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它没有骗自己,至于原因,就像前面说的,除了嘎龙虫族是真蠢,自己送上来一个大便宜,他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不仅是他,这个观点在出来后,就马上得到了驳斥。
“你的观点完全不可能,因为虽然不能排除嘎龙虫族对我们持有恶意的可能,但后续中它遵守承诺及时地撤兵,并且完整地将那时空泡护罩的关键技术通过组长所说的,十分廉价的价格交易送给我们,已经表明了,它对我们保留有善意……”论点几乎同宇空所想的一模一样“所以,这种它想偷着对我们使坏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这已经不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而是反送一大袋远比鸡的价格高的米了,你们谁见过这种使坏手段的?”
话一出,再次引发了一阵哄笑,但是……几乎是下一刻,话锋再次一转:
“但是,虽然它对我们是善意的,或者说至少短时间内是善意的,但是,所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我们不认为嘎龙虫族对我们持有长期的善意态度。”
“嗯?”
这180度的转变,将所有人的兴趣顿时都吸引了去,而接下里的发言,就同这一派代表发言的开头一样震惊。
“我们认为,它之所以作出这样的举动,可能是它的文明内部,出现了一些危机……”第二位发言者分析道“可能是它遭遇了某些诸如超新星爆发之类的自然灾害损失惨重,可能是它内部有多个母皇,彼此发生了内战,也可能是它遭遇了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
“不管事实如何,但这些突发事件,已经威胁到了它的生存,而且发生时间应该是在对蝠犬文明的战争后,而且是好巧不巧地是在这支负责追缴余孽的部队出发,并且已经快要抵达地时候……”分析继续“各位,如果换你们作为那支进攻大军的指挥,你们会如何做呢?”
“虽然当务之急,是赶快返回支援文明主干,但是,经历长途航行后,部队已经人困马乏,缺医少药,很可能还有许多像我们在路上遭遇的那种非正常减员……”
眉飞色舞地,发言者表情夸张地说道,语气跌宕起伏,就好像事情真的发生在他身上一样。
“这样的情况,即便回去,也不可能帮上什么大忙,甚至这一来一回,却没有获得好处的折腾完全就是送死,但这时候,前方……”他做了个向前指路的手势“前方不远处,就是一座有大量资源补给的星系,而其中的镇守者不过是被撵得如丧家之犬的弱鸡对手,在科技差距下以围剿部队的实力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收拾掉,试问这时候你们会如何呢?”
又一次自问自答:最好的选择,肯定是先攻进去,把里面的敌人消灭掉,占据星系资源,将其榨干恢复部队的实力,甚至进行一番升级,然后等部队元气恢复后再返航,对不对?
没有人反驳,因为几乎所有人几乎都无法在这条观点上找出漏洞。
下一刻,发言者依然话锋一转:但是,这是建立在已知情报上的事实上是,事实却是,里面虽然也有势力存在,但却是一个把曾经的敌人当作来犯者消灭,实力比它还要强的势力。
“虽然站在我们的角度,我们都知道组长留在牛郎星系的军队,并不是嘎龙虫族远征分队的对手,甚至没法对它造成致命的损失,但是,嘎龙虫族却不知道……”一番分析后,他再次反问“这个时候,换你们又会怎么做呢?”
“前面等着自己的势力,是一个完全没意料到的未知文明,科技水平不低于自己一方,甚至在某些方面还更强,比如组长的星鲲这种在战场上超市平发挥的王牌单位。这些在战争中,都很容易知晓,虽然对方也仅仅只有只在这一个星系有兵力,但那是上帝视角,你不知道,在这样的后院起火,前面又有一个新的强大对手的情况下,厕还不明显吗?”
“如果我是嘎龙虫族的母皇,我肯定也不会与组长起冲突。虽然他在这个星系中的部队不多,但谁知道他在别的星系里有没有,或者在战争中趁乱逃跑一些以我的能力已经无法去追击的残余,然后有朝一日东山再起。”
分析过后,结论得出:
“在文明全盛时期,这些未知的风险可能不是什么事,但如果在后方出事的情况下,这样做可以说是一个把自己置于腹背受敌的境地的愚蠢举动了。”
“这样的情况下,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远交近攻,以误会为由结束战争,毕竟双方本来就不是敌对,何况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很容易就通过逻辑推导出这个对手还帮我消灭了敌人的现实。而要结束战争,自然是要展现诚意,即进行赔偿,并且赔偿必须尽可能地大,以稳住对方保持和平。”
“因此,所谓的同类,误会,或者后续的赔偿说辞,其实都是嘎龙虫族为了快速结束战争,将我们拖住好应付后面情况的幌子
“在文明全盛时期,这些未知的风险可能不是什么事,但如果在后方出事的情况下,这样做可以说是一个把自己置于腹背受敌的境地的愚蠢举动了。”
“这样的情况下,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远交近攻,以误会为由结束战争,毕竟双方本来就不是敌对,何况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很容易就通过逻辑推导出这个对手还帮我消灭了敌人的现实。而要结束战争,自然是要展现诚意,即进行赔偿,并且赔偿必须尽可能地大,以稳住对方保持和平。”
“因此,所谓的同类,误会,或者后续的赔偿说辞,其实都是嘎龙虫族为了快速结束战争,将我们拖住好应付后面情况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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