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天哪...这太深了...”  “不行不行...腰好疼...让我起来...我要起来...”  厄洛斯一脚踹上他挺翘的屁股,传来哐当一声响,是他的头撞到了柜角的声音。  “捡玻璃就捡玻璃,不要发出这种骚兮兮的怪声音。”她面无表情道。  “你知道你这橱柜底下有多脏吗?”死侍拔出自己探进去的手臂,红色几乎被黑漆漆的灰尘全数覆盖,他低骂了一句狠心,道,“你都从来不收拾的吗?这看起来哪里像个女孩子的家?老天爷简直比普恩特山垃圾填埋场都恶心...”  虽然他说的没错,但厄洛斯的面子还是有点挂不住,冷着脸道,“现在我家最大的垃圾就是你这个死变态!”  “说我是垃圾可以,但不可以说我是变态。”死侍很不满,捡出最后一片玻璃碎片,“变态是那种喜欢摸年轻小孩子的鸡鸡的人,所以我不是。”他站起身,又磕磕碰碰的撞到了好多地方,“天哪,这鬼地方实在太挤了...你玩过玩具芭比吗?厕所和厨房在一个房间的那种,你家现在就跟那个情况差不多...”  厄洛斯甩过去一块抹布,阻止他的喋喋不休。“闭嘴!把地擦了!”  “都我干了你干什么!”他瞪大眼。  “如果不是你我家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女人自顾自的拿着半包薯片窝到了沙发上,黑裙子下又细又白的腿在毯子的遮盖下隐隐约约,让人浮想联翩。  他摸了摸鼻子下面不存在的鼻血。   厄洛斯打开电视,电视里的主持人正在采访“当代达芬奇”托尼斯塔克。  面对某些权威人士的言论,他的表现是如此的漫不经心和随意,对厄洛斯来说,他浑身上下最迷人的便是他那双灵动无比的眼睛还有那俊朗成熟的外貌。  但很快就有别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  紧身衣变态正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擦地板,臀部正一扭一扭的画着圈圈,她好像还听到他正愉悦的哼着小马宝莉大电影的主题曲。  “爱冒险~乐开怀~心灵美丽~忠实坚强~助人为......”  ......  这家伙真的是越看越贱。  她把手里的薯片袋子揉成一团,起身去扔,而自我陶醉的歌声仍在继续。  “其实很容易哦哦...有魔法一切都没有问题...哦耶...这就是小马宝...you——damn——asshole!”  厄洛斯因他的突然咆哮抖了一抖,手还拿着薯片袋子悬在垃圾桶上方不敢松手。  “哥刚擦完的地板,你踩着个沾血的破拖鞋走来走去干什么!”他支起上半身看地上密密麻麻的血脚印,“把地板当画布做抽象派大师吗?!”  厄洛斯也觉得自己错了,心虚的不敢说话。  死侍看了她一会儿,无奈的抹了一把脸,“把你这该死的穿起来超级舒服的洞洞鞋给哥抬起来!”  她乖乖抬脚。  死侍拿着个抹布轮流擦了擦她的两个鞋底。  厄洛斯等他擦完,一跳一跳的再蹦回了沙发。  “说起来,我还没问你到底是谁。”  “死侍。”他正像灰姑娘一样坐在地上擦地板,而身后这个邋遢的女人就是他那无情又丑陋的继母,不禁从心底升起一阵对自己的怜爱之情。  她嗤笑一声,“不像个人名。”  “等你也能从臭不拉几的死人堆里活着爬出来,就会发现这个名字有多帅气了。”  厄洛斯翻了个白眼。  于是死侍撅着个屁股擦了一个小时的地板,站起来时腰酸背疼,“这活干起来比我杀人还累。”  厄洛斯已经依在沙发里睡着了,男人突然有点恍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大吼一声。  “起床!”  厄洛斯猛的弹了起来。  然后死侍从自己背上的可爱的粉红小包包拿出一个迷你的小家伙。  “seriously?”她面无表情,“拍立得?”  “快点。”他拔出背后的一把□□,“起来起来,别跟个懒猪似的吃饱了就睡,给我到门边站好。”  毕竟是帮她收拾了那么久的屋子,厄洛斯也很给面子的准备让他拍交工照。  “来,茄子~”  咔嚓。  “能不能别开闪光灯。”她捂住脸。  “我的错我的错...再来。”死侍好脾气的再次抬起相机,同时头也凑了进来,“1,2,3茄...等等...”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脸。  “你能不能把自己的头发撩一下?”他苦恼无比,“说实话这么长时间我都没看到你的脸,你的头发就像个油光锃亮的锅盖铺在脸上,你看过午夜凶铃吗?我感觉你跟里面的贞子真是一丁点区别也没有...”  厄洛斯忍了忍,默默地撩起头发。  见等了一会儿,身边的变态还没有动静,她斜了一眼过去,“要拍快拍,天亮了,我要睡觉了。”  死侍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道,“答应我,去把头发洗了好吗?”  她确实不像暮光之城里的贝拉或者是夜访吸血鬼的克劳迪娅。  他脑中响起了浪漫无比的bgm。  她就像真人版的我们是夜晚里的夏洛特,气质容貌双爆炸,只不过被掩盖在杂乱又邋遢的外表下。  简直是——  super ! h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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