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男人,梦想着成为能打破一切悲剧、让谁都不用死的“正义伙伴”。    起源是在幼年时拯救了自己的、憧憬的人相信着自己的无心之言死去,那一刻起他决心要完成那个人的梦想。    但随着年龄增长和知识的获得,因无知而不懂界限的孩子也了解了极限,即便如此他还是坚持着梦想,做着些力所能及的事。  他的心中亦有疑问——所谓“正义伙伴”该做什么,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而这想法又是从何而来?直到那个命运之夜降临。    然而,一切都跟自己的想法完全相反。  他成了毁灭之人而不是拯救之人。    经历过圣杯战争后全力地锻炼自己、追逐著成为“正义伙伴”的梦想的他,不久就陷入仅以自己的力量不足以拯救人类的绝望状况。    为了拯救眼前的人,总有许多人受伤害,为了拯救那些人,又抹杀了更多人。救的人越多,他的视野越大。当他发觉总有人要无法拯救后,他选择以牺牲部分人来保全更多人。为了将被害降到最小,他决定亲手以最快速将救不了的人切除。最后甚至连无辜者的性命都无所谓。    他曾拥有过似是伙伴之人,也曾拥有过似是恋人之人。而在失去这一切之后,他被所追求的理想逼到了尽头。杰出的救助者对被救助者以外的人来说就只是麻烦而已。    他在濒死的人们面前与“世界”契约、成为了唤起奇迹的英雄,最后却被救过的某人陷害,被当作纷争的罪魁祸首送上绞刑架。  纵然因背叛而迎来死亡但他却没有憎恨人类,但讽刺地“世界”给予作为英灵的他的职位就是,“在人类引起自灭时现界、残杀该处的所有人类”的“守护者” 。    他原本以为成为守护者就能站在阻止人类毁灭的一方救人,实际上依然是不停杀人,结果他所做的事和生前没有区别,最后在无尽轮回中被磨耗殆尽,只剩下无尽的后悔。    后悔到想要杀掉自己。  然而与世界缔结契约的他连自杀都做不到。    因缘际会回到了那个命运开始之夜,原以为能斩断这个命运的开端杀掉还是人类的自己,但是还是放弃了。  卫宫士郎这个人到最后还是无可救药的拯救者啊……    虽然重伤到快要消散,但是他最终还是存活了下来。  垂死的英灵在魔力给与的再一次的奇迹中来了大海上,并被风浪吹到了风车村的岸边。    大概是为了和那个人相遇吧。    ******  看那个人的一瞬间,我想要靠近他。    这是一种没有来的亲近,难道我之前认识他吗?  这个看不清面容的陌生人和我的过去有什么关联,我真的很想要了解。    看了一会大人们在忙碌的样子,路飞就渐渐瞌睡起来,他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真怕他一下子磕下去砸到了脑袋。  看他那迷迷糊糊的可怜样,我忍不住揉揉他的脸,小声地说:“路飞,困了的话到楼上去吧。”    没听见答话只见他啪嗒一声倒了下来,倒了我身上。  我轻轻用力把他的小身子扶正才发现,他居然已经睡得鼻涕泡泡都出来了。  不管看了多少次还是觉得神奇,卡普爷爷和路飞的秒睡能力简直可以用特技来形容。    “我来把路飞抱上去,穹,天色不早了,你也跟我一起上去休息。”玛琪诺的手从我的身后探出放在了我的肩膀上面,她结束包扎后一直没有离开,这时注意到了我和路飞的动静就悄悄过来了。    我轻轻摇摇头,把位置让给了玛琪诺,“玛琪诺,你先把路飞带上去吧。我感觉他有点熟悉……”    玛琪诺闻言有点吃惊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不远处还在抢救中的男子,“那我先把路飞送上去然后来找你。”她没有再劝我而是抱起路飞朝着2楼去了。    我看她朝楼上去了才捏着衣角朝着休息室里面走去。    此时治疗基本已经结束,只有村长爷爷和诺德医生还站在伤者的身边,其他帮不上手看热闹的人已经被医生驱赶开了。  伤员在经过紧急的抢救后被从空地上转移到了酒吧一楼的休息室,这里本来是给在酒吧帮忙的工人偶尔休息的地方,现在则被临时充做了救护站。    村子里的大家也十分的体谅,只是一边喝酒,一边压低声音讨论伤员的来历。   过了一会儿,天色更晚了,暴雨也有减弱的趋势。出了这么一件事情,大家也没有心思玩乐,也就纷纷结账离开了酒吧。  等到伤员的伤势稳定下来,诺德医生看玛琪诺同意病人今夜留在酒吧里便也告了辞,只说明天会过来复诊。    等村民们都离开了,玛琪诺便轻呼一口气,关上了大门熄了灯,并挂上了打烊的招牌。  现在宴会酒吧里只有玛琪诺和村长爷爷两个成人,村长爷爷他不太放心玛琪诺一个人和陌生人呆在一间房子里面就决定今晚在休息室里看着那个男人。    “村长爷爷,玛琪诺,可以让我看他一下吗?总是觉得对他有熟悉的感觉。”,我走到了门边,看到病人还没有醒来,就压低了声音小声道。    村长爷爷犹豫了一下,和玛琪诺交换了一下眼神,他是知道我失忆的事情的。  最所以后只是摸摸我的脑袋点点头,侧开了身子,站在一边让我可以凑近病人。    病人的身体已经被大致清理过了。这场暴雨让他的全身都湿漉漉的,只是因为伤势严重不宜挪动身上并没有全部打理干净。鲜艳的红色血迹在雪白色的纱布后面隐约可见。人的身体居然能留这么多的血!浓厚的血腥气味在这个小屋子里面弥漫开来,床上白发的青年男子因为失血过多显得脸色有点不健康的苍白。    真的受了很重的伤啊,我想。    我慢慢走近了那个人,踮起脚尖身子伸手去擦拭他脸上的血污想去观察一下他的脸,看能不能想到什么更多的东西。    突然这个之前只有微弱呼吸的男子睁开了眼睛,我一时被吓到了,只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睛。  那直视着我的金色的瞳孔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透出一副冷酷锐利的模样。    这个男人醒来之后散发的气息让我想到了卡普爷爷,这样的压迫感,他没有受伤前一定很强吧。  但是他现在虚弱至极,让我有种他是无害者的错觉,他费力握住了我的手,沙哑出声,:“喂,你是我的master吗?”    我一下子被陌生人捉住手腕不知如何人反应,便下意识地重复了这个人的话,“master?”    “啧,说是就行了。”他说话的时候有些费力的喘气,却在似乎注意到了我露出的不适表情的时候松开了他的手。    答应吧,答应吧。  我的心这样告诉我。    但是如果对村子产生危害了怎么办?  笨蛋,穹,你是多想了吧。只是说句话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呢。    一时间,我的心中各种主意闪过。  理智如果答应了这个男子不会产生任何后果肯定是骗人的,否则他都要死了,为什么纠结这无意义的称呼呢。  况且就算我成为了他的master,也不能救他啊。    眼看他说完这句话,就又昏了过了,气息渐渐微弱下去。  我决定遵从我内心的直觉,做出不管结果是好还是坏的决定。  在这一刻,我的选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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