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颜她和裕王府的侧妃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他担心的不是芙蕖,而是司徒元瑜的狼子野心。

他刚刚去给皇上复诊,顺便送了一些调理身体的药给皇上,却意外听到司徒元瑜对皇上说起初颜对他有救命之恩。

司徒元瑜的言外之意是对初颜念念不忘,颇为倾心。

他们大概想不到自己的听力异于常人。

虽然皇上并没有对司徒元瑜的说辞有任何反应,但是墨白仍旧不喜。

司徒元瑜他竟然胆敢垂涎初颜,他府里已经有了一个正妃一个侧妃,难道他还想让初颜做小妾?

初颜不像是慕凝香,有宰相千金的身份,也不像芙蕖,是前朝贺兰世家遗孤,她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司徒元瑜这番说辞是要置初颜于死地。

圣意难测,若是……

若不是初颜她是自己的徒弟,墨白也不敢想象她会遭遇些什么。

可她为什么还要和芙蕖他们有所纠葛呢?

初颜不清楚墨白的担忧,她正等着芙蕖上钩呢。

再次见到芙蕖,初颜嗤笑,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

她还没说确诊呢,看来有人是想怀孕想疯了,也是慕凝香身为正妃已经抢先一步有孕,芙蕖她怎么会不着急。

虽然今日芙蕖依旧穿着束腰的宫装,可是目测没有像上一回见到的那样缠的紧紧的,胭脂水粉也淡化了许多,只是这身梅红,依旧是她心头之痛吧。

“你来了,快来给我把把脉,这几天我都没有什么胃口,不会是着凉了吧?”芙蕖看到初颜,如同看到救命稻草。

着凉不过是借口,司徒元瑜昨晚宿在她这里,芙蕖不忍将他往外推,只好半推半就成了好事,只是她担忧肚子里的孩子。

所以才趁着司徒元瑜外出之际请了初颜过来,不管司徒元瑜是否对初颜有意,她都不喜欢两人再见面。

但这喜脉是初颜最先把出来的,芙蕖不想惹人怀疑,只好再次请她来,墨白的徒弟,应该不会太差。

她知道慕凝香在她身边安排了眼线,在这个节骨眼上,腹中胎儿尚未成型,她不得不谨慎再谨慎。

初颜打量着芙蕖的打扮,看她这个样子可不像是着凉了,不过她虽不曾涉足后院诸事,但也知道她顾虑的。

芙蕖待初颜坐下,伸出了手臂,只差催促初颜快些告诉她好消息。

初颜略觉好笑,上辈子自己该是有多么的傻才会被这样的人给骗了,这么一想,神色有些凝重。

初颜的表情看得芙蕖这心头扑通扑通的跳,该不会真的是有什么不适吧?

应该不会吧?

这几天她处理了母蛊,起居饮食都小心翼翼的,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

可看初颜这表情分明是有些什么。

“怎么样?”芙蕖的声音有些紧张。

初颜抬头看了她一样,见她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脸,略加思索,自己这番思绪的表情一定很丰富,瞧把人给吓得,都花容失色了。

“应该是喜脉没错,不瞒侧妃,我跟随师父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只是略懂皮毛,这时日尚浅,我怕自己诊断有误,所以劝你最好是请宫里的御医来看看。”初颜松开手,不假思索地说。

“能够被墨神医看中选为徒弟的,我想你定有令他刮目相看的天赋,你啊,就是太谦虚了。”芙蕖娇笑,却是被初颜说中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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