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蒙古羊,膻味小,又被洋葱和孜然的味道提香了,羊肉外面还包着羊肚,水分都锁住了,肉质鲜嫩,肉汁很足。    “不错!”    四爷吃了一口就赞道。    耿文萱满意的笑笑,也不枉自己花费心思想破头给四爷“做”这么多好吃的。    本来四爷还想喝酒,一想到上次被耿文萱灌到桌子底下的场景,留在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爷,要不要喝些酒?”    四爷不想喝,不代表耿文萱不想,大羊排……撸串什么的……最适合喝酒了……    耿文萱心中想到一个想法,那就是……啤酒……    作为一个“酒鬼”的理科生,酿造啤酒这样的事却没做过,过程实在太繁琐了,耿文萱也没试过。    四爷:“……”    我想喝……怕你把我喝趴下……    “那……少饮即可,毕竟现在天热。”    最后还是被耿文萱央求的小眼神给击败了。    一人一壶,桃花红,桃花红度数还可以,不算是烈酒,味道也很醇厚。    吃着羊排配着白酒,这样的搭配确实不多,让耿文萱更加坚定的一定要折腾出啤酒来。    一壶酒下去,意犹未尽的耿文萱还想再喝,被四爷拦住了……    我陪不了你了,你也别喝了……    耿文萱自然听四爷的,膳后,四爷带着耿文萱在小院里转转,夜幕降临,蝉声也慢慢没有了,花前月下耿文萱和四爷吟诗作对。    随着耿文萱能流利的接下四爷的题,四爷心中对耿文萱的才学愈加佩服起来。    “含香若是男子,定然有状元之才。”    四爷说完叹一口气,颇有遗憾之意。    “多谢爷夸赞,含香不愿做状元,只愿和爷在一起。”    耿文萱带着酒意,搂着四爷的脖子在耳边说道。    直白的话语,却真情流露。    和耿文萱相处,四爷觉得没有一点的束缚,让四爷很轻松,也很难把耿文萱当成是自己的格格,而更多的是知心人一般。    难得一知己,何况有情人?    情浓之时……    相偎相依回房中,衣衫飞舞,床幔放下,自然行一番好事。    床下一块砖,受到日精月华,逐渐有了意识,却动弹不得。    一阵剧烈的晃动,床脚压在了那一块砖上    砖感觉到身上的床脚在动,还作了一首诗:“一下两下三四下,日日叫我不安宁,一日两日三四日,日完啊软!”    床不动,砖知道,这是结束了。    屋内叫水,屋外伺候的人把水端进去,耿文萱无力的躺在床.上……    强挣扎起来,洗好后回到床.上,腿都在颤抖。    电动小马达什么的,最强悍了。    一翻身,搂着四爷,二人长长的一个湿吻,四爷就感觉自己的舌头被耿文萱的小.嘴死死的吸住,良久,唇分。    两人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爷,好舒服。”    “舒服?再来一次。”    “不不不,爷,身体要紧……您饶了我吧!”    耿文萱赶紧求饶,尤其是四爷饮酒了,时间很长,自己招架不住了。    四爷邪魅一笑,嘴角扬起一丝美丽的弧线,让耿文萱看呆了。    四爷的大手覆盖到耿文萱的胸前,双兔傍地,恶狼随行,扑将而上。    虽然才十四岁的耿文萱,最近一段时间却把两只白兔养的很是肥硕,也不知道是四爷的功夫好,还是到了发.育的时候,四爷也喜欢这样的感觉,府中唯独耿文萱的身材好,福晋和李氏太瘦了,平胸……宋氏虽然不平,但是也不大,即使宋氏很胖,身上的肉也不争气的只是往腰上努力。    抓着耿文萱的白兔,四爷慢慢睡去。    耿文萱?早就睡着了。    耿文萱第二天醒过来,发现四爷还在身边。    “爷?”    轻轻叫了一声,本意是想问四爷怎么没去宫里。    “嗯?”    四爷一瞬间就醒来了。    “爷今日不去宫里了吗?”    “嗯,日后也不去了,皇阿玛给了我一份差事。”    耿文萱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四爷醒来就不愿意在床.上躺着了,耿文萱伺候着四爷穿好衣服,自己也让碧竹进来伺候,洗漱,吃饭。    吃完饭,四爷就出府了,建府的事情还要去督促一下的,工部会派人过去,自己是监管,到时候还看有没有偷工减料的。    这也是四爷信心满满的原因,真是恨不得抓几个不长眼的,有偷工减料的自己也好显出本事。    一到地方四爷就发现自己想错了,这根本就不可能有偷工减料的,负责记录材料的主簿当即给四爷请安,然后说了一大套,先拍马屁,四爷听的无聊。    等主簿说完了,四爷嗯了一声,然后直接在正在建造的区域看看。    这个地方是七爷的府,房子和围墙都建好了。    就差里面花园之类的,图纸都有,工匠们只需要按照图纸就可以,而八爷的府距离到是挺远,也不知道是怎么选址的,八爷的府比七爷的位置要好很多,紧邻着裕亲王府。    四爷点点头,然后去了八爷的府,刚到不远处,四爷突然想到了什么。    在八爷府中不远处,有一家卜卦的相馆,名曰“明德相馆”    四爷斥退了手下人,独自往相馆走去。    在封建社会,卜卦看相这样的事情还是很受欢迎的,这家屋内聚集了不少人,坐堂的先生正是被四爷遣散的张明德。    此时张明德还是那身道袍,只不过多了些出尘的气质。    四爷没叫他,而是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了。    此时张明德正在给一个老者算卦。    “乾坤坎离……”    张明德掐着手指,然后不断的问老者要黄,所谓要黄就是说通过只言片语猜测事事情。    “老爷子,没事,你儿子快回家了,用不了多久。”    老者自然千恩万谢。    四爷见他算完卦了,起身站起来。    “你给我也算算。”    四爷一说话,张明德就听见了。    起身就要给四爷跪下。    四爷摆摆手,示意张明德此地不是讲话之所。    张明德表示明白,然后驱赶了在店里的人、    “各位,各位,今日卦数已满,若要算卦,明日再来!”    来算卦的难免抱怨,不过还是离开了。    等所有人都走后,张明德把相馆的门关了。    “咕咚”    给四爷跪下了。    “张明德给主子请安。”    四爷点点头,张明德没有让自己失望。    “你先起来,明德,让你开相馆你可有怨言?”    四爷盯着张明德的眼睛问道。    “明德无怨言,主子所谋划的都是大事,主子安排奴才在此,必然是有深意。”    张明德沉声说道。    四爷点点头,拉着张明德的手臂以示亲近之意,然后淡声说道:“嗯,确实,我安排你在此确实有事。你先不要问,到时候我自由安排。”    “是!奴才明白。”    张明德不是笨人,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都知道。    四爷不再说什么,从相馆的后门走出去。    本来想到保泰家去拜会一下,后来还是觉得不妥,裕亲王保泰……暂时碰不得。    四爷回到正在建造的八爷府邸上,负责此事的主簿,心明眼亮,一见四爷来了,马上也扯开话,四爷听得皱眉,主簿一看,这个主子居然还是个不爱奉承的。    于是讪讪一笑,把材料的事情和四爷说了。    四爷听的心不在焉,这也叫差事?这明明就是遛傻小子好吧?    和自己想象的大展拳脚跟本就不一样。    天天到现场监工,虽说四爷到不至于顶着太阳干活,可也烦心。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四爷的原本沸腾的心气慢慢冷却了。    心中一股火气,不知道从哪发。    偏偏就有上门给四爷当作发火工具的。    好几天四爷都没有去后院了,都是休息在自己的书房中,看书看累了写字,写累了,直接睡觉。    “主子,有人求见……”    四爷正在书房看书,苏培盛走进来,小声说道,看神态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说的吞吞吐吐的。    四爷一愣,转回头看看地上的座钟,被耿文萱带的四爷也适应起西洋的时钟了,此时是下午四点多,这个时间登门求见的会谁?    看着苏培盛的脸色,就知道来人肯定是自己不想见的。    “有人?有人是谁?”    四爷没让人请进来,而是坐在那问道,反正应该是自己不想见的人。    “主子,您还是出去看看吧……”    苏培盛,见四爷这么问也没说。    四爷火气也上来了。    站起来就给苏培盛一脚,    “我问你,你就说!”    苏培盛吓的当即跪倒:“主子,主子是……是十四爷,十四阿哥来……来……偷偷的求见!”    四爷听完苏培盛的话后,脑子先是没转过来,接着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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