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前世,三人皆是缄默。    这三人就是白宝宝的儿女,无极和龙凤胎。当年的龙凤胎,男孩取名叫楚狂,女童取名楚凤歌。因楚狂长相酷似楚离遂记在楚离的名下,楚凤歌长相更与楚琼相似所以记在楚琼名下。    “小哥,母亲她真的会回来吗?”楚凤歌向楚狂求证到。    死去的人,真的会回来吗?    前世四个爹爹都一直守到最后,她不知道是否一个人的心真的能装得下那么多人,但她知道四个爹爹一直都不快乐。大哥也不快乐,他心里大约是怪她和小哥的吧,毕竟母亲是为生他们难产而死的。    在她的记忆里没有母亲的存在,可是却是这个早就不在的人,却影响了她的一生。前世直到她弥留之际还在想,如果母亲在是不是每个人的结局都会不一样。    “师傅不会骗我的,虽然她老人家老骂我傻,但从来不会骗我。”楚狂习惯性的用右手摸摸头肯定道。    “可是当年踏歌爹爹亲自……”亲自火葬了她,骨灰撒在了谷底,怎么能够回来呢?    “万事皆有可能,连我们都能回来,她也能”无极无意识的摸了摸腰间挂着的黑漆漆的铃铛肯定道。    “对啊,对啊,我师傅还没找到,等找到了我师傅,就什么都有可能”楚狂高兴道“大哥,有消息了吗?”    楚凤歌与无极只见他高兴地右手摸着头,左手捻着一串佛珠,因为情绪的波动,所以不自觉的加快了转动的速度,甚至有一种错觉,他若是剪掉了头发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资深老和尚,只是他容貌俊美,这一番姿态更显得他娇憨异常。    对于楚狂对他师傅的盲目崇拜,楚凤歌与无极相视一笑摇摇头不置可否。    “尚未。我们醒来都不在一个时间:点,我想每个人醒来都有一个锲机,也许因为契机未到所以你师傅还未回来”无极猜测道。    “喔,大哥是在十年前回来,我和凤歌是在五年前回来,其中相差了五年”楚狂板着手指头算到。    “并不止于此,十年前我初到皇宫没多久,爹爹从神仙谷回来了告诉我娘不在了,上一辈子...我”无极呆怔,上一辈子从那个时候,他再也不愿见爹爹,直至国破人亡,他恨和娘有关的一切,他恨为什么抛弃他,他恨的一切到最终护他最后,个个没有善终不得好死“上天给了我们每一个人重新选择的机会”    看到纠结于前世的大哥,楚狂和楚凤歌安慰的一左一右拉了拉无极的手。    凤歌温声安慰道“大哥,既是一次选择的机会,一切都还来得及。”    “来得及吗?”无极喃喃道,这一世来的及,可是上一世的确发上过啊。    “大哥,来得及,我和小哥都在。” 楚凤歌望着这个大哥,谁又能知道前世里人人恨,穷兵黩武的暴君,原来也有柔情的一面。也许他和前世的自己一样都喜欢把情绪藏在心里,要不然为什么在她死后会诛杀了那个人的九族呢,虽然血腥暴力,但却足以温暖她这个充满怨恨的灵魂。    “对啊,大哥,你忘了吗,我师傅说娘让我给你捎话,让我们守护好几位爹爹的,这说明师傅她老人家是见过娘的,虽然不知道娘上一世为什么不见我们,既然上一世能回来这一世娘也会回来”楚狂睁着双娇滴滴的大眼睛肯定的说。    其实他师傅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他师傅穿着她那件常年不离身的披风,带着一个面具(据他师傅说这个面具是极透气的),叉着腰敲着他的光头邦邦响,也不顾及他当时也是五十岁的老和尚了,训斥道“你娘让为师给你们几个捎句话,特别是你那个好赖不分刚愎自用的大哥,让他好好反省反省,护好老娘的几个男人,若是他们出了一点事故,别怪老娘六亲不认,让他回娘胎重造。”    当然,他是不敢反驳的,事后习惯的摸着光头暗自抚慰自己的脆弱的老和尚心。当然他也知道原话是不不能转的,楚狂摸着头感觉自己上一辈子没白活,至少他师傅知道他此时的玲珑心窍,肯定会敲着他的头说“呆货,可算长点心了,至少不会撞南墙也不知道转弯了。”    望着安慰自己的一双亲兄妹,无极内心复杂无比,上一辈子他虽然身为一国之主却从没护住他们,还一味的躲避甚至讨厌。    到了今世他们也不怪他,可他却羞愧的无地自容。    小妹更是一改前世软绵内向的性子,又是学武又是努力的与琼爹爹学商,人也变得爽朗自信许多。而他的二弟,变得是最多的,前世在他的印象里,他的这个弟弟是个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娇弱小公子,却偏偏是这个弟弟前8世在他们都死后,走遍了千山万水,历尽了千辛万苦,开启了轮回大阵,方才会有他们重生。    他们都做到这么多,而他作为大哥,又怎能自怨自艾,不思进取呢。娘,今生不管您回不回来,我都会替您守护好一切的。    这边兄弟恭亲。千里之外塞外有大漠孤烟。    传说大漠深处,有一片沼泽,沼泽之上整年瘴气弥漫,任何生物靠近都会中毒气而死。渐渐的变得神秘起来,行商的江湖上没有人敢靠近此地。此地自此成为禁地,称之为幽冥之獄。    天空之中传来大雁的孤鸣,一只猫头鹰叫着布谷,飞过沼泽穿过这片人人畏惧的幽冥之獄,悄然落在一棵穿天大树的枝丫上。大树对面的瀑布顺着陡峭的悬崖峭壁,从天而降,飞溅的水花四溅,落在树上,那猫头鹰叫了几声噗凌着翅膀飞走了。    瀑布之下,大片的滑石,滑石之上站着个白衣少女,衣袂飘飘似要凌风而去。离她三步远的距离,跪着个青衣女子,这青衣女子战战兢兢匍匐的趴在地上,额头下还压着个拂尘。    “请少主三思,离大漠之巅比武还有三个月,听说醉流霞是个天才武痴,十三岁剑就快到无人能敌,在这大漠称之为第一剑客都不为过,您若是此时离开,到时...请少主三思”    诚恳的祈求并未得到任何回应,那青衣女子越发战战兢兢,也不敢起身,回想起昨日她还心有余悸。她是玄门的右护法玄清,更是老教主青衣老祖的亲信,自一个月前老教主闭关的大阵被毁,老祖陨落,她就知道老教主口中命定的新教主已经出现。    但没想到他们到时,只剩下大震被毁的废墟。在他们摸不着头脑时,一个月后,突然来了个弱不禁风的倾城女子,拿着信物自称是老祖的传人。玄门的长老众人皆不服气,但那女子有老祖的信物绿笛相思,到也没什么办法。    到了祭祀大殿,在众教众的轻视中,那女子不急不缓的登上了教主之位,那姿态犹如大家闺秀在闲庭散步。众人更是不满,就连对教主的正常跪拜连敷衍都不愿。那女子也不说活,抬手示意让各位教众无事上奏就散去吧。好吧,似乎她都未曾开过口说话,有教众私下里讨论她是否是个哑巴,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姓谁名谁。    众人正散漫的褪去,新教主轻柔的从上位上下来,突然这一处时空突然凝固,众教众或站或走表情千奇百怪皆被冻结。随着她一步步往外走,遇见障碍物都被她一脚粗鲁的踹飞,瞬间满大厅飞的到处都是人。特别是之前情绪非常不满的右护法更是被一脚踹成了狗,估计没个一个月下不了床。    她走出大厅,时空溶解,一时大厅哀鸿一片。她背对着光,嘴角如恶魔般勾起,邪邪的用内力传音道:“请叫我孔邱,今日起,逆我者昌。”    众人这才回过魂来,这下马威给的够暴力,但都不敢有所怨言,毕竟她用绝对的碾压实力证明了她的威严。    “无需多言” 孔邱转过身来,玄清回神,还想在劝解一番,被她抬手制止。    “去备马,我现在就出发”孔邱下了石头往外走去,想起来什么又道“马,就用我带来的那匹。”    玄清赶紧应了,亲自去备了马和行李,本想与她一同前往,却被她拒绝。    “我听我师傅说玄清是她最得力的属下,也是最值得信赖的人,如今我刚接受教主之位,教内的庶务就要拜托给你了。”孔邱道。    玄清忙道不敢“请教主放心,玄清定当全力以赴。”    孔邱说了一声再会,飞身上马,飞驰而去。    望着绝尘而去的一人一马,玄清暗叹一声不愧是老祖的接班人,虽然脾气暴躁了一点,却御人有道。    一个月后,东临国京都城外,一个戴着帷帽的面具人横刀立马,徘徊了一个钟头迟迟没有进城,直到引得的守城的观望,才交了路引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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