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一个爱写故事的工科生,初来乍到,请多海涵。  即使啤酒也还是喝多了,应晓珏的脸越发的滚烫,“花姐,我去洗个脸。”  “陪你?”  “不用。”应晓珏询问服务员,跑进厕所。冷水洗脸后,却突然一阵反胃的恶心。她坚持着站了会,便独自坐到阳台一角的木椅上。郊区的景色还真不咋的,家火无力。她突然想念邹卫,今天够热闹了,可总还是缺了些。邹卫在就好了。邹卫在就真的好了,彭中誉他不会这么嚣张。    记忆里,喝醉的次数很少,哪怕毕业季。不过也有那么一次,自己喝的伶仃大醉,东倒西歪。花姐照顾了一晚上,应晓珏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上厕所,一会儿又要上厕所。花姐爬上爬下的帮她整理蚊帐,不停的抱怨,“彭中誉,你家媳妇这是要我死啊。”第二天,彭中誉严厉的批评应晓珏,多大的人了,做事这么没头脑,怎么可以这么麻烦人家。应晓珏嘟着嘴生闷气,还不是都怪他。人家都把女朋友拉在身边一起吃饭,可他却把应晓珏推回了宿舍群,自己和几个女生尽兴调侃,还一杯连着一杯的喝。  “你就是故意的,喝醉了想躺她们怀里!”应晓珏也批评彭中誉,也严厉。  彭中誉突然就笑的极其猥琐,一把把应晓珏搂入了怀,“就他们那种骨瘦如柴的,我才不稀罕呢。”  应晓珏就更来气啊,“说啥呢?”  彭中誉戳戳她的圆脸,亲了一口,“想喝绿豆汤吗?”然后,应晓珏就点头,“绿豆汤好,减肥的,让老板多放点糖。”    应晓珏突然捏了一把自己的脸蛋,骨瘦如柴,现在的自己吗?  应晓珏警觉到身后有脚步声,直觉告诉她会是彭中誉。但,醉酒的人能有什么正确的直觉。  “应晓珏,你电话响个不停啊。”是花姐,按理这身段的脚步应该完全可以听的出。  “谢谢。”居然是家里来电。  “不舒服?”  “头晕,”应晓珏敲敲脑门,“都吃好了?”  “快了,”勾起花姐伤心事了吧,“你别醉了又发疯,今天我还有牌局呢!”  “晓得了。”应晓珏难堪。  “我先进去,你差不多了就进来。”花姐关照。    应晓珏给家里拨通了电话。居然邵珺出了车祸,害应晓珏心惊胆跳。幸好问题不大,断了两根肋骨,一侧的脚腕也骨裂了。目前在急诊室,检查下来内脏没任何问题。听说是闯红灯,邵珺电瓶车处在盲区,运气不够好。爸爸在电话那头嘀咕,叫她折腾。妈妈告诉应晓珏,邵珺白天和拆迁办起了冲突,然后故意留在旧屋不出来。晚上溜出来吃个晚饭,太过匆忙,就出了意外。  应晓珏不知道拆迁倒底是多大的事,值得用命去拼,她同意爸爸的观点,折腾。  “我明天回来行吗?现在在外地。”庆幸车祸不严重。  “不要紧,就是和你说下,”妈妈没有让她立马回来的意思,“你怎么跑去外地了?”  “工作。”应晓珏不提常州,也不提大学同学聚会,天知道,爸爸妈妈是否会暴跳如雷。  最宝贵的不该是生命吗?金钱,又是金钱,怎么会只是金钱呢?应晓珏一直觉得沉醉做事就能成就快乐,古驰香奈儿都无权媲美,只要认真,就是觉着的各种好,各种膜拜。所以当年,她崇拜彭中誉,而如今,她努力让自己能有这样的品质。    “不喝了?”彭中誉什么时候在身后的,应晓珏全然不知。  他这么一声,应晓珏居然吓的手机都掉了。“Hi。”之后,她起身打了个招呼。  “什么时候开始酒量这么好了?”  “撑的。”应晓珏对着毫无表情的彭中誉苦笑。  “和男的勾肩搭背也是撑的?”  “什么?”应晓珏摇摇头,这是不是吵架?彭中誉说过,他厌恶和自己的吵架,难道他忘了。  彭中誉杵在那不动,双目穿过黑夜闪着异常的温柔,“为什么走?”  “头晕了。”  “不是。”  “回家过年。”很好,应晓珏根本就知道他提的是哪回事。  “为什么听到沈丹名字反应要那么激烈?”  “不喜欢。”  “沈丹沈丹沈丹……”  “够了。”  “你还怕不怕?”  “从来不怕。”  “那是什么?”  “说了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  “反正不是她。”  “你是吃醋。”彭中誉走上前。  应晓珏想要后退的,可这个窄小的阳台给不了自己这样的机会。“不是。”  “呵呵,”彭中誉阴冷的笑。  “你喝多了。”应晓珏迫于自己被逼的没地站了,只得推开他。  “我才不是你。”彭中誉却稳稳的顶着,纹丝不动。  “你让开。”想干嘛?对她吼两句?抱住她?还是直接亲她?喝醉了做的事不需要负责,可自己没醉,不需要去承受。  “晓珏,走了走了。”花姐的声音突然传来,“哎呦,彭帅你也在这啊,我影响到你了吗?”  应晓珏向花姐投去求救的目光,彭中誉转头看了下花姐,又看了应晓珏,猛的把应晓珏搂进怀,狠狠亲了下去。  花姐尴尬的不行,慌乱扔下应晓珏的皮包和衣服,惶恐逃离。    “你疯啦。”应晓珏好不容易挣脱开来,“发什么病!”  彭中誉拽住她,“我说过让你做好准备。”  应晓珏只想快点回归队伍,然后找花姐说明一下刚才的情况。  彭中誉就是拽住不放。他再一次狠狠的拥着应晓珏亲吻。这个吻有多长,谁都不在用心计算。应晓珏一直担心着,如果再有同学看到,她该怎么解释才好。  应晓珏的呼吸乱了节奏,要不是彭中誉主动松手,她哪里能推的开。  彭中誉竟淡淡一笑,“缺少练习的原因吗?”  应晓珏趁机从他腋下钻出去,捡起地上的东西,头也不回的跑开。这是在干什么?享受和他亲吻?竟然,那一刻,她怦然心动。    包间内已没人,应晓珏只得给花姐打电话。  “事情办好了?”花姐不好好说话。  “在哪呢?”  “不用着急,你先处理完事情再来。”  “说,在哪?”  花姐只留下一大串的笑声,就挂了电话。  “跟我走吧。”彭中誉不紧不慢。  应晓珏决定坐彭中誉的车,打的显得做作。当她刚坐进车子,彭中誉就过来帮她系安全带。  “我自己来。”应晓珏决定要尽可能的离这个危险人物远一点。  彭中誉帮她系好,还给她开了点窗,“酒醒了吗?”  应晓珏忽然想起什么,“慢着,你喝酒了,不能开车。”  彭中誉戳戳她的脑门,轻轻地,“你没闻出我嘴巴没酒味吗?”  就不能好好回答嘛?“没喝?”  彭中誉凑上去,“你仔细闻闻这个是不是酒。”  “开车开车。”这个保险带,早早的系它干嘛,让她一点都动弹不得。    车子一路过去,往市中心,应该是南大街?遍地高楼大厦,霓虹闪烁,应晓珏完全看不出当年的模样。什么阳光商场,什么旧面馆,全没了。有些东西,终究还是会失去的,别以为,你要留就留得住。  “是南大街吗?”应晓珏问。  “嗯,毕业后第二年开始的拆房造楼。”  “变化可真大。”  “你变化也大。”  “同学们变化也大啊,你看李班,肚子大成那样,不过还是帅。”李班和彭中誉是完全不同风格的美男子,各自把着南北风。  “你还是最好看。”  “孙芳笑起来还是那么甜。”  “你大眼睛好看。”  “我好几年前见过花姐,她好像更健壮了,符合大姐称谓。”  “你瘦了也好看。”  应晓珏突然就不想说话了。什么玩意,转来转去都要说自己。你是没喝酒吗?  花姐的电话突然打来,“有没有和彭中誉一起过来了啊?”她是喊的,那边尽是吵杂声。  “在路上,马上到。”应晓珏不自觉的也喊起来,这样花姐才可以听的到吧。  “你嗓门还是那么大,没看出来。”彭中誉认真的笑。    KTV的店名应晓珏都没来得及看清,着急紧跟着彭中誉,怕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场合丢了自己。反正很气派就是了,道路是红毯铺设的,墙壁是金色,每个角落都亮堂的像白天。彭中誉突然握住了应晓珏的手。也好,安全。  包间够大,存在很多个可以聊天的小角落。目测一波唱歌刚过,一堆堆凑着聊天的更多些。  “哎呦,金童玉女,你们可来了。”花姐招呼着应晓珏过去坐。  应晓珏谨慎,早在进门前就抽回了手。  “你不要再对我说没什么了啊。”花姐递给应晓珏一瓶啤酒。  “不要给她喝了。”彭中誉伸手拦截。  “彭帅啊,你啥意思啊?”花姐媚笑。  “喝醉了还不是你照顾。”  “那你得对我好一点,否则照顾的机会我不给你。”  “请你唱歌,不知道花姐赏脸不?”  “当然,随便点。”  彭中誉被花姐挽着手臂来到最大的显示屏前,合唱那首《梦醒时分》。花姐说了适合合唱,它就适合。  应晓珏认真的听他们唱歌,彭中誉好久没有唱歌给她听了,他的节奏感还是那么准。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