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头架在陆谨的颈窝里来回蹭,蹭的她心痒痒的,却还别扭地想着,这下好了,不仅系统会威胁她,现在连攻略人物都会拿好感度威胁她了...她一定是最窝囊的快穿女主!    “才一点...五点我就说!”    “你说不说?”他忽然一口咬住陆谨的耳垂,在她耳边吹着轻气。    白马早已出了京城地界,他也不着急赶路了,干脆放下马鞭,全神贯注地折腾陆谨。    马儿正悠闲地吃着青草,她却被咬的满脸通红,还较上劲了,任他折腾,就是紧咬着下唇不肯说。    他也不咬了,干脆就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包裹其中,下巴架在她肩膀上,柔顺的青丝若有若无的搔着她的耳垂,后颈,心头。  陆谨满脸通红,他却一脸轻松,似乎在悠闲地看着风景:“你可想好了,现在不说,到了晚上,榻上,我可是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想说什么说什么。别忘了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我以为你金盆洗手多年了呢。”    “为你我不介意重操旧业的。”    陆谨扫了他一眼,心里暗道了一句不要脸,却没由来地想起那一夜疾风骤雨般的吻,身下的冰冷僵硬地龙椅,身上却是炙热如火的男人...□□而持久,让初经人事的她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她咽了咽口水,表面上故作镇定道:“那刚好,这次出走带够盘缠了吗?不够你就出去卖吧。”    这句话说完陆谨就后悔了,她还没来及反应,就被身后的人整个搂着扯下了马。二人滚落在一旁的长草丛中,天旋地转之后抬眼就看见他一张绝美的面容在不足三尺之处。    他看似生气,实则却将她护得牢牢的,从马上滚下来一丝擦伤都没有。  英挺的剑眉轻皱着,深邃的瞳孔看得她心头颤抖。    “公子这么快就又想把我卖了,看来是在下伺候不周?”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配着吐在脸上的热气,让她无法思考:“不...”    “上次有药,水准有失,这次让你从此以后再也想不起其他男人...”    “我本来就没有其他男人...”陆谨小声嘀咕了一句,让刚钻进她裙底的人动作一滞。    片刻过后,没有人知道她的腰带是如何被解掉的,他就忽然从陆谨的对襟中钻了出来,单手扶正她的脸,又开始呼热气:“此话当真?”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希望,就像一只饿了三天的小狼狗猛然见到了肉骨头,让人无法不满足他的愿望。    反正也是事实,陆谨瞪着眼睛点了点头。    他忽然低头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之后,迅速退了出来,还站了起来...    陆谨被他撩得浑身难受,他却中途停了,不由得怒目而对:“这是做什么?”    他在原地转了三圈,深吸了三口气,随后将外袍脱下罩在她身上,就狂奔出去找了一汪冷泉一头扎了下去。    陆谨抱着他的衣服,一脸的摸不着头脑地坐起来:“这是怎么了?”    系统捂着嘴一个劲偷笑【这个我测出来了,他是实在控住不住了,给你涨了5点好感度。】    她倒是不用忍,噗一声嗤笑出口。    眼见着马儿吃草越走越远,陆谨只好走过去牵着,一同来到那一汪冷泉边上。就见他衣服全湿了,紧贴在身上,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她除去鞋袜,把脚放在水中,一副痴汉笑地看着水里还在来回游泳的人。    后果就是...一上岸风一吹,他就开始猛咳。    陆谨连忙把自己身上的外袍再披回他身上,给他裹紧,系好带子,最后还忍不住嘴碎了一句:“不能爱护自己一点吗?千万别没刷满好感度你就病死了。”    他身躯猛地一颤,咳出一口血。    陆谨恨不得把自己嘴缝上:“我是说...我的意思是...”    他却只是垂下睫毛,黯然抹掉了嘴边的血迹:“知道了,我会的。”说着回身将陆谨摆在岸边的鞋袜踢下了冷泉。    “这是做什么?”    他一把将她横抱而起,放上了马背:“每天抱你,强身健体。”    这话他还真是说到做到。二人一路走走停停,南下扬州,一路上不管是住店打尖还是骑马逛街,他都不愿放下陆谨,还真让她足不沾地。    一开始还好,后来又觉得她一双玉足不能白白让人看了去,还非得用手掌握着...    陆谨一开始还觉得腻歪得慌,每次都将脸埋进他胸口,让他十分受用。后来习惯了以后也就敞着脸左顾右盼了。    二人一路走下来,毫不遮掩地秀恩爱,都走成一段佳话了。虽然掩了华服锦衣让人认不出身份,但是走上街总有人唏嘘不已。    不少达官贵人的贵女都立下志愿,十指不沾阳春水已经不够了,要下嫁一个不让自己双足着地的郎君,让好一帮青年才俊头疼脑大。    陆谨觉得长久这样下去,自己非变成一个不良于行的大胖子不可。每当她如此抗议的时候,他嘴边露出的那抹狡黠的笑容便让她觉得,这样的结果本来就是他的预谋。    她长久以来第一次落地,还是二人到了扬州以后,他牵着马带她在城里四处游荡,估摸着寻个宅子置办下来的时候。    他停下来与路人交谈,打听着哪边离集市近,哪里方便云云。    陆谨在马上坐着闲极无聊之时,忽然看见了一只猫。    一只白猫,浑身上下都是绵软的白茸毛,一丝杂质都没有,在阳光下两只蓝眼睛圆溜溜的,一眨一眨地看着她。    这是...波斯猫?    在现代当了二十几年猫奴的陆谨全身上下的铲屎之魂都觉醒了,她想都没想就一跃下马,小心翼翼地朝着那只猫走去。    那猫窝在街角,此时见有人朝它走过来,把毛茸茸的脑袋一歪,就撩尾巴掉头走了几步。    太萌了!!  好在这条街上新铺的青石板路,刚被阳光晒过,暖洋洋的,赤脚踩上去也十分舒服。陆谨就跟着它又走了几步。    然后慢慢蹲下身子,朝它伸出手...    谁知那猫用粉红色的小鼻子稍稍闻了一下之后竟然掉头转身就跑。    “诶,别跑呀~让我摸一摸~”    陆谨脑中被它的白茸毛充满了,完全无法思考,提起裙子就追。    那猫一身长毛看起来圆圆搓搓的,可是跑起来却十分灵活。陆谨也不知跟着它穿过了几条胡同,横跨了几条大街,最后眼见就要追上了,却见它从一处墙洞猛然钻进了一处大宅。    那小东西太灵活了,陆谨一时反应不及,眼看就要撞墙上了,却只见一人闪身挡在她面前。    陆谨结结实实地撞进了一人的胸膛,撞得他闷哼了一声,偏头又咳了两下。    紧接着她就被两条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了。他用了实打实得力,一边抱一边揉,恨不得要把她揉到自己的血肉里,神魂里,再也分不开。    他大口喘着粗气,直到陆谨喊了一声疼,他才猛然卸力。    眼见他发丝凌乱,一脸疲态,顺着墙根缓缓滑下去,长腿一曲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双手却依旧抱着陆谨的大腿,把头放在她腰上,失魂落魄地说了句:“你知道我一转头,看到白马上空空荡荡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就像锣鼓震天,喜乐盈耳的时候,看到空了的轿子一样。”    “你每一次都让我以为...我离幸福那么近,我也是会幸福的,然后再狠狠夺走...”    陆谨一时心疼得无以复加,抱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头,俯下身讨好般地摩挲:“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刚刚...看到了一只猫,也不知怎么了,鬼迷心窍的...”    他靠着她,又握住了她的手,仿佛是为了确认她确实还在:“没事儿,这次你还在就好。”    他拍拍衣衫,站了起来,掩饰起小兽般受伤的神情,用低沉的声音问她:“你喜欢猫?”    “嗯...特别喜欢...”陆谨说完之后就立马蹭进了他怀里:“不过还是比较喜欢你!”    他嘴角有些疲累地向上微微勾起一个弧度:“我还不至于跟猫争宠,它跑哪去了?”    “进了这个大宅...”陆谨伸手一指二人身后的院墙。    他横抱起陆谨走到大宅门口,现在没注意到,如今一看这个大宅还真是特别大,门面广阔。只是牌匾有些破旧,想来或许是某个大户人家后来没落了,留下的祖宅。    他低头望了她一眼,动了动喉结:“那我们把宅子买了吧,猫就是你的了。”    “啊?”陆谨一愣:“这么大一个宅子要多少钱呀...”    她完全不记得二人走的时候有带任何金银,可是一路走来衣食住行样样都是最好的,也不见他有囊中羞涩的时候。    趁她走神的时候,他已经抱着她走上了台阶,敲响了门环,然后给她打了一剂定心针:“无妨,我早先就向皇兄讨要了扬州做封地,轮不到你花钱。”    陆谨一拍脑袋,忽然觉得这些日子以来被这个男人宠得智商直线下降,跟着楚王小叔子为什么要担心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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