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晓开始寻找,每一件衣裳都翻找几遍,想找到那个落红的喜帕。
到底藏去了哪里?她瞪向春梅,一把掐住春梅的脖颈,“快说,你把喜帕弄去哪里了?”
“什么喜帕?”
“落红的那个!”
“你到底是谁!”
一巴掌抡上去,发出清脆的响声,“少废话,喜帕呢?”
春梅捂住脸,才明白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呜呜的哭,却喉咙让云初晓捏得剧痛无比,哭都哭不出声响。
“我——说——”春梅屈服。
云初晓眼中两道凌厉的光,吓得春梅瑟瑟发抖,“我——说——”
见春梅彻底屈服,云初晓松开手,让春梅好好说话。
原来手帕让春梅藏在世子的屋子里,那个婚床的被褥下,此刻不知还在不在。春梅说罢,哭哭啼啼地问,“你是不是云初晓?”
云初晓沉默,还以鄙视的目光,“把衣服穿好,把嘴管严,今晚的事不得说出去,否则,我就要你的命。”
春梅瑟瑟发抖,“我信,我信,我不说。”
云初晓站起身,走出两步又觉得不妥,恐春梅骗她。便转身回来,见春梅已经穿好衣裳,就揪住春梅的衣领拽起,往前走。
春梅小碎步紧跟着,“等,等会儿,我还有个办法,我去帮你取喜帕来。”
“又想坑我?”云初晓勒紧春梅的衣领。
回想那天早晨,春梅坑她的场景,云初晓的心头一阵气恼——
春梅主动要保管那个落红的喜帕,却掉包,害她挨王妃一顿板子,打得皮开肉绽后被扔去贱妾阁,此刻,屁股还隐隐作痛。
于是双眸微眯,对春梅道,“你!刚才你卖弄风情的样子,我全看在眼里,比青楼的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春梅让云初晓羞辱得真想一头撞死。
“我猜想王府中也有个规矩吧,妃子的丫鬟身子得干净,不许与男人们厮混。不过,你刚才的动作纯熟老练,想必你这身子让王妃查一查,也挺好玩的。”
“你——”
见春梅怕了,云初晓更加得意,“给你两条路,要么等王妃查你身子,要么陪我去王妃面前澄清。”
听到这里,春梅害怕极了,既害怕和男人厮混的事让王妃知道,又害怕去王妃面前澄清落红喜帕一事,横竖都是死,就只能哀求云初晓。
见春梅哭哭啼啼的样子就烦,“我这就送你去王妃那,说见到你跟男人有染,马上验你的身,之后让你滚出王府,滚去窑子。”
“不,不要。”春梅哀求,“我带你去王妃那澄清,帮你洗脱冤屈,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件事。”
嗯?
“收我做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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