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外面的风云如何的变换,回到波兰的彻辰终于开始了难得的悠哉的生活。

诚然,战火仍然在共和国的东部边疆燃烧,在可以预见的将来,战火必将愈演愈烈诚然,国王与王后、吕保玛茨基元帅、嘉丽赛黛王妃都在为最后的摊牌做着准备诚然,皮德罗叔叔和娜塔莉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但现在的彻辰,至少是无忧无虑的。

为着能能用这短暂的三个月的时光好好的陪伴妻子们和女儿,彻辰特意在华沙城郊买下了一大间的别墅,然后带着娜塔莉、法蒂玛,接来了小安娜和小博贡一起住了进去。

原本的,彻辰还想叫皮德罗叔叔也一齐住进来,可是由于娜塔莉的反对,彻辰只好不了了之。

虽然心里面难免是有些情绪,但彻辰自从回到共和国后,娜塔莉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对自己百依百顺并且极尽温柔。故而娜塔莉这点小小的任性,彻辰也就迁就了。

时间很快的到了1660年的月。

某个明媚的夏日,彻辰从睡梦中醒来。他看了一眼床的另一边。

果不其然,娜塔莉早已不在了身边。

7月,在和娜塔莉结婚差不多两年后,娜塔莉终于的怀上了孩子。在知道自己怀孕后,娜塔莉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好动,可却仍然保持着早起的习惯。只不过她的晨间锻炼也从舞刀弄剑变成了散步。

从床上爬起来,彻辰走进盥洗室。他习惯性的将手伸向梳妆台,可在伸到一半的时候定住了。

因为他想起了,他的剃须刀早就被娜塔莉所没收了。

“留胡子才有男子气概。你看米哈乌、安杰伊、扬斯科热杜斯基上校,他们哪个不是留着浓密的胡子,又哪个不是英雄?”

娜塔莉用这样的理由说服彻辰不剃胡子并没收了剃须刀。这一旁人看来毫无异常的举动,却是她改造彻辰成为一个真正的波兰人的重要一环。

和欧洲的其他贵族不一样,波兰贵族阶层有其独特性。从外观来辨别的话,波兰贵族都喜欢留着被西欧宫廷视为粗野象征的大胡子。

这和他们的仇敌,沙皇俄国的贵族倒是一模一样。

或许是因为他们同是斯拉夫人的缘故吧。

之前,彻辰是不留胡子的。他总喜欢将胡子剃掉以保持面部的光洁。而这,恰恰被娜塔莉看做了彻辰不波兰的举动。

在意识到自己没有剃须刀后,彻辰又习惯性地将手伸向了脑袋。

此时,他脑袋上早已重新长出了头发,那作为哥萨克标志的卤门上的一绺子头发也早已和其它的头发同一长短。

而他的发型,也被皮德罗等人嘲笑为是把西瓜皮盖在了头上。

无奈的拿起毛巾擦了擦脸,彻辰走下了楼。

一走出门,彻辰便看到娜塔莉她正在凉亭前面漂亮的绿荫道上悠闲地漫步。

虽然身怀六甲,可彻辰眼中的娜塔莉仍她是位天姿国色、美貌无双的美女,浅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一副开朗、倔强、几乎是天使般的面孔。

她走得很慢,也很谨慎小心,因为她身怀六甲。在彻辰的注视下,娜塔莉走到花圃的旁边。她弯下腰细细地轻嗅着一朵淡黄色的鲜花,那轻抚腹部弯腰的动作充分流露出一种即将做母亲的庄重和怡然自得的神态。

彻辰简直看的痴了。他无意识的走到凉亭内坐下,心醉神迷地望着她。她走到哪里,他的目光就紧随其后跟到哪里,目光中流露出的那种眷恋之情,只有忠实驯良的家犬用目光追随自己的主人时才会显示出来。

仆役为彻辰端上来一大瓶装在苔纹细颈酒瓶的蜜酒,并为主人倒上了一杯。可彻辰碰都没有去碰,因为他此时的眼里和心里想的只有娜塔莉,并且只有看到才就满心欢喜,就像喝下玉液琼浆一般。

不自觉的,彻辰用一只手向上卷着自己的字胡须。

当娜塔莉背对着自己的时候,彻辰的脸上浮现出某种捣蛋鬼的欣愉神色。

他踮着脚向猫一样朝娜塔莉靠近。听得动作是如此的轻,轻的在这片花圃中,只听得见昆虫的嗡嗡声和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由于今天的天气出奇地晴好,娜塔莉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散步和欣赏花园的景致中,哪怕彻辰到了她的身后都没有发觉。

彻辰像猫一般弓起了身子,他的双手如同螃蟹的大钳般从两侧伸向娜塔莉的头部。

猛地,他的两只手一齐盖在了娜塔莉的眼睛上。

“猜猜我是谁?”彻辰用一种装出来的粗重的嗓音问道。

一开始,娜塔莉似乎吓了一跳。可马上,她便意识到了是谁在恶作剧。

她的玉手握住了蒙在眼睛上的彻辰的手。

“当然是我的丈夫,共和国的英雄阿勒瓦尔彻辰了。”娜塔莉笑着说道。

说完,她拿开了彻辰的手,然后一个转身看着彻辰。

阳光洒在娜塔莉的脸色,为她增添了一层金黄色的、圣洁的光芒。

彻辰如痴如醉。他一把抱住了娜塔莉,并把她抱起就往凉亭的方向走去。

快放开我。娜塔莉娇嗔道。

可这丝毫不能阻止彻辰。

将娜塔莉放到凉亭内的藤椅上,彻辰终于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蜜酒。

或许正是那晴好的天气使彻辰如此心旷神怡,或许是酒劲上头让彻辰的思绪乱飞。他的面孔显得越来越开朗、亮堂了。他对妻子说道:“娜塔莉,我给你说个事儿。”

“只要你可别说些什么我不爱听的话。”

“向上帝保证,决不会!把耳朵伸过来!”

说着他一把将妻子拦腰抱住,将自己的字胡贴到她的头发上,悄声说道:“如果是男孩,就让我们给他取名字叫皮德罗吧。”

娜塔莉转过了略带红潮的脸蛋儿,悄声回答说:“可你曾经答应过给他取名字雅努什。”

“你知道,这是因为我的叔叔而取的名字。”

“纪念我过世的父亲道不是更重要的事吗?况且我的父亲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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