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两不厌,符号看象限,我是著名的骑士——白骑士。”日常装逼完毕,里头白继续道:“我在11月的时候接到Farmer甄的求助信,他让我12月21号来保护他,但是我路上有事耽搁了一下,22号也就是今天早上才赶到。”  没想到他刚一说完,大家就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指责他。  “那他的死不是应该怪你吗?”  “对啊,太不负责任了。”  “你说不来就不来,这种事怎么能迟到呢?”  “我有两票啊各位。”里头白表示自己完全不带怕的,顺便还威胁了一把。  果然他这话一出口,大家都安静如鸡了。    dy糖特别无辜的眨眨眼:“我刚刚什么都没说哦。”  “嗯,不投你。”里头白笑容满面的,要不是两人隔得远,他都想伸手摸摸她的头。  “不许撩我的女盆友。”醋王撒虎目一瞪,然后把dy糖的头扳向自己,“外面来的小子都不是好东西,你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也骗了。”  “所以你也承认你长得不够人家帅了?”  来自女盆友的会心一击,醋王撒欲哭无泪,只好端起啤酒杯借酒浇愁。    里头白得意的笑,“大家给做一下自我介绍吧,因为我对你们也不太了解,就从最年长的开始吧。”  最年长的魏猎人:“大家好,下面我要做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  这语气一听就是要搞事情啊,大家边喝酒边看他如何表演。  “我是Hunter魏,是这个村的猎人。我有枪有房,单身,四十岁,未婚。我呢,是这个村最有魅力,性格最Man的男人。”  “噗——”  “咳咳咳——”  正喝酒的酒鬼撒遭了殃,差点没被呛死。    里头白怼道:“你就没想想你为什么四十岁还单身,就是因为你认不清自己的现状。”  他说完指着旁边牛圈里的奶牛,表示那有牛,你继续吹一下。  Hunter魏并不受影响的继续吹嘘自己:“我四十岁,单身,像我这样的条件,在村子里头肯定是非常受欢迎的,所以希望单身女性为我爆灯,为了转身,为了打CALL,日夜不分。”  “你是因为每天躲在房间里练这一段,才单身的吧?”dy糖怀疑的小眼神在他身上瞟来瞟去,“我以本村唯一的单身女性的权威告诉你,你这个样子是不行的,再不改改,别说是四十岁,一百岁也还是单身狗一只。”  Hunter魏:“……”  宝宝受伤了,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不过其他人并没有理会这个容易受伤的男人。  接下来轮到年龄排第二的Strong何,他指了指正独自舔伤口的魏,道:“他是全村唯一有枪的男人,我是唯一有牌的男人,对,就是这个手牌,我是这个村的治安官,叫Strong何,是全村最强壮的男人。”  撒啤酒:“噗——”  “咦~~”坐他旁边的糖嫌弃的往另一个挪了一下,太恶心了。  “这是你们村的加湿器吗,老是跟这喷啊喷的。”里头白逮着机会就开怼。  “就像草地里那种转着圈喷水的。”Strong何蹲下/身,嘴里‘噗噗噗’的灵活的转动着身子。    接着是啤酒撒,他实力演绎了一个酒鬼。  他拍着里头白的肩膀:“小伙子,来我们村一定要去我那个酒馆,那是我们村的相亲圣地。全村有家有口的,基本上都是在我那酒馆里成的。”  “你今年多大?”  “二十。”  何一脸嫌弃:“拿出二十岁的活力来。”  里头白:“你给了编剧多少钱?”  撒伸出两根手指:“二十,我要给他五十,他就给我改成十八了。”    “我是Beer撒。”  “Beer撒?”魏跟着念了一遍,感觉怪怪的,反过来就是——“撒儿Be。”  这一句简直是全场最佳。  “哈哈哈哈!!!”  Beer撒严肃的为自己正名:“我是啤酒,啤酒撒。”  何表示自己不听不听,端起啤酒杯,笑道:“来来来,撒Beer,我们干一杯。”    等大家笑够了,里头白才继续问道:“你是干嘛的?”  “就是开酒馆的。”  “下一位。”  “是我。”糖举手,“我是dy糖。”  撒:“她马上就要改姓Beer了。”  糖使劲瞪他,“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全村唯一的女孩子,可是很受欢迎的。”这是任何时候都不忘打击老搭档的何强壮。  “我是面包上的果酱,蛋糕上的奶油,饼干上的小坚果,主要工作是烘培,给村民们提供甜蜜和快乐。”dy糖指了指撒,“我暂时是他的女朋友。”  啤酒撒不依:“什么叫暂时的?我们不是都已经谈婚论嫁了吗?”  糖迟疑了一下,以‘是你让我说的’表情直言道:“我还是对你的身高和颜值有些不满意,做为全村唯一的女孩子,我又是这么的貌美如花,追我的男孩子可以绕村子三圈,我也不知道当初我眼睛哪里有问题看中了你。”  撒:“……”  其他人:“哈哈哈哈——”    最后是忙内Milk潘。  “我是十八岁的忙内,Milk潘,全村的奶都是我提供的,我最擅长的就是挤奶,是这个农场的挤奶工,甄是我的老板。”  糖:“我们村对‘十八岁’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明明怎么看也不像是只有十八岁的样子嘛。  “就是长得比较着急。”他本人也幽默的自黑了一把。  里头白总结:“反正你们村都不怎么正常。好了,下面来说一下时间线。”  糖原本扬起的拳头只好放下,算他话题转移得快。    五人昨晚到今天早晨的时间线如下:  魏:因为是月圆之夜,一晚上都没敢出门。  何:做为治安官,要保护村民的安全,所以下午5点到6点在村里巡逻,天黑后也没敢出门。  “就这胆儿还当治安官呢。”里头白无语,又问:“所以昨天晚上大家都没出门吗?”  糖举手:“我出了。”  “他们都不敢出门,你一个女人竟然……”  “女人怎么啦?我们村女人比男人有用多了。”她无比蔑视的扫了一眼村里的几个男人,接着道:“我晚上8点去了Farmer甄的家,他家门开着,但他没在家,我在他家等了十分钟。”  里头白指着破掉的门,问她:“你昨天晚上来的时候,这个门已经这样了吗?”  “我去的时候他门是开着的。”至于是不是碎的糖避而不谈,又轻描淡写的道:“我等了十分钟,他就回来了,8点10分,我们聊了几句天。”    “你呢,你出来过吗?”里头白又问啤酒撒。  “日落的时候我酒馆打烊之后我就回家了,月圆之夜没事出来瞎蹓跶干嘛?”啤酒撒回答得也是四两拨千金。  这时潘牛奶举手:“我出来过。”  “你出来过?去哪儿了?”  “我是晚上9点55出来的,我肚子不舒服,出来上了个厕所,顺便在这个农场里蹓跶了一圈,大概10分钟就回去了。”    目前承认昨晚出来过的只有糖和潘,而最后见过甄的人是糖,时间是8点10分,所以初步断定甄是在8点10分之后失踪的。  之所以说‘失踪’,因为现场虽然有血迹,但却没有尸体。  由此里头白便推测,甄有可能还活着,但被人带走了,或者是已经死了,但尸体被藏到某一个地方。    第一轮现场搜证。  第一组:魏白撒,第二组:何糖潘。    第一组进场之后,傅时矜就在角落里找了个椅子坐下,继续揣摩剧本。  “这么用功啊?”  “何老师。”她抬头朝来人笑了一下,“我刚好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何老师也搬了把椅子坐到她旁边。  “问吧。”  “对男人来说,出轨是什么?”  “……”何老师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这个我倒真不了解。”他又没出过。    “哈哈,何老师你别紧张嘛,只是剧情需要,我想了解一下而已。”傅时矜扬了扬手上的剧本,“婚姻既是一种誓约,也是一种责任,那么出轨到底是真爱,还是只是享受出轨带来的刺激?如果是前者,大可以离婚之后去追求那所谓的真爱,如果是后者,或许只是人的劣根性?”  “两种都有吧,就像你说的,婚姻不仅是誓约也是责任,其实大多数人还是选择忠诚于自己的伴侣的。不过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但无论未来怎么样,只要守住本心,顺其自然就好。你个小小年纪的小姑娘,不要太过于深究这种问题。”    何老师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也是一个优秀的知音,他的人生阅历教会了他豁达的面对生活。  傅时矜很是佩服像他这样的人。  “我现在连男朋友都没有,才不会自寻烦恼呢。”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好啊。”  “……还是算了吧,我怕小白打我。”何老师原本也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她竟然会说‘好’,便反过来揶揄道:“我一个过来人,难道还看不出来你们俩那点儿事?”  傅时矜挑眉:“我们俩现在还什么事都没有呢。”  她前两任男盆友都是稀里糊涂顺理成章的就在一起的,还真没享受过被追的感觉,这次怎么也得好好享受一把。    等到第一组搜证完,白敬亭一出来就看到角落里相谈甚欢的两人。  不过在他走过去之前,傅时矜就离开去解决三急问题。  他便坐到她之前坐的椅子上,问何老师:“刚聊啥呢?”  “聊出轨。”  “……这么重口味。”  “不止重口味。”何老师面露怜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矜说她以后的老公要敢出轨,绝对会让对方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现在的小姑娘啊,真是太暴力喽。”  白敬亭:“……”  只听何老师又道:“不过这样的小姑娘在感情方面都是一根筋,只要你对她一心一意,她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不离不弃。小伙子,加油。”  白敬亭再次:“……”  他没想到只是一个好奇,就被灌了一大碗鸡汤。  不过他正好饿了,这碗鸡汤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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