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几天都在干什么呢?”萧骏惠问道。  万公公说到:“正在为万寿节做准备呢?各宫都忙开了”  萧骏惠饶有兴致的问道:“可知储秀宫那边有什么准备?”  万公公顿了顿,小心的说到:“这个。。。。。。。”  萧骏惠也就没有再问下去。  “听说瑞王爷把人家恭亲王家的小王爷给打了是吧。”萧骏惠似无意的问道。  万公公无奈说到:“确实有此事,不过也是那小王爷做的太过火了。”  “哼”萧骏惠将手中的折子一丢说到:“我看是太后惯的他。他今年也不小了,朕有他这么大的时候早就跟着严嵩到处去了。过了开春,还是让他去营中呆着吧,磨磨性子。”  “太后那边。。。”  “太后?我自然要让他自己同意了才是。”萧骏惠说到。  自己就这么一个弟弟,虽然二人素来不是很亲厚。但是血缘关系摆在那里,他也不希望这个弟弟成为一事无成的人。  “凌阳王府有动静么?”  显然这个问题问的不是万公公。万公公退了几步。  大殿的角落里传来了声音“最近凌阳王宴请了一些人,看着都和朝中没有多少关系。不过很是频繁”。  “看来朕这个大皇兄还不死心啊。也罢。留他在京中始终是一个隐患。虽然便于朕查探他的动向,但是也给了他不少空子。”  他闭了闭眼睛说到:“给他找个离京的借口好了。”  萧骏惠没有再折子的念头,但是又不知道去哪里。想了想自己也是好久不曾去见太皇太后了。于是便起身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去了。  叶蓁蓁最后找了安常在和她一起进行表演,原因是安常在有着一副清亮的嗓子,很是动听。  这还是听自己宫里的红云说的,相比较红玉,红云沉稳,和各宫的小宫女都能玩在一起。  听说安常在准备献唱,她便打起了她的主意,她虽然在这个年代生活了许久,但是对于古代这咿咿呀呀的唱歌方式总是让她接受不了,所以于唱歌一事实在是兴趣一般。  安常在位份并不高,叶蓁蓁来找自己,自然是欣然答应的。不过叶蓁蓁不是很喜欢词曲,想了想她还是把春江花月夜的词拿了出来。  这是唐代张若虚写的,她确信在这个时代是没有的。  安常在拿着手中的诗词,轻声的念到: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潋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念完之后,她仍然在口中慢慢的咀嚼着。然后崇拜的看着叶蓁蓁,说到:“没有想到叶姐姐的文采竟然是这样的好。堪比当世的文人了。妹妹佩服。”  叶蓁蓁脸红,但是还是说到:“哪里,哪里,妹妹谬赞了。”  于是二人就着这词准备谱曲。谱曲自然不是易事,本来叶蓁蓁准备用现代的,但是担心这个时代的人接受不了。只得二人在那里苦思冥想起来。   这样苦思了几天,二人仍旧只完成了一小部分。  这天二人又聚在了一起,。安常在说到:“要不咱们用潇湘流水吧。”  “潇湘流水”叶蓁蓁不明所以。  安常在说到:“姐姐不知道也不奇怪,这首曲子是前两年一时出现在京中的,当时引得很多人赞叹,不少女儿家都在研习,妾身也学习了很久,不过始终没有得到其中的精华。”  “哦。”叶蓁蓁有点兴趣了。她家离京城远,之前自己并没有来过,自然这里的事情是传不到她们那里的,故不知道有这样的一首曲子。  安常在说到:“说起来,那曲子很这词倒是很配呢。”  说完就着手中的琴一边唱吟一边弹奏。  叶蓁蓁仔细的听着,果然很不错、不过就像安常在说的,这曲子弹起来很是困难,好几个地方都有点转折生硬,还差点就中途停下了。  一曲弹罢,安常在已经大口的喘气了。  叶蓁蓁说到:“这曲确实好,但是咱们怕是要把中间一些连贯不了的改了,或者是删了,不然咱们实在是来不及的。”  安常在也表示认同,说自己带回去改,过两天再来。  红玉这才凑过来说到:“娘娘就不怕被安常在抢了风头吗?”  叶蓁蓁说到:“现在在宫中,她的份位并不高,安家虽然有几分权势,但是她并不是安家最受宠的小姐,她自然不敢再宫中太出头的,再说了,就算她出头了,也是因着我的缘故。要是她是个有心的,自然会记着我的好,以后我也有了一个盟友,要是她过河拆桥,我就当自己认错了她,以后不来往就是了。”  遂又自信的说到:“她也不竟然就一定会抢了这个风头去。”  红玉看着自己主子双眼中迸射出的自信,觉得自家主子实在不是一般的人。  宴会的地点定下来了,在曲觞水榭举行,这个地方是一个大湖,这个时候荷花虽然已经有凋谢的感觉,但是大片的荷叶仍旧将这里点缀的别有一番新意。  秋风扫来,湖边的柳叶打着旋的飘落下来,将水面荡出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叶蓁蓁去那里看过,对那边的建筑有了了解,顿时就有了主意。  邵静姝忙了好几天才将万寿节的事情理了一遍,总算可以闲下来了。这不。贺礼的事情让她有点头痛。  她踱步在自己的库房里,看着琳琅满目的东西,居然不知道准备什么。  作为皇帝,坐拥天下,什么样的奇珍异宝没有见过,得不到?自己的这些东西多是父亲在先皇的时候得到的赏赐,以及门生同僚赠给的。又有哪样是他会稀罕的呢?  茗玉看自家主子眉头紧锁,试探的说到:“要不娘娘亲手做一个,不济是什么,总是要比其他的来的有心意不是?”  邵静姝转头看着她,茗玉以为自己说错了,正在惴惴不安的时候,忽然听到头上传来一声疑问  “做什么好呢?”  茗玉一呆,感情这位刚才是在考虑这个啊。  她摸了一把并不存在的冷汗说到:“女红或者是吃食,要不书画都是可以的吧。”  虽是这么说,到底没有什么底气。  邵静姝倒是真的仔细思索起来:她是一向觉得自己书画不错的,但是上次看了萧骏惠的字之后,她就有点没有底气了。自己虽然没有见过她的画,但是却是不敢班门弄斧的。  女红,自己学了这些年,虽不像那些专业的绣娘一样技艺精湛,但是秀些东西也是使得的。不过皇上穿着有一定的定制的规格,做衣物的话显然是不实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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