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像我的盼盼会的话。”听到曹盼那样的来带着浓浓的沉重。

“从你就胆子大也不认命,怎么如今长大了反倒轻而易举的妥协了?要知道当初你跟为父斗智斗勇就为了不回丞相府为父虽然又爱又恨却也觉得你是最像我的孩子。”曹操将昔日对于曹盼的态度翻了出来。

曹盼翻了一个白眼,“阿娘是一点都不希望我像你?”

真是会捅刀!

曹操瞪了曹盼一眼,曹盼会怕他才怪回视了曹操一眼,突然靠在曹操的肩上曹操一顿。

从到大因着初见的针锋相对曹盼并不与曹操有多亲近,拉袖子什么的也就那么一两回更别像现在这样靠在他的肩头上了。

这样的亲近,曹操显然一顿直以为曹盼是受了什么委屈了“怎么了?”

“我怕阿爹老了。”曹盼带着哽咽地话曹操一顿一生肆意的人觉得前所未有的心堵“我怕最后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

怕是真的怕,曹冲、丁氏、郭嘉、荀彧、诸葛亮、曹操,他们都是她所敬所爱的人,如今她只剩下曹操可是,曹操老了,老了啊。

她怕他老,怕有一日,他也会离她而去,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撑下来。

曹操知道曹盼真正怕的是什么,可是,他老了,哪怕他一辈子不愿意认输,但他还是得承认,他老了,老得只怕也陪不了曹盼多少年了。

“那就找一个人来陪你,不是诸葛孔明,也可以是别的人。”曹操心酸之余,越发的笃定要让一个人取代诸葛亮。

“周不疑如何?”这个念头曹操早就已经有了,一直没有,如今却是拖不得了。

曹盼的难受随着曹操这一句而顿住了,拿眼看向曹操,“元直是的幕僚,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但是他取代不了诸葛。”

很认真而严肃的告诉曹操,“一生得遇一人,足矣。”

气得曹操差点就要跳起来,曹盼拉住曹操的袖子道:“我不想气阿爹,可是我跟阿爹不一样,阿爹能爱那么多的人,我只爱这一人。”

一心只给一个人,他不悔,我不怨。

“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曹操头痛得厉害,曹盼道:“我一直都是这么死心眼,又不是只在这件事情。”

她原本就只是一个简单的人,简单的爱,简单的活。如果她可以轻易的改变,她就不是曹盼。

曹操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才平息了心中的堵意,偏偏又无可反驳。

这样死心眼的曹盼又不是只对诸葛亮,就好像时候她就是不肯跟他回丞相府,她难道不知道回了丞相府对她的好处远比她跟着丁氏要好?

知道,然而她从来没有因此而改变过半点的主意,甚至她为了要护住丁氏,想要让他再也不能强迫于丁氏,年纪就已经费心经营。

“真倔,跟你娘一个样。”曹操咬牙切齿地吐字,曹盼一下子笑出声来,“阿娘也我像你,倔!”

其实她都像他们,一样的倔,一样的认真了就是十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如此,若有一日阿爹不在了,阿爹若是没能在死前一统下,结束这个乱世,你要帮阿爹做到。”既然没办法给曹盼找一个代替他陪着曹盼走过后半生的男人,那么曹操只能给曹盼一个目标,一个责任。

“这是阿爹毕生为之而奋斗想要实现的目标,如今,怕是不成了,所以盼盼,阿爹希望你帮阿爹做到,我相信我的盼盼一定可以。”曹操话里尽是对曹盼的信任。

曹盼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落下,“阿爹。”

“莫哭,从到大,你装哭骗我不是一两回了,这回真哭了,阿爹看着难受,莫哭。”粗糙的手抚过曹盼的脸,曹操真是有些手足无措来着。

曹盼被曹操那么一笑,再也忍不住地破涕而笑,曹操拍拍她的肩,“我的盼盼呐,将来一定会比我更出色。”

“现在就已经比你更出色了。”曹盼接过话,曹操道:“可不是,我带了四十万的大军南下征讨孙权都没能讨了半点好,你倒好,以逸待劳而全歼刘备五万兵马,更断了刘备的左膀右臂。”

曹盼道:“那你刚刚还要对我用家法?”

翻旧漳来了,刚刚曹操生气,曹盼顺毛,如今却是掉转了过来,轮到曹操给曹盼顺毛了。

“不是没打吗?”曹操这般地,曹盼冷哼一声。

“啊,这一路兼程赶了回来有些乏了,来人呐,备水。”曹操果断要将这篇给掀过,哄女儿什么的,哪有曹盼哄他的快啊,赶紧的认了。

外头已经站了半的内侍一听这话,赶紧的出来,“是,奴这便让人去备水。”

至于他手上的曹氏家法,老粗的一条藤条,赶紧的带走。

曹盼一眼瞥了曹操,“家法。”

曹操完全当作没听见。可是一会儿又觉得不对劲了,明明他是当爹的,哪怕真对曹盼动了家法那也是理所当然的,这都没对曹盼动着手,他怎么就气弱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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