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的第二个礼物^^! @聂谨行” 宋知许对昨天那个食盒的执着,让聂谨行很无奈。他一手揽着宋知许,一手拿出手机,转发了这条短视。 “是第一个!” “我给你戴上。”聂谨行把项链拿出来,要给宋知许戴。 宋知许笑容一顿,躲开了聂谨行的手,“不行,我要好好收藏起来。” 聂谨行眯了眯眼,“宋知许。” “恩?”宋知许无辜的看着他。 “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很想戴呢?” “怎么可能!”宋知许努力睁大眼睛,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就是不舍得而已!” “是么?”聂谨行怀疑。 “是呀!”宋知许举起三根手指,“谁说谎谁是傻——唔——” 聂谨行趁着宋知许起誓,一手摸上了宋知许藏在戏服下面的锁骨,他很清楚的感觉到,里面吊着一个环形的东西。 宋知许乖了,老老实实的任由聂谨行把项链拉上来。 “项链就是普通的项链,倒是这枚戒指,看起来价值不菲。”聂谨行眼中带着冷意,“宋小姐,这枚戒指眼熟,好像咱们第一回见面的时候,你就带着这个。” 当时他只以为是普通的装饰物,并未多想,现在看来,拍戏的时候都要带着,肯定是有特殊的意义。 “这个,其实是……”宋知许脑中一片混沌,她还没想好该怎么跟聂谨行说这件事情。 “是什么?” “是,是你给我的呀!”宋知许咬了咬牙,说出口。 聂谨行笑了一声,这一声笑让宋知许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宋小姐,你真是厉害。” 宋知许听到这句,就知道聂谨行不仅没有相信,而且还气极了。她急的要哭,“真的,你忘了么?” 聂谨行的眼神已经全然冷了,“我不该来的,”他将宋知许推出去,“宋小姐,后会有期。” “聂先生,”宋知许慌忙拉住聂谨行的袖子,被他一下甩开,“聂先生!” 天色彻底昏沉了,现在正是拍这场戏的好时机。 “知许,你们俩到底有完没完了,再不回来就要挨骂了。” “我知道了,”宋知许平静的说,“马上到。” 顾安觉得宋知许的语气有些奇怪,但也说不上是哪里奇怪,等见了宋知许的面,她才是真的吓了一跳。 “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收个破项链感动成这样?” 。 宋知许摇摇头,“没事,我没哭,妆容也没受到影响。” 陈靖进组后第一回对宋知许黑脸,“妆容是没受到影响,不过你现在的情绪,真的能顺利完成这一场戏?” “我可以的老师,”宋知许承诺说,“这一场讲的本来就是红蝉屠庄之后的故事,原著里也说了,她已经杀红了眼,所以我这样更……” “行了,”陈靖没有再说宋知许,“准备准备,马上开始。” 程江救了裕景山庄一回,却没能救他们第二回。红蝉受的伤比程江要轻一些,也不像程江那样,被人接到府里好生伺候着。对她这样的杀手而已,拿别人的命比保自己的命重要。 裕景山庄也有一套传承的剑法,据说练到极致,也是可以一剑抵百的。可惜这一代庄主平庸,自己都没有练到精髓,更何况其他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裕景山庄的庄主被砍伤右臂后,跌滚在地,惊恐的往后爬。 红蝉拿着剑一步一步靠近,“我说过一次了,来取你命的人。” 剑上冷光扫过她的眼,那一双眸子竟然如同溅进了血水一般。 “你,你怎么会我们裕景山庄的剑法?” 红蝉见他□□淌出一滩液体,嫌恶的皱皱眉,然后一剑结果了地上这人,才慢悠悠的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烟纪带着侍卫出来闲逛,半途想法子甩了侍卫。 他们府与裕景山庄离得近,小时候裕景山庄的小姐陈化羽曾经去给她做过伴,两人玩的还不错。烟纪今天早上刚刚在父亲书房外偷听到,有个妖女盯上了裕景山庄。 她想着陈化羽胆子小,肯定害怕,她作为朋友,总该去看看人家。当然,最重要的是,烟纪最近闷得无聊,去裕景山庄时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真能看看那个妖女长什么样子。 烟纪知道最近裕景山庄很危险,父亲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去的,所以干脆甩开侍卫,自己偷偷去。 “造孽了造孽了!”烟纪远远听着有人嚎哭,赶过去一看,原来是个老妪。 “喂,老婆子,你哭什么?” 老妪哭嚎着说:“死了,全死了!” “谁死了啊?你家里人?” 老妪摇摇头,“姑娘快跑吧,妖女来了。” “妖女?”烟纪睁大眼,“红蝉么?” “裕景山庄全死了,我也不跑了,姑娘快走,一会儿妖女就要追上来了。” “果然是她!”烟纪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她拔出剑,“老婆子,算你走运,本小姐今天就救你一回。” 烟纪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个嘶哑的女声疑惑道:“咦,怎么多了一个?” 老妪听到这个声音,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烟纪轻哼一声,“没用。”她提起手中的剑,喊道,“妖女,速速出来受死!” “好烦人。” 烟纪听到声音在自己背后,急忙转身,看到来人后,手却忍不住抖了抖——这真的是个人么? 站在她对面这人,浑身弥漫这一阵浓烈的血腥味,身上的衣服也全然被血染透,根本看不出本来的颜色,除了她手中那把闪着银光的剑,她身上没有哪一出不是没有被血浸染的。 陈靖导演刚刚喊完“卡”,天上酝酿多时的大雨便倾盆而下。陈导心满意足的吼了一声,“收工!放半天假!” 听到“卡”之后,宋知许整个人都蔫了下去,淋着大雨,慢吞吞的往车里走。 “知许,先去换身衣服。”林嘉跑过来给宋知许撑起伞。 女演员的换衣间是公用的,今天只有顾安和宋知许上了戏,所以只有她们俩进了换衣间。 顾安先是嘟嘟囔囔的换下了那一身淋湿的戏服,才想起回头跟宋知许说几句话。 “知许,你坐在那里干什么?”顾安惊异的问,“你衣服湿成这样,不怕生病?” 宋知许摇摇头,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开拍前忍住的眼泪终于“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顾安慌了,“刚才不还好好的?是聂谨行惹你了?” 宋知许吸吸鼻子,“不是,是我的错。” 顾安大怒,“这个聂谨行,这才在一起多久,就让你这么伤心。” “不是聂先生的错,”宋知许抽泣起来,“是我的问题。” “这种时候你还为他说话?”顾安不可思议道,“真是……真是魔障了。” 宋知许干脆大哭起来,“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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