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也就是带土,他的万花筒写轮眼有操控扭曲空间的能力,和卡卡西一样,但是比卡卡西用得更加精湛熟练。  我们两个小队一起进攻,竟是没有伤到他分毫。     我们单方面攻击了十几分钟之后停了下来,阿飞站着的树干上渐渐冒出了一个像是巨型捕蝇草的东西,打开,里面有一个半黑半白的人。  我虽然知道这是黑绝白绝,但动漫没看到那么后面,完全不知道这个角色是干嘛的。    绝对阿飞说:“战斗结束了,是佐助赢了。”    木叶众人大惊,鸣人和小樱像是松了一口气,但没见到佐助还是提着颗心。    现在带土和绝都在这里,那鼬和佐助那边定是暂时无人监视。蝎,你们可要抓住机会啊!    阿飞:“果然啊。那么木叶的大家~我们有缘再见啦~”  鸣人:“谁还想见到你啊!”  阿飞挥了挥手,身体便消失不见了。    佐井在空中看到了远方黑色的天照火焰,我们立刻往事发地赶去。    残垣断壁,阴雨扰人,在此经历过激烈战斗的二人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斑斑血迹。    “回去吧。”卡卡西道。  “这不是一无所获吗…佐助…”鸣人内心的不甘溢于言表。  “鸣人…”小樱强打精神,“现在佐助仇也报了,说不定过不久就会回木叶了。”  鸣人眼睛一亮:“嗯!”    ————————    回到木叶,鸣人却不得不面对自来也去雨忍村探查被佩恩杀害的残酷现实。  我也没有预料到自来也战死的剧情就在我们外出追踪佐助任务之际……    一时间木叶村像是染上了一层朦朦的灰,呼吸间都能将哀伤吸入肺。    三代火影猿飞爷爷带着木叶丸来看鸣人,阿斯玛扶着挺着大肚子的红在医院门口跟鸣人打招呼,伊鲁卡老师邀请鸣人一起去吃拉面,我和小樱跟了鸣人一路……然而鸣人却谁都不理会,兀自沉浸在失去恩师的痛苦之中。    自来也在蛤丨蟆仙人爷爷的背上留下了暗号遗书,纲手让鹿丸想办法破解。鹿丸便找去了鸣人家里。  鹿丸他那么聪明,应该有办法的吧。    ————————    我无精打采地回到了日向大宅,向日足汇报了此行的事还有自来也去世的消息,日足叹息不断。    “哦对了,”在我回房前日足喊住我,“老田回来了,你怎么能放任那个人工智障到处乱跑,惹出祸事了怎么办?它居然还知道自己回来…诶雏田!为父还没说完!在走廊上不要奔跑……”    日足的声音被我远远甩在身后,我从来没有这么拼命用力地跑过,前方没有终点带,脚步却停不下来。    我的房门紧闭,门口竟赫然坐着穿着便装,悠闲斜躺着吹风的迪达拉!    我有些口齿不清地指着他:“你,迪达拉,你怎么…人体…”  迪达拉看我来了,打了个响指招呼我在旁边坐下:“哟,日向的小妹,跟旦那说的一样吃惊啊,嗯。”  我汗:“你…就这么坐在我房间门口,被族人看到大家都完蛋!”  迪达拉:“哈哈哈哈飞段…额不是,老田回来的时候跟你们族人说要做仪式,他们就全部躲得远远的了,嗯。”    …族人恐怕都不想惹智障吧,真难为他们了…    我指指他:“你为什么是原来的模样?”又指指房间,“蝎和老田在里面吧?”    我自己下的结界,自己也透视不了,有点郁闷。    迪达拉学我的样子指指自己:“我是黏土分丨身在外面放风的,”又指指房间,“旦那在把鼬的心脏融进飞…老田的身子里,啧这是什么鬼名字。不过角都的能力真是好用啊,托他的福我复活了。”迪达拉叹气,“这样我就还有机会去找佐助报复了,嗯。”    我歪头:“所以你跟佐助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  迪达拉咬牙:“他杀掉了我跟旦那的抹杀目标大蛇丸,最可恨的是,他跟他哥一样,看不起我的艺术!”    …嗯,好吧,这是个需要强烈认同感的年轻人。    我想了想,开启忽悠模式:“我觉得你很厉害啊,能做出这么多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黏土作品,而且不满足拘泥于一时,勇于打破过去的成品(让黏土爆炸),继续追求创造出更高层次的作品,你是一个永不止步的艺术家。”    …嗯,像艺术生们呕心沥血完成一样作品再将其毁掉,那要鼓起巨大的勇气,承受前功尽弃的心痛,以此鞭策自己更加努力创作吧……    迪达拉久久愣在原地,随后突然拉近我们的距离,握紧我的双手,直视着我的双眼光芒大放,语气激动不已:“噢噢噢噢噢噢!你!居然能理解我的艺术吗!真是,真是有眼光啊日向小妹!嗯!”    “你们在外面放什么屁!”  房间门“唰——”的一声被猛地打开,布偶蝎踱步而出,面色冷峻:“艺术就是永恒!”    迪达拉跳起来:“哦!旦那!要跟我久违地来一场艺术比拼吗!”  蝎:“迪达拉,把你这愚蠢的分丨身解除!”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迪达拉瞬间融成了一坨白色的黏土。    老田走了出来,双手摊开,差点吓到我!——左手掌心镶嵌着一只琉璃眼珠正盯着我,右手掌心则开了道口子一张一合:“难得遇到有艺术鉴赏眼光的人啊,怪不得旦那总跟着你,嗯。”    …这就是老田体内的迪达拉了吧…    我看向蝎:“鼬呢?”  老田不满地嘀咕:“一回来就问他啊,真是。”  田表:“连2亿都不关心。”    我咧咧嘴。    蝎指了指用软木雕刻缠绕在老田脖子上的木叶护额。    我紧张地凑上前,对着软木护额盯了半天,没反应。    老田嘲笑道:“哈哈哈哈估计是不想理你,毕竟是那个臭屁的鼬…啊……”    老田突然僵住眼冒金星,可能是中了鼬的幻术?    我对着护额:“那个…鼬哥,能出来一下不?”    护额表面的木叶标志顿时旋转到背面,翻转出了跟田表差不多大小的我的脸…  只是这实在不像我啊…大大的白眼改成了犀利的写轮眼,连那眼与鼻25°夹角纹都刻出来了……像是去打玻尿酸失败后面部肌肉松弛的我…咳,其实鼬哥这些特征配在我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是我了……    鼬盯着我:“我不是你哥。”    ……我只是敬称!敬称!跟佐助抢哥哥几条命都不够我浪好吧!    我无奈:“额…鼬桑…”  鼬看我的眼神有些危险:“蝎,飞段,角都,迪达拉…他们为什么都好好活在你这?原来你…才是木叶潜在的最大危机吗…”    我冤枉!头摇得都快甩出去了:“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对木叶的热爱犹如滚滚长江天际流啊!这都是巧合!”  鼬的万花筒写轮眼缓缓转动:“哦?那我倒要听听究竟是什么巧合,巧到让你用歪门邪术复活晓成员收为己用。”    见我紧张得舌头打结,蝎叹了口气:“还是我来说吧。”    于是,蝎、飞段、角都、迪达拉轮流讲述了自己“死而复生”的经历,讲到最后,鼬猩红的双眼才渐渐隐去,变回了木头的颜色。    右手掌心的迪达拉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哈很难接受是吧?我之前刚醒的时候也是很抗拒跟飞段这个白痴融在一起呢,嗯~”  老田:“妈的,要不是老子及时赶到,自爆跟佐助同归于尽的白痴到底是谁啊!”  田表:“少抢功劳了,白痴飞段。没有我他们一个也活不了。”    …难道“功劳”最大的不应该是蝎吗?我看看蝎,他正好整以暇地收拾着地上“手术”完的血迹…真是细心勤快啊…    “总之,鼬,没有大爷我的协助,你现在已经在黄泉路上了,嗯。”迪达拉沾沾自喜,仿佛在等着鼬感谢夸赞他?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鼬没有再理会叽叽喳喳的曾经的晓队友,转而看向我,犹豫道:“佐助他…怎么样了?”    我:“我们赶到的时候,佐助和你的尸体都不在了,可能被晓的人带走了。同时,自来也去探查佩恩战死……”我垂下了双目。    鼬沉默许久,随后深深叹息:“这样啊…连自来也大人都…”    老田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重的氛围,努力思考话题打破沉默:“喂喂,蝎,你快给迪达拉和鼬想个新名字啊!”    于是蝎还真的埋头认真思考起来。    迪达拉当初知道飞段被叫老田,角都被改成了田表之后大声嘲笑了他们好久。这下听到蝎要给自己起名字,吓得赶紧挥手:“不了不了,我自己想吧…嗯……”  我脱口而出:“爆破鬼才如何?”    迪达拉拍手叫好:“哦!不愧是艺术鉴赏师的日向小妹!这四个字简直就是为我而创的!”    蝎无趣地咂咂嘴,鼬盯着我,好像想知道我会给他起什么……  我想了想:“鼬的话…叫我爱弟如何…?”    然后我就在月读里被佐助殴打了三天…    醒来之后,发现连飞段和角都都不服气地改了名字……  以下是目前“收集”在内的晓成员的新名字:  蝎——天蝎教主,简称天蝎,原本是教主的,但鼬不愿这么叫…  飞段——飞邪司令,简称飞邪,好像是受了我魔鬼司令典故的影响…  角都——旺角,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个名字的…  迪达拉——爆破鬼才,简称爆破,他本人很满意。  鼬——佑助………请问这个名字跟我爱弟有区别吗??有吗?!我还白白在月读里挨你弟胖揍了三天啊!!!    …………    除了蝎,其他人因寄生在傀儡内,所以在没有特指的情况下都统称为老田…    为了熟悉名字不一时情急叫错,我们一堆上忍叛忍便在房间里练习相互叫了十几分钟的新名字,场面十分…幼稚…    冷酷的鼬哥终于受不了了,他提出了一个大家都关心的问题:“难道我们就一直待在老田身子里吗?佐助那边我不放心。”    蝎:“飞邪可以单独存在于一个傀儡中,但是旺角,爆破和佑助都不行,你们三个的心脏是靠着飞邪强大的不死痊愈体质才能带动存活的,而且爆破和佑助更是要依赖旺角的地怨虞秘术连接保存心脏…”    晓众都安静了下来,可能在想以后若一直以附身合体的人傀儡之身过下去会是何等光景。    我左看看右看看,纠结了很久还是说出了口:“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重新让你们回到自己的肉身…”  晓众齐刷刷盯着我,相当难得地异口同声:“什么办法?!”    我缩缩脖子,语气弱弱道:“复…复活大蛇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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