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不得不来此。简兄可有兴致猜一猜?”段公子抬起头来看着简东流说道。
简东流愣了愣神。
段公子神秘的笑了笑,冲着简东流说道:
“今年二月二十六,简兄来到汝州,苦寻二十七,至三月二十四日晚一直居住于城东一家客栈;三月二十五,出城;三月三十,再次入城,其间不知所踪。四月初一,入玉香楼,因银资不足,留于玉香楼为一小厮直至七月初九。此后一直住在一所小庙,中与盛鼎山庄少庄主燕秋山、不知来历的许昭相识,三人联手,杜府大战周荣,城外杀死纪望川。哦,还有这位柳方晴姑娘,历经磨难,好不容易从周荣手中逃脱,我原以为会和许昭留下一段神仙佳话,却不想是与简兄同行。今日方才来到城北。”段公子如数家珍般一件一件说道。
简东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住心中的紧张。段公子对他有过调查,但是杜府重伤周荣,城外杀死纪望川的事情他是如何知道的?周荣已经隐瞒下杜府的事,城外纪望川之死也被三人处理的很好,这些极为隐蔽的事情为何段公子知道?难道,许昭和燕秋山对段公子说的?
不,不可能,他们本身对段公子就非常提防,怎么会说这些事?这些事和他们也脱不了干系,就算是要把自己推出去顶缸,他们也不能完全把自己洗刷干净,他们不可能和樊笼合作。
还有谁?还有谁知道这件事?对了,杜府的事当事人周荣知道,他对樊笼的态度一直暧昧,如果是他的话,那么杜府的事情段公子是知道的!可城外呢?城外的事情可是处理的滴水不漏,这又如何得知?
而柳方晴听了段公子的话没有露出太多的意外,因为她早就知道了简东流的所有事,所以她表现的极为平静。
这让段公子很是诧异,一个弱女子怎么会表现的如此平静?但转念一想,柳方晴向自己行礼时都只是抱拳,霎时了然。
“是不是在想我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哈哈,这只能怪你识人不明!燕秋山是盛鼎山庄继承人,他的眼光何等之高,怎么会和你这样的人做朋友?如今他为了能在汝州这场动荡中活下来,已经和我暗中达成交易,你以为你们做的都很隐蔽吗?哈哈,有燕秋山在侧,他只需动动手指头,就能将你玩的团团转。许昭,一个爱慕虚荣之人,我只是三言两语,许他在樊笼中给他一个不下于我的地位,他便恨不得把心肝托出来送给我,只有你简东流,是个傻子!”段公子冷笑的说道,他还想以言语突破简东流的心里防线,但简东流怎能如此简单就相信他?
半年前,简东流确实单纯,不精世事。但当他来到汝州后,他明白了许多。真当他简东流是傻子吗?如此漏洞百出的谎言,能有几个人会相信?
而柳方晴只是皱了皱眉头,对段公子这样的诋毁之言表示出深深地厌恶。
“段公子何必诓我?燕秋山骄傲,他不会为了活着而把骨子里带着的骄傲踩在脚下,许昭刚强,不会允许自己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抛掉他的尊严。我虽然认识他们时间不长,但绝不会是你说的那种人。只不过,我很好奇,段公子是不是就是这样被人谎骗着进了樊笼呢?”简东流眉头舒展,自信的微笑着对段公子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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