上的那股冷香味…… “北宸槿,你又轻薄我。” “迟早你会是本王的女人,何来轻薄之说?” “不要脸。” 揉了揉太阳穴蹙眉道:“北宸槿,我求你个事。” “恩。” “无论以后如何,我想……我想求你都要留莫荐黎一命……” 他久久不回话,应是气愤了?瞧着他对上他那双眼心里咯哒一下,竟害怕起来又害羞起来…… “你为何要求本王?这些话不是该去求皇上求太子吗?本王小小一王爷又怎能帮你,亦或者是你想要挨个的去求?” 惊了惊嘴里唤了句七哥……他刚才的口气声音像极了他…… 他垂下眼掀开窗帘子唤了车停看了我一眼将我拉下车走进一间客栈,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推到床上,双手被他钳住。 “你干什么……” “萧欲婉!” 他压着声音,将我吓得一跳不敢乱动,生怕被他杀了…… “本王问你!你为何这样关心那个莫荐黎!难不成是日久生情了?你晓不晓得北萧为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就这样红杏出墙?该不会是你看上那个世子妃的位子?本王带你入宫助你登上皇后宝座你要不要!” 他这是干些什么啊,什么乱七八糟的,被冤枉着委屈极了,而且还是这样被他压在床上这样的说着。 “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想回去我便送你回去!” “北宸槿!你发什么疯?你这人是精神有问题还是得不到满足?你与那些官员家的小姐都是这样吗?在马车内轻薄完了还要带去客栈?” 他抓着我手腕的手力道重了些,看着我的眼神里都像是要喷火。 “你胡乱说些什么!” “那你又胡乱说些什么!” “本王……” “王什么王,北宸槿我告诉你,我萧欲婉除了对七哥动心以外对旁人绝没动心!我求你是因为我答应阿诺要护他大哥!若你是想女人了去找那些围在你身边的女子便好,我不吃这一套,从前的一切我权当没发生过,从此你我便……” “便什么便!你休想与本王划清界限!本王告诉你本王从未让旁的女子进身,她们站在本王身边本王都觉着恶心!” 愣了愣说不出话来,他竟然…..从未让别的女子…… “对了,本王告诉你,你口中的七哥他的东西就是本王的东西,你自然也是本王的王妃!” “你!” 咚咚咚——咚咚咚—— “谁!” 他不耐烦的大吼一声,门外传来北宸夜炫讪讪的笑声,“七哥,你这样会把人吓着的,怪不得她喜欢北萧噢,人北萧可比你温柔多了。” 他愣了愣看了看我久久才放开。 “九弟!” “啊?” “带你七嫂回马车,快马加鞭赶回长涟!” 说罢便开门离去,北宸夜炫眨了眨眼看着北宸槿离去站在门外尴尬的笑了笑问我穿好衣物没有……还说是他打扰了…… 一路上憋着气坐在马车上紧闭双眼。 这个北宸槿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在大漠里听到的是真的?北宸槿真的对外说他对我……可这样他又怎么对得起七哥,睁开眼瞧了一眼北宸槿,他双目紧闭好似方才什么事都未发生…… 本不想与他同坐,哎,也不知东方无月和北宸夜炫吃了他什么迷魂药了,说什么都不肯让我……这会可真是体会到何为不受欢迎还要寄人篱下。 “回长涟后,本王会一一与你细说越河一案。” 大惊望着他道:“越河蝴蝶窑?” “是。” “这案子结了?那七哥……” 他缓缓睁眼道:“活的好好的。” 嘴角一勾,心里安心踏实多了,七哥无碍。 “北宸槿你快与我说说,快与我说说这案子是怎么破的?” “多亏了你那如意郎君。” 说来也怪,我与北宸槿方才还吵得一个不理一个,这会却能喜笑颜开的说着话。 或许……或许是他身上有七哥的影子罢了? 笑笑自己,怎会这样想,他与七哥本就相识,有些时候相像也是有的。 一路听他说着,原来他接到消息便赶去蝴蝶窑,发现七哥时七哥已然身中白芷玲珑之毒。 他们将他带回长涟找师父医治赶巧遇见一老伯与师父相识,师父走不开便由着那老伯去将白芷果取回,连同一道带回的还有那件淡蓝色棉料披风…… 姚鲽被捕其余从犯均在抓捕中,他说是七哥告诉他太阳为何会变成月亮的白天是如何会一下子天黑的。 “他竟也知道……” 北宸槿抬眼看我,我笑笑道:“是透明的布料,她们那月祭台子搭建之处是特地选的,四周均可在头顶处远远拉起透明布料,在百姓被台子上神女的动作吸引的时候有人会将那透明的月祭台子洒上特殊粉末。” 笑着伸了个懒腰道:“阳光一照,太阳便成了月亮。中了毒的人便会出现幻觉,这还是我昨日见着夕阳想到的。” “还有呢?” “还有?还有蝴蝶窑的神坛,那花便是白芷玲珑,想来那姚鲽定是与这花有着什么,我想,她吸人阴气一说,定是为了解毒,她定中了什么毒……想来这个就是要问东方无月了,只是东方……” 猛然想起吃惊的问着北宸槿,东方无月中的毒没有解药不行……他为何还能这样安心的跟着我们。 他笑着说东方无月早已服用过解药因而未完成命令拓了我的脸去这才要跟着。 …… “他怎么还没忘这事啊…..” “谁叫你是倾国倾城。” “好了好了,本王同你说说那个案子。” “恩。” “姚鲽不知从哪里找到那个不服解药的法子,用那恶心的东西吸取女子之气,之后便下毒,其实她不知这样久了会要她的命。” “你的七哥被救出后便有人去彻查蝴蝶窑,在一地下室内发现许多药水,均是炼制而成阴阳神水,本王已命人将汨罗河畔的那些花草烧了。” “你们一进越河遇见的老妇人便是姚鲽,她拓了脸,并将毒下到了菩提莲花手链子中,因此你们才会中了毒。” 果然是如此,细细听着他说,他说话时的模样很好看,看着有些忘了神。 他们把蝴蝶窑的案子破了,越河的百姓也恍然大悟,甚至从此吃斋。 如此也好,但愿那些死去的人亡魂能得到些许的宽慰。 听到这,那些不明白的小细节倒也觉着没有必要查个清楚了,姚鲽入狱百姓解脱。 “那那些进到皇城中的?” “父皇知道原委后,一并处理了,连同皇城内与此事有关的人都相应的处罚了。” 终是松了一口气,这毒没白中,这罪也没白受,期间些许时候还以为自己会一命呜呼了。 “他很想你。” 说得好好的突然从他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倒是不适应了,嘴角微勾,七哥你也是念着我的,如此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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