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泯没有贸然答应傅肜的请求,而是询问道:“哦?不知你们找我主公,有什么要事?”
傅肜回答道:“这个是我们族长交代的事,未见到太守大人当面,我们不敢对外泄露,还请见谅。事成之后,在下还有重谢。”
“还有重谢?”原本赵泯觉得傅肜有些可疑,可听了这话,却是将心中的疑虑给抛诸脑后了。
可疑虽然有些可疑,但既然来询问公孙渊的脾气秉性喜好,那大概率不是刺客了,只要不是刺客,那管他们是想干嘛呢,只要自己有钱拿就行。
想到这里,赵泯便笑道:“你们找上我,算是找对人了,不是我夸海口,整个辽东,没有我更了解主公了。”
傅肜拱手说道:“那还请先生解惑啊。”
赵泯点了点头,便说了起来:“我家主公,乾坤独断,你们若是有求于我家主公,必须顺着他的意来说,不能有所忤逆,一但惹怒了他,便是我也救不了你了。”
傅肜在下方听着,连连点头,而一旁的罗宪却皱起了眉头。
赵泯是公孙渊的臣子,说的话自然是夸他的,乾坤独断放在明主身上,自然是好的。但放在庸主身上,便是独断专行,不听人言的意思。
见赵泯都这么评价公孙渊,罗宪便知道,这次的出使之行,只怕没那么顺利。
随后赵泯又说了一些公孙渊的性格喜好的事,罗宪是越听心情越加沉重。
出了赵府,傅肜对着罗宪问道:“怎么样?听了半天可得到想要的情报了?”
罗宪点了点头道:“得是得到了,只是这情报对我们不利得啊。”
傅肜砸了咂嘴道:“连我这个粗人也听出来了,这公孙渊不是个好相与的,野心勃勃不说,脾气秉性还差得很,易怒,独断专行,不听人言……”
“算了,回去跟宗大人商量商量吧。”罗宪叹了口气,与傅肜一起返回了客栈。
经过两天的休息,宗预的病情好了许多,傅肜罗宪回到驿站之后,叫上了傅俭,来到了宗预的房间,汇报这两天搜集到的情报。
听闻罗宪汇报完搜集到的情报,宗预陷入了沉思当中。
见宗预许久不说话,傅肜急道:“怎么样宗兄?可想好怎么行动了吗?”
“不好行动啊!”宗预摇了摇头道:“根据你们搜集到的情报,公孙渊近来有自立燕王,置百官的打算,如今这种形式,公孙渊还敢如此,可见其野心勃勃。
公孙渊又独断专行,脾气易怒,我跟他讲道理,公孙渊只怕也听不进去啊。而且公孙渊又没有什么软肋,哎……”
傅肜听了这话,不由得为难道:“咱们受命而来,若不能成功,该如何是好?”
宗预看向罗宪与傅俭二人,询问道:“你们两个向来机智,可有什么好办法?”
罗宪回答道:“办法是有一个,只怕大人不敢用!”
“哦?你且说来听听。”
罗宪沉吟道:“公孙渊此人暴虐,不受百姓爱戴,而且秉性多疑,因此麾下将领只怕对其并不忠心。其位又是从其叔公孙恭手中夺取而来,其叔公孙恭爱民如子,倒是颇受百姓爱戴。
因此我以为,索性也不去拉拢公孙渊了,而去拉拢其麾下将领,来一场政变,除了公孙渊,扶持其叔公孙恭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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