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在第七军一向都是最隐秘的存在,他们不受部队管束监督地位超然,只听一人命令只对一人负责,就算是上将也调动不了其他人的亲卫,他们是最锋利听话的刀最细致谨慎的眼睛,且完全私有。

若按部队来算,亲卫这种畸形的产物本不该存在,可惜第七军的历史情况复杂,各种因素影响,亲卫还是保留了下来,只不过在职权上加了些限制,没有最初完完全全独立的性质。

沈毓可以拥有二十名亲卫,最重要关键的那位亲卫长她也早早觅好了人选。

不过选拔训练亲卫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也不外人能插手的事,按理说组建亲卫部队是头等要紧的大事,能成为未来上将的亲卫绝对是条好出路,不少人竖着耳朵等,找尽关系准备塞人,而沈毓这边虽放出了风声要进行准备,可迟迟不见动静。

有人粗暴地敲沈毓办公室的门,如今沈毓已经是上将继承人,敢这么敲她办公室门的人并不多。

“进。”

跟着这个字后头,她那挺厚实的大门被狠狠推开,人还为见声音先至。

“你想干嘛?”

“你要干嘛?大清早上我这闹。”

“是不是你干的?”

“话说清楚,我每天要处理的公务很多,你说的是哪一桩?”沈毓眼皮都没抬。

“既然忙就别瞎操心,我就纳闷了,你是不是天天抽出时间监视我啊?那种层面的人事调动要你批字不成?咱们第七军要亡是不是?”吴迪气不过。

“假公济私别太明显,办公室恋情也不好听。”

沈毓和吴迪说的是钟惜畔调动的事,吴迪想把钟惜畔调到财务检查局,报告还没到人事局就被截了,驳回原因那什么都没写,盖的章还是上将办公室公章。

谁不知道上将周乾开始甩手做闲云野鹤,事务都由他的上将办公室转到了楼下几层沈毓的上校办公室,这公章握谁手里能不明显吗?

“这种小事你也要管?”

“不是你的终身大事吗?现在改口了?要变心了?”

“放屁,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了!”吴迪抱着胳膊坐在沈毓对面。

“现在咱们几个都在风口浪尖,你消停一点。”沈毓扶额。

“正因为风口浪尖我才要把她调我身边来,谁不知道我和她的关系,避个屁的闲!在眼皮子下我看谁敢动她!”吴迪横起来开始满口粗话。

沈毓把笔一扔,“我今天才知道咱们这不是什么文明地界,说的好像处处危机四伏一样,谁都能下黑手吗?流行绑票这说法?”

“别扯远,为什么不批!”

“你有没有想过人家愿不愿意?据我所知她还不知道这件事吧,你擅作主张不怕挨家法?”

吴迪顿时语塞,旋即理直气壮,“我们内部可以解决,你先成日里盯着我还有理了不成?!”

就在沈毓回答时,办公室隔间有人走出来,手里还拿了个发黄的档案袋,“不是监视你,是整个财务局所有的人事调动都会先在这里过一遍。”

随意补了一句,“打草惊蛇,懂不懂?我跟大佬们夸了海口的,局刚布下你别给我拆墙。”

吴迪接过林晨递给他的水,稍微安分了些,“我觉得你们真的想多了,谁不知道……”

“杜绝所有可能,再说了,放你眼皮子地下?你不知道以后要接手什么活?那是把人放在火边烤。”沈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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